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還差一個……現在,有了
- 冬季皇冠
- 基亞蘭
- 2119字
- 2018-10-06 23:00:00
無論有沒有觀眾,阿月都要在島上呆上三天,雖然做不到立刻就走,但可以選擇接下來去做什么。
主要有三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去小玉鄉找老婆婆,問清楚祭神后迎神節發生的事情和它們之間的關系,為三天后迎神節逃跑做準備。
這么做的好處是,這樣可以避免三天后什么都不知道,不至于兩眼一抹黑,能對迎神節發生什么有個大概了解,零點一過,立刻就能帶著小蘿莉離開小島。
同時也能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但壞處就是,他不確定這是不是作死行為,要是因為深究島上的事情,而導致三天后被追殺,那就得不償失了。
第二個選擇,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陪著小蘿莉玩兩天。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安全,不用跟島上的人打交道,三天后迎神節不出門,等迎神節過去后,離開就行了。
昨天一天的舉動,阿月自認還沒達到被追殺的程度。
但壞處也很明顯,要是迎神節有什么變數的話,阿月會猝不及防。
而第三個選擇,就是把那些奇怪的人都做了,一了百了。
這么做好處一大堆,壞處基本沒有,堪稱最佳選擇。
但問題是阿月打不過。
這就很尷尬了。
阿月如果屬性沒有降低,是偏向于第三個選擇的,將北村透,沼田夫婦,還有島上的人綁來,一一問清楚,什么事都沒有了。
可惜沒有如果。
至于什么都不干,呆在家里等著迎神節過去,隨后離開小島這個選擇。
阿月能接受,但誰能保證迎神節不會發生什么變數,要是迎神節是殺人節,一幫人那天晚上會沖進宮川裕司家里,他躲都來不及。
更何況,宮川裕司似乎來小島也有秘密,布包都不知道是啥,他在那天會不會產生威脅都不確定。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好奇心也不會答應啊。
所以,阿月選擇帶著刀去小玉鄉,趁著小蘿莉還沒醒,直接問清楚就回來。
美其名曰,我去去就回,不作死。
……
打定主意,阿月拿上水果刀,立刻出門。
沿著昨天走過的道路前往小玉鄉,穿過小道的時候,因為時間尚早,路邊的野草還沾著露珠,阿月走過去,時不時要抬腿撓撓腳踝處的水漬。
有些厭煩。
雖然最近越來越習慣這副身體了,但有時還是會覺得很不方便,主要體現在著裝上。
拜托,什么邏輯啊,女孩子的初始服裝為什么是短裙?這是偏見,偏見!
見面被盯大腿,抬腳踹人走光,沒有半點保護性,除了涼爽,卵用沒有。
阿月瘋狂吐槽著自己的下裝,并打定主意回去主世界賺到錢就買褲子,像是忘了現實中,夏天就算身為男兒身,也穿短褲這件事情。
所以說,自身所處環境和這段時間的經歷,很大程度也會影響自己的想法。
就像不遠處寧靜的小村莊,如果阿月昨天沒有去過,可能也會認為大部分居民只是在睡夢中吧。
反正肯定不會往詭異的方向去想。
但昨天去過就不同了。
阿月從小道走進大路,進去小玉鄉的時候,無比小心,很怕鄉長帶著幾個猛漢從角落竄出來,把自己綁回去。
但這種糟糕的事情并沒有發生,阿月很順利就來到了山腳的小屋門前。
“老婆婆。”阿月叫了一聲,手剛碰到木制的房門。
房門吱呀一聲,很輕易的被推開了。
“沒人?”阿月往里看了一眼,因為背光的緣故,里面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但阿月能看到昨天放桌子的地方鋪著被褥。
“老婆婆?”阿月探頭又叫了一聲。
里面還是只有淡淡的佛香氣味……不對。
阿月拿出腹部固定住的水果刀,疾步走進去,掀開被子,里面并沒有人,但還是溫熱的,也不知道是人的溫度還是被子捂出來的暖意。
而枕頭位置,則有一灘摸起來有些粘稠的液體。
阿月站起身,打開小屋的燈,枕頭位置上面的液體,果然是一灘暗紅色的鮮血,蹲下摸了摸,似乎還是溫熱的。
榻榻米上也有如潑墨般的血跡,床上的老婆婆似乎還被拖了一段距離。
那潑墨般的血跡直到門口,就消失了。
床上的老婆婆,似乎是在熟睡中頭部被重擊,沒有半點掙扎,直接暈死或者說死亡,隨后被拖曳到門口。
阿月陰沉著臉,喃喃道:“誰動的手?鄉長?難道知道我會來?”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來小玉鄉,似乎是一個愚蠢的決定。
但無論如何,現在該走了。
阿月將沾著血液的左手在被子上面擦了擦,起身快步離開小屋。
外面,不遠處的小玉鄉還是如同進來時一樣寧靜,但阿月突然覺得這座寧靜的村莊現在就像一頭噬人的怪物一樣。
“這里的人明顯不想讓我知道迎神節和正月祭神事情的關系,但為什么我進來時沒人阻擾?難道殺一個人比阻攔一個人更容易?”阿月想到自己一路通暢來到小屋,一陣寒意就從腳底直沖腦門。
同時還有些憤怒。
他捏緊手中的水果刀,看向腳下來小屋的路。
這是段夯實的土路,血液滴在上面一般不會讓人注意到,阿月剛剛就沒注意到,現在仔細看,果然發現了一些血跡。
尸體拖到門口就被人背走了。
沿著血跡一路向前,背著尸體的人沒有進入村莊,而是繞去村莊側邊了。
阿月看著血跡想了想,沒有再去作死,直接踏上村莊的水泥路,往出口狂奔。
怎么也要先出去再說。
一路還是暢通無阻。
兩側邊的房屋房門緊閉,路上沒有人,或者說沒有任何生物存在。
啪嗒啪嗒——
整個村莊靜悄悄的,只要阿月的腳步聲響起。
阿月很快就看到了掛著‘歡迎來到千島小玉鄉’橫幅的正門,正要松口氣時。
一道人影慢悠悠從死角走了出來。
那是個中年女人,阿月中午見過,正是老婆婆嘴里的可憐人,失去女兒之后有點神經質的真紀。
她現在的模樣有點恐怖,眼窩深陷,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和衣服上都沾著血跡,拿著一把菜刀的右手更是血紅一片,上面還沾著一些銀發。
阿月猛地停下腳步。
中年女人的腦袋扭成了一個看起來非常痛的角度,盯著阿月,表情癲狂。
“還差一個……現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