我于1934年在清華大學西洋文學系畢業(yè)，到母校濟南省立高中教了一年國文。1935年秋天，考取清華大學與德國交換研究生，到德國著名的大學城哥廷根去繼續(xù)學習。

首先碰到的一個問題就是學習科目。我曾經(jīng)想學習古希臘文和拉丁文。但是當時德國中學生要學習八年拉丁文、六年希臘文。我補習這兩種古代語言至少也要費上幾年的時間，那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為這個問題，我著實煩惱了一陣。有一天，我走到大學的教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