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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超禁忌游戲I(9)

辛娜和付天輪流在一米跳板上練習(xí)跳水,兩人的姿態(tài)都十分優(yōu)美,引來周圍一片鼓掌和贊嘆。帥哥和美女的組合,成了泳池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現(xiàn)在,很多人都停下游泳,注視著他們。

在一米板上跳了幾回,辛娜不滿足于這個高度了,對付天說:“咱們?nèi)ヌ魬?zhàn)一下五米跳臺吧,怎么樣?”

付天其實有些畏高,也從來沒跳過五米跳臺。但在辛娜和這么多人面前,不好示弱,只能硬繃著答應(yīng)道:“好。”

“走吧。”辛娜大方地牽著付天的手,沿著階梯朝上方走去。走了幾步,她回過頭來喊道:“杭一,你要來挑戰(zhàn)五米跳臺嗎?”

杭一正心情低落,見辛娜主動邀請自己,精神一下就來了。“好啊!”立刻站起來,跟著他們一起走上去。

五米跳臺對于沒有跳水經(jīng)驗的普通人來說,是需要一些膽量的。這里現(xiàn)在只有幾個膽大的男生在跳。

付天剛站到五米跳臺上,就后悔了。他的頭開始犯暈。跳臺下面是深水區(qū),沒有人在這一區(qū)域游泳,周圍的岸邊倒圍著很多人在看跳水。

眾目睽睽之下,付天感到騎虎難下。辛娜和杭一都看出付天此刻有些膽怯了。杭一想勸付天回來,辛娜卻偏偏鼓勵他拿出勇氣往下跳。付天只有緩緩挪向跳臺邊緣,卻始終下不了決心。下面的人不耐煩了,催促起來。

“我?guī)退话眩 毙聊刃χ鴱谋澈蠼咏短欤斐鲭p手,把他推了下去。

在大家的笑聲和喝彩聲中,付天墜落到水中。然而,一聲悶響和慘叫卻令所有人為之一怔。游泳池里的水瞬間被染成一片血紅。

游泳館頓時陷入一片驚恐之中,尖叫聲此起彼伏,一片混亂。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一群驚慌失措的人中,有一個短發(fā)女人臉色煞白,渾身顫抖,驚恐的程度遠(yuǎn)勝旁人。她盯著鮮紅的池水看了一陣,再警覺地瞄了一下周圍,從人群中抽離出來,捂著嘴走向了更衣室。

這個短發(fā)女人以為,在一片混亂之中,沒有任何人會注意到她。但她失算了。有一個人,正在不遠(yuǎn)處盯視著她。

米小路。

這個女人并不知道,她從一群人中出來,等于暴露了目標(biāo)。因為米小路此刻清楚地看到,她正是那個頭頂上有黑色小球的人。

米小路默默地看著她逃離現(xiàn)場,沒有露出聲色。

但是他認(rèn)出來了,這個女人是杭一那個補習(xí)班上的,叫魏薇。

她是13班的人,說明她是個超能力者。

剛才發(fā)生的事,毫無疑問是她的杰作。但她為什么要對付天下手,米小路不得而知。

現(xiàn)在,米小路并不想抓住或揭穿她——他不知道她的能力是什么,貿(mào)然行動是危險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能力能夠置人于死地。付天恐怕兇多吉少。

想到這里,米小路朝跳臺那邊走去,想看看付天的情況。他決定先放這個女人走,反正他已經(jīng)認(rèn)出了她,不急在一時。

杭一和辛娜從跳臺上下來后,韓楓和陸華匆匆忙忙地趕到他們面前,米小路緊跟其后。“付天落到水里,怎么會摔出血?”陸華惶恐地說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呀!”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杭一焦急地說,“他現(xiàn)在還沒浮上來,得趕緊下水去救他才行!”

游泳池的兩個救護人員已經(jīng)跳入了水中,許久之后才和周圍的人一起將付天托上岸。

付天渾身是血,一動不動。他的兩只手臂都折斷了,頭上有一個大洞,鮮血汩汩流淌。周圍的人全都嚇得不敢多看。一個救生員俯下身去,試探了一下付天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胸口,抬起頭來說道:“他死了!”

杭一的腦子“嗡”的一聲炸了。他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剛才還那么鮮活的一個人,就這樣死了?

這時,杭一身邊的辛娜搖晃了兩下,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辛娜!”杭一趕緊摟住辛娜,才沒讓她摔倒在地。他現(xiàn)在心里亂極了,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但他本能地感覺到,“舊神”所說的那場殘酷的競爭,以這次事件為起點,開始了。

原來如此

星期天上午10點,賀靜怡來到市中區(qū)的人才交流服務(wù)中心,想在這里再找份兼職。但是一直待到下午2點,也沒找到一份工作。

各種不合適——比如對學(xué)歷、經(jīng)驗、上班時間的要求。有些夜店、賓館倒是在招像她這樣的年輕姑娘,但賀靜怡又不敢去,怕遇到不正規(guī)的事情——她還沒有到為了賺錢什么都不顧的地步。

現(xiàn)在,賀靜怡已經(jīng)餓得前心貼后背了,肚子咕咕直叫。但昨天在超市購物,已經(jīng)讓她身上僅剩不到兩元錢——這也是她家最后的一點兒錢了。賀靜怡很想買點兒東西吃,但一兩元錢怎么吃飯?

沒辦法,她只有回家了,家里好歹還有點兒米和食物。賀靜怡在心里盤算著,下個星期可能只有厚著臉皮跟補習(xí)班的人借點兒錢過日子了。

她不敢坐公交車,只能步行回家。人才交流服務(wù)中心那條街上,有許多古玩店,路過其中一家的時候,賀靜怡被一個玻璃柜臺里的東西吸引了。

她看到的,是一枚印著“建文通寶”四個字的古代銅幣。

平常,賀靜怡根本不會去看古董一類的東西——這些都是有錢人才感興趣的玩意兒,跟賀靜怡這樣的窮人八竿子打不著。但今天,她看到這枚古銅幣,卻不由自主地駐足觀看——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后來——很久以后——賀靜怡想起這天下午的事,認(rèn)為這只可能是上天的安排。這些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

古玩店的老板四十多歲,他看到賀靜怡站在店門口盯著那枚銅錢看了許久,說道:“姑娘好眼力呀,你看到的這枚‘建文通寶’,是我這家店的古幣里最貴的了。”

賀靜怡聽老板這樣說,忍不住問道:“是嗎?它值多少錢?”

老板比出五根手指頭。

“500?”賀靜怡猜測道。

老板笑了笑:“哪兒呀,5000。”

“啊……這么貴?”賀靜怡咋舌。

“不算貴了,你把它買回去,再過些年,還得升值呢。”

賀靜怡想不通:“怎么會有人愿意花大價錢買這東西?”

“收藏呀。古幣可是好幾百年前的東西,很有歷史和文化意義。”古玩店老板可能因為今天店里沒生意,閑著無聊,跟賀靜怡聊起天來,“特別是這枚‘建文通寶’,你知道它為什么這么值錢嗎?這是明太祖朱元璋的孫子朱允炆——也就是建文帝——在位時鑄造行用過的錢幣。但是因為建文帝在位只有短短三年,而且朱棣奪其帝位后,為了掩飾這段不光彩的‘奪位’歷史,下令消除‘建文’年號。凡有‘建文’字樣的銅鐵器物都要銷毀,所以留存在世的‘建文通寶’錢幣,極為罕見。”

賀靜怡點點頭,覺得真是長見識了。

店老板也許有些喜歡賀靜怡,也許想要炫耀一下。從玻璃柜臺里取出這枚“建文通寶”古幣,遞給賀靜怡:“你拿在手里看看吧。”

賀靜怡小心地接過這枚古幣,捏在手里仔細(xì)端詳。過了一會兒,問道:“這枚古幣在當(dāng)時是多大面值的錢?”

老板哈哈大笑起來:“古幣的價值可不能這么看呀。這枚銅錢,在明朝時候,可能也就是一文錢吧——差不多等于現(xiàn)在的五毛錢。但是過了千百年之后,價值就遠(yuǎn)遠(yuǎn)不止嘍!”

賀靜怡身上正好有一枚五毛錢的硬幣,她摸了出來,看著這枚黃色的銅幣,喃喃自語道:“也許幾百上千年之后,這枚普通的五毛錢硬幣,也會變得很值錢呢……”

老板笑道:“可不是嗎?我們現(xiàn)在用的硬幣,過幾百上千年之后,肯定也會變成非常有收藏價值的‘古幣’。可惜我們等不到那一天了,只有留給子孫后代嘍!”

賀靜怡笑了一下,將那枚“建文通寶”還給老板,盯著自己手中的那枚五毛硬幣,惆悵地想道——要是它現(xiàn)在就像古幣一樣值錢,那該多好……

她嘆了口氣,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將硬幣裝進褲兜,離開了這家古玩店。

又走了一陣,賀靜怡感到口干舌燥,喉嚨快要冒煙了——整整四個多小時,她沒喝一口水,實在是受不了了。賀靜怡走到一家小副食店,想買一瓶最便宜的礦泉水喝。

她選了一瓶一元錢的純凈水,從褲兜里掏錢時,愣住了。

那枚五毛硬幣不見了,變成了印著“建文通寶”四個字的古幣。

賀靜怡腦子一下蒙了——這是怎么回事?這枚價值五千元的古幣怎么在我手上?難道剛才還給那個古玩店老板的時候,錯把五毛硬幣給了他?

想到這里,賀靜怡慌了,她忘了口渴,趕緊往回走。

幾分鐘后,她氣喘吁吁地來到那家古玩店,對店主說:“老板,我剛才是不是錯把你那枚古幣拿走了?真是不好意思……”

老板詫異地看著她:“沒有啊,你不是還給我了嗎?”說著指了一下玻璃柜臺,“你看,不是在這兒嗎?”

果然,那枚“建文通寶”好好地放在柜臺里。賀靜怡呆了幾秒,從褲兜里摸出一枚一模一樣的古幣,徹底傻眼了。

這是怎么回事?她腦子反應(yīng)不過來了。

過了半晌,她突然瞪大眼睛,張開嘴,想起了什么。

難道……這就是我的“能力”?控制“金錢”的超能力!

沒錯,一定是這樣。賀靜怡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中的古幣,一瞬間明白了。也許我不能讓錢憑空增加,也不能用少量金錢兌換不等價的商品,但我的超能力能改變金錢的形態(tài)和價值!

這時,店老板看見了賀靜怡手中的“建文通寶”,驚訝地說:“咦,原來你也有一枚?拿來我看看。”賀靜怡遞給了他。

店老板戴上眼鏡,又拿出一個放大鏡,對著這枚古幣仔細(xì)地研究了好幾分鐘,抬起頭來說道:“是真的。怪了,你剛才好像還對古幣一無所知,怎么一會兒工夫……”他頓了一下,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有意試探我的,看我懂不懂行。”

賀靜怡不知該說什么好,尷尬地笑了笑。

店老板把古幣捏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似乎十分喜歡。過了一會兒,問道:“姑娘,這枚古幣你想賣嗎?”

賀靜怡愣住了,遲疑片刻后,點了點頭。

店老板說:“你可真是精明,先套我說出賣價,這樣就知道行情了。”

“沒有,我……”

老板伸出手掌:“別說了,我也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大家都不吃虧。這樣吧,我剛才都跟你說了,‘建文通寶’在我這兒賣五千元。我給你四千五,不吃虧吧?”

賀靜怡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四千五?剛才還是一枚5毛的硬幣,一轉(zhuǎn)眼,就換來四千五了?

店老板見賀靜怡愣著沒表態(tài),聳了一下肩膀,說:“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只能出這么多,添不了了。”

“不不不,我愿意!”賀靜怡生怕店老板反悔,趕緊說,“就按你說的,四千五吧。”

店老板笑了笑,從腰包里摸出一沓錢,數(shù)了45張一百元的大鈔,遞給賀靜怡:“你數(shù)一下,要是沒問題,這枚古幣可就留在我這兒了,出了店誰都別反悔。”

“沒問題。”賀靜怡接過錢,也不數(shù)了,揣進褲兜里就走。

走在路上,賀靜怡覺得心臟都快要跳出胸腔了。雖然她沒偷沒搶,卻總有種做賊心虛的緊張感——只因為一切實在太神奇了,簡直像是在做夢,一場無比美妙的夢。她必須一直把手插在褲兜里,才能感受到這一大沓錢帶來的美妙觸感和內(nèi)心的充實感——這種感覺實在太好了。

有了這種神奇的超能力,以后我都可以把五毛的硬幣變成古幣,再高價賣出去。賀靜怡激動而欣喜地想道,我們家再也不會缺錢花了!

突然,她停下了腳步。如果我真能改變金錢的價值,也許,根本就不用這么麻煩。

賀靜怡思忖一陣,決定做個試驗。

附近正好有個公廁,賀靜怡走進廁所,進入一個單間,把門鎖上。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張一元的人民幣,將它捏在手心里,然后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念——變成美元。

她攤開手掌,顫抖著將這張錢展開。

在她眼前的,是一張綠色的,面值一元的美鈔。賀靜怡雖然從來沒見過美鈔,但看到這張錢上的圖案和英文,以及在歷史書上見過的華盛頓總統(tǒng)的頭像,她知道錯不了。

賀靜怡的頭部一陣一陣地充血,完全忘了“舊神”所說的關(guān)于競爭的事情,而是沉浸在巨大的幸福感之中。目前她所能想到的,只有立刻去買些好吃的東西,讓媽媽和自己飽餐一頓。從今天起,她們將徹底和貧窮落魄的日子告別。

此刻,賀靜怡并不知道,她現(xiàn)在試出來的,只是自己的初始能力,而且僅僅是一小方面。后來——“金錢”——將發(fā)展成一個十分恐怖的能力。

審訊

新游泳館第一天開放,就發(fā)生了有人死亡的慘案,游泳館的館長接到這個消息后,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往游泳館,在水池邊看到付天的尸體后,震驚得雙眼發(fā)直、頭腦發(fā)暈。在他的理解中,游泳池發(fā)生事故只有一種情況,就是溺水。但他現(xiàn)在看到的,是一具類似墜樓死亡的血淋淋的尸體。館長無法用常識來進行判斷。他也明白,這么多人目睹此事,想要封鎖消息是不可能的。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通知警方來處理。

一輛警車和救護車呼嘯著開到市體育中心的新游泳館門口,一男一女兩名干練的警察下車之后,和抬著擔(dān)架的醫(yī)護人員一起快步走進館內(nèi)。四十歲左右,外表硬朗冷峻的男刑警朝門口的工作人員亮出警官證:“封鎖游泳館,不準(zhǔn)外面的人進來,里面的人也暫時不能出去。”

一行人來到泳池邊,有著一頭漂亮卷發(fā)的女刑警最先看到躺在地上的尸體,皺了一下眉頭,輕聲對男刑警說:“看樣子是從高處跌落下來摔死的。”

“報案人說是高臺跳水致死,你相信嗎?”

“一派胡言。除非他不是跳進水里,而是跳到了泳池邊。”

說這幾句話的時候,兩個警察已經(jīng)和醫(yī)護人員走到了圍著一群人的尸體旁。館長迎上前去說道:“警官,是我報的警。我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敝姓方。”

兩個刑警分別掏出證件,展示在方館長和眾人面前。男刑警說:“我叫柯永亮,她是我的搭檔梅娜,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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