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見家長
書名: 一吻成婚:天價小妻寵入懷作者名: 十一葉本章字?jǐn)?shù): 2101字更新時間: 2019-04-08 17:54:12
這……聽著咋這么像家里的小妻子,對著在外辛苦工作時說的話呢……
想通了這一點(diǎn)的白清初慌忙低下頭,吶吶的說,“你別多想,我……你現(xiàn)在給我發(fā)工資呢,好歹是我金主不是……”
什么越說,越覺得兩人關(guān)系不正當(dāng)?!
白清初狠狠嚼著油燜大蝦,索性乖乖閉嘴。
蝦殼都被她剝了一小堆了,然而對面的男人面前卻還干干緊緊的,白清初不由得疑惑的問道,“你不吃蝦嗎?”
今天的油燜大蝦可是重頭菜。
穆西承懶懶抬起眼皮子睞她一眼,“犒勞金主之前,白小姐都不事先了解一下金主對什么食材過敏嗎?”
淡淡的語氣,硬是讓白清初聽出了嘲諷的味道,她頓時不再說話了,尷尬的低著頭。
嘴里的蝦肉吃著沒幾分滋味了。
在一場大雨過后,空氣清新了幾分,溫度也降了不少。
白清初側(cè)目偷偷打量身旁正目不斜視開著車的男人,心情有些復(fù)雜。
忐忑,迷茫,惶恐,甚至,還有點(diǎn)她自己都不敢承認(rèn)的東西。
大清早的,這男人突然就把她從被窩里撈了出來,說要帶她去領(lǐng)證。
雖然,這場婚姻甚至都算不上是婚姻,畢竟只要白家一倒,兩人婚姻關(guān)系就此終結(jié)。
無論如何,這都是她第一次結(jié)婚。說不心亂是假的。
白清初煩躁的抓了把頭發(fā)。
“緊張?”不知何時,穆西承注意到了她的異樣,側(cè)目睨了她一眼。
男人聲線猶如大提琴末音,光聽著就覺得是種莫名的享受,白清初覺得自己郁燥不安的心舒服了一丟丟。
對著手指,白清初難為情的開口,“有一點(diǎn)點(diǎn)吧……”畢竟是第一次。
“不用緊張,跟著我填表拍照就夠了。”
平平淡淡的聲音有股奇異的,穿透人心的魔力,白清初燥鼓不已的心徹底冷靜下來。
“謝謝你啊大叔。”
謝謝你,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給我一個房間,謝謝你給我開工資送我上學(xué)。
討厭這聲大叔,可是,冷臉對著她無效之后,穆西承也懶得管了,只是涼涼瞥了她一眼。
她跟在男人身后機(jī)械的按著工作人員的指示做著,然后在攝影師的示意下彎了彎唇角。
白清初莫名想看穆西承拍結(jié)婚照是什么表情,于是迫不及待的跑過去看。
透過小小的針孔,她看到了那人依舊帥得慘絕人寰的臉龐,只是,淡色的唇習(xí)慣性的微抿著。
無論從哪個方位上看,都看不出絲毫笑意。
“可真是……”
小小嘟囔一聲,按耐住心頭微妙的失落,白清初就隨著人鉆進(jìn)車?yán)铩?
很快就到了夜晚,白清初想著,契約上寫著兩人半隱婚,除了白家和穆家人誰也不告訴,所以不會有婚宴,所以今天算是兩人的新婚夜吧?
男人嘛,就該主動一點(diǎn)。
時間在等待中無限放慢,白清初等到半夜,也沒見隔壁男人有一丁點(diǎn)動靜。
心頭,喜憂參半,白清初抱著枕頭緩緩睡去。
穆西承敏銳的察覺到了白清初的不對勁,不過他不是一個話多的人,雖然有些疑惑,卻也沒問出口。
距離九月份開學(xué)還有一個星期的時候,穆西承說要在穆家和白家公開兩人結(jié)婚的消息。
白老爺子行動不便,因此聚會地點(diǎn)直接從酒店變?yōu)榘准掖笳?
對此,白清初只想冷笑。
行動不便?
她出獄那天,在白翩然的婚禮上見到老爺子時,他面上一片喜氣洋洋,人看著精神得很吶!
輪到她結(jié)婚,身體這毛病那毛病就都出來了!
白清初捏著拳頭,指甲陷入掌心,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
穆西承察覺到身邊人的情緒似乎不太對,微微側(cè)目望過去。
就見女孩兒倔強(qiáng)的仰著一張小臉,茶色眼眸中似有點(diǎn)點(diǎn)的水霧彌漫,唇,被她咬得發(fā)白。
大掌,倏地包裹住她的小手,迫使白清初不得不攤開手,停止這自虐一般的行為。
仰頭看著男人俊朗的臉,白清初稍微掙脫了下手,兇巴巴的問,“做什么?”
“別動。”穆西承低垂著眼睫瞅著他,“待會在長輩面前這么生疏可不行。”
說著,又補(bǔ)充一句,“就當(dāng)提前演習(xí)了。”
白清初略微想了一下,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繼而,大力掙開男人的手掌,改為摟住他的手臂,身體靠在男人身上。
看起來親密無間。
白清初沖他得意的咧嘴,“怎么樣?現(xiàn)在這樣是不是親密多了?”
女孩兒柔軟的一團(tuán)隨著她的步伐,時不時的擦過他的手臂,每一下,都像有根羽毛在心尖掠過。
要不是知道她神經(jīng)大條,穆西承都以為她是故意的。
“喂!”白清初撅嘴不滿的戳了戳他的手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啦!”
男人腳步微蹲,良久才道,“嗯。”
嗯是什么意思?是在聽還是贊同她的話?
白清初問出口,發(fā)現(xiàn)這人卻加快了步伐,急急的坐進(jìn)車?yán)铩?
望著熟悉又陌生的別墅,白清初唏噓不已。
說它熟悉,是因?yàn)閯e墅大體沒怎么變,而陌生,是因?yàn)閯e墅外面多了許多精致的小女兒家的裝飾。
她的舅媽可沒這么少女心,而表妹,三年前就嬌蠻任性不著家。白清初可不認(rèn)為“非主流”的表妹畫風(fēng)變了那么多。
所以,這些東西,只能是白翩然弄的。
六歲那年,她在學(xué)校上了美術(shù)課回來,孩子心性的她忍不住在墻角畫了一朵小小的太陽花。
白家這種墻面,用特殊的水洗一下就能洗干凈,然而外祖父卻把她罵了個狗血淋頭,要不是外祖母攔著,她顧及又得在閣樓住上幾晚了。
如此明顯的偏心,想讓人不生出怨懟都難。
“想什么呢?還不走?”穆西承微不可察的蹙眉,彈了一下白清初的額頭。
“嗷好疼!”摸著發(fā)疼的額頭,白清初瞪了對方一眼,認(rèn)命的重新挽起他的手臂,然后往里面走。
被彈了一下的白清初覺得,心里似乎沒那么郁悶了?!
本市的財經(jīng)頻道上經(jīng)常播放穆澤輝的采訪,因此白清初對這個“公公”沒那么陌生,但仍覺得虛幻。
站在穆澤輝身邊的是穆西承的繼母,伊紡女士。
小時候白清初還看過對方演的電視劇,對她很有好感,后來也不知怎么就退圈了,為此,她還難過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