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狩獵
- 廢土世界綠洲
- 金牌口服液
- 2002字
- 2020-02-21 10:52:11
一只黑色的槍口緩緩地對準了面前的單峰駱駝,或許不能稱之為駱駝,它實在是太高了,整整有四米之高,宛如一棟會移動的小樓。
“嘭”子彈從槍口里飛了出來,帶著一點煙氣,槍口因為后坐力而抬高了一點,透過厚厚的脂肪與肌肉,將面前的駱駝的前腿腿部射出一個血洞。
駱駝奮力地掙扎起來,卻因為肌肉過度用力而將子彈緊緊地卡在腿部。接著是后腿腿部,受到驚嚇地駱駝舞動著蹄部,卻沒什么作用,只能加快它倒地的過程罷了。
槍口從沙子里抬起,正如今天第二輪太陽的升起。
接著,地面鼓起一個沙堆,沙子從衣服上滑落,這把武器的主人也從沙子露出了隱藏的身影。近距離地點射幾槍,確保了駱駝不會再動。
他興奮地從腰帶上解開了一把刀,正打算對著駱駝的腹部刺去,只是駱駝尚未擊碎的左后腿結結實實地命中了他,將他踢的飛遠。
他忍著腹部的疼痛,憤怒地抬起槍對著駱駝的眼睛旁邊開火,只是可惜里面的結晶了。三槍過后,那只駱駝終于解脫了。
但他還是感覺到一點危險,之前只需四五槍駱駝就會斃命,現在則需要七八槍才能使駱駝斃命。天知道往后需要多少槍,他很不喜歡這種危險的感覺,資源總是在減少的。
他用刀劃開駱駝的肚子,將胃部割開,里面有幾個類似瓶子的器官似乎裝滿了液體。
他小心翼翼的取出來,盡量屏住呼吸不去聞那些粘液的惡心味道,拿出自己背帶上的幾個水囊,將那里面的液體緩緩注入其中。有些可惜的是盡管那些類似瓶子的器官很多,可倒出來的水也僅僅只夠兩個水囊。
丟掉了手上的器官,他又從小腿的綁帶上拔出一把小刀,細細切割著駱駝的腿部肌肉,那里有幾小塊能夠用來食用的肉,盡管韌得像塊橡膠,可起碼沒什么毒素,對于他來說是一頓不錯的午餐,他到現在還沒吃早餐。
少年站了起來,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條,衣服已經破爛的不像話了,他得做身新的衣服。
用布條包裹住肉塊,油脂很快浸透了布條,提起來背在自己的身后。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這個單峰駱駝的駝峰上竟然溢出來類似油脂一樣的東西。少年耐心地等它流完,這才隔開駱駝厚厚的脂肪里取出了一塊黃色的塊狀物質。這塊物質倒是被少年細心地用從駱駝身上割下的皮毛包裹好抱在了手上,顯然已經不是一個生手。
他用手慢慢地扣出駱駝的雙眼,將外面削去一層,然后拿著一顆放入嘴里嚼了起來,眼珠里汁水濺射出來,眼珠有點Q彈,他很喜歡這樣的口感。聽聚集地里的老人說,這樣能夠恢復失去的視力,不過誰知道呢,又沒有人會去試驗這種事。
狩獵的事情都結束了,尸體上有用的東西也都收拾了干凈,他用沙子擦了擦手上的血液。看著兩個太陽的距離估算著時間,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少年正在前往的地方正是區長的聚集地,里面有著各種各樣的物品交換,雖然大部分人都在想著黑吃黑,但是區長高額的入場費以及制式武器保障了一種奇妙的平衡,起碼不會再像之前一樣,有去無回了。
少年嚼著口中的駱駝眼,這似乎是已經是第二顆了,據說很多動物的眼珠還有保養皮膚的作用,這可能和少年光滑的皮膚有著一定的關系,不過少年倒是從來沒想過這種與生命無關的事,他寧愿眼珠大一點,這樣能多嚼一陣子。
水囊中的水已經被少年喝了大半,天氣實在是太過毒辣了,此時他也終于走到了聚集地前面。
區長的聚集地是真正的用水泥去建造的,只不過依舊有一些缺口,只是簡單地用沙子填補,看來已經很久沒修復過了。
門口是兩個黑色皮膚的大漢,兩人的面部如同消光的黑色鵝卵石,不帶有一絲情感。
“先生,我們需要你的入會費。”守衛用宛如兩顆石頭摩擦的聲音說道。少年取出一塊包裹的駱駝肉有些諂媚地獻上過去,兩人也是讓開了身體,留出了一個空缺。
少年走后,門口的守衛交談起來,“我跟你打賭,那個少年估計只剩一個褲衩出來,我看得出來他太年輕了。”
少年已經蒙住了口鼻,這位守衛還是一句看出了他的年齡,似乎是有著什么神奇的能力。
“不不不,我可聞出了一點味道,而且還是不久前的,嗯?似乎還有一點血腥味。”那個稍高一點的守衛說道。
“好吧,看看吧。”那個胖一點守衛似乎并不這么想,“注意點,這塊肉我可是很眼饞的。”
“好吧,好吧,今天似乎幸運女神和我鬧了點脾氣呢。”高個子守衛摸了摸鼻頭,今天他贏了13次輸了15次,說不定今晚的胖守衛能比他先選入會費,他好久沒吃肉了。
雖然是區長的聚集地,但是和其他的個人聚集地一樣混亂無比,無數簡易搭建的布棚子,道路上鋪滿了血液糞便,黃黑一片。還有些或者細碎或者粗大的骨頭分不清是異能獸還是人的尸體被堆在了角落陰影里。
少年從擁擠的人群中擠出去,路上有不少不懷好意的人瞪著他,卻直接被他以更兇狠的氣勢瞪了回去。
當然少不了的是傳統勾當,扒手。不過少年在他們的手上留下一道刀口,看著他們倉皇離去,也有幾個倒霉蛋被挑斷了手筋。
躲避了擁擠的人群后,少年終于來到了自己想要來到的地方,那是一個簡陋的麻布棚子,用著幾根木質的桿子撐住,上面沒什么商品,只有幾塊破布。
“噢,我的小布什,你回來了。讓奶奶看看你哪里受了傷。”一個慈祥的老太太坐在臺子上笑著說道。
直到此刻,少年才拉下了口罩,漏出了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