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化干戈為玉帛,可我不愿意。”
聽到安雄的話,王飛想都沒想,便平淡的說道。
他來這里,是因為安靜開口,但周長岳幾次三番的害他,這次被他整進醫院,就算死,那都是周長岳罪有應得,他可不準備救治周長岳。
安雄聽了這話,當即面色就變得極為難看,但還沒法發怒,他只能忍著火氣,對王飛說道:
“王飛,氣盛才叫年輕人,這句話我承認,不過,我覺得你也應該好好考慮一下,為了一時痛快,你得罪了周家,有沒有想過后果?周家的勢力,在長池市那都是排的上號的,若是周長岳丟了性命,周家必然要報復你,你難道就不害怕么?”
這番話雖然說的平和,但里面說教的意思,很明顯。
“后果如何,我早就考慮過,周長岳幾次害我,現在他壞事做的多了,被老天爺報應,那是罪有應得,我雖然有辦法救他,不過我可沒義務那么做,他死了我才高興。”
王飛淡然的很,周家的威脅,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非常害怕,但對于如今的他來說,并不被他放在眼里。
“至于周家,他若是要報復我,自然會有法律保護我。”
“我是守法好市民,我相信法律是不會讓一個好人受到迫害的。”
“……”
王飛這話一出,不光是安雄一陣無語,安靜也是極為無語。
不過,二人都知道,王飛這么說,不過是說辭而已,當不得真。
“王飛,你開個條件吧,沒有談不成的生意不是么?只要你能治愈周長岳,我愿意滿足你任何條件,當然,是我能做的。”
安雄目光低沉的看著王飛,忽然說道。
“沒條件,沒可能,這件事沒得談,雖然說沒有談不成的生意,不過這次不是生意。”
王飛笑呵呵的說,面對安雄咄咄逼人的目光,不卑不亢,平靜淡然。
時隔多日,與當初王飛和安雄初次見面相比,如今的王飛,成長是顯而易見的,非常巨大的。
當初面對安雄時,王飛可做不到如此淡定。
“王飛,我是安靜的父親,算起來也是你長輩,你就如此不給我面子?”
安雄見王飛這么說,當時就有些忍不住火氣了,聲音有點惱火的對王飛喝問。
“我長輩?我說安雄,當初當著安靜的面,你讓人將我暴打一頓,然后丟出安家時,你怎么不講這句話?現在你有事兒求我了,倒是跟我講關系,論輩分來了,你不覺的可笑么?”
王飛也不是軟柿子,聽到安雄說這種話,對他的無恥,感到極為不爽,當即便冷聲反問道。
“你……”
安雄當時就被王飛說的啞口無言。
不錯,當初他與王飛第一次見面,也就是他將王飛堵在家中時,那時王飛管他一口一個叔叔的叫,可是他當時哪里會想那么多,周長岳就在身邊,他要是不將王飛暴打一頓,還怎么撮合周長岳和安靜?
但沒想到,到今天,王飛卻反而用當初的事,來反問他來了,說的他屁都放不出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