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何山、滅絕師太連帶著全班同學(xué)都覺得洛塵實在瞎編亂造。因為那道題的難易程度已經(jīng)屬于大學(xué)教程的范疇之內(nèi),別說洛塵不可能解出來,就算班里的尖子生都難以解答。
但在洛塵手速越來越快且自信非常的臉上,他們又仿佛感覺到黑板上寫的是正確答案一般,讓人猶豫不決。
最終,滅絕師太帶著滿臉疑問的走到洛塵身旁,仔細看起他在黑板上書寫的答案。
慢慢的,滅絕師太的臉逐漸變色,旋即側(cè)目看了看扔在書寫的洛塵,眼眸之中頓生一股奇異之情。仿佛洛塵是怪物一般,嚇人異常。
不單單只有班主任好奇,那些嗷嗷待哺的乖學(xué)生更是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他們踱步來到滅絕師太身邊,細聲問著:“老師,洛塵他寫的都是錯誤答案,為什么還要讓其這么鬧下去?”
“對啊老師,快讓他下去吧,別到時候丟人現(xiàn)眼就不好了。”
“嗯,我覺得也是這樣。”
臺下一些學(xué)生都在起哄,在他們眼里洛塵就是個學(xué)渣,不可能解出那么難的題目。
“好了,你們都坐回去吧,別打擾到他。”
出奇的是,滅絕師太并沒向往常一樣同意他們的意見,反而將圍過來的學(xué)生紛紛趕了下去。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洛塵的書寫終于落下了帷幕,只見黑板之上剩下的半數(shù)空間都被其填滿了,不留一絲縫隙。
而后,洛塵得意的看著滅絕師太,笑道:“老班,您看我寫的可還對呀,能不能放我回到座位上?”、
“嗯,回去吧。”
滅絕師太深深的看了眼洛塵,而后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黑板之上,眸中露出思慮的神情。
剛回來,何山便拉著洛塵的肩膀叫道:“你小子在搞什么鬼,為何滅絕師太沒有為難你?你可是當著全班的面叫出了老班的外號呀,真是奇了怪了!”
洛塵嘿嘿一笑:“這有什么,我敢擔保,待會兒滅絕師太定會來問我問題的,因為那黑板上寫的可是非常深奧的喲。”
“額。你要不要這么裝逼,就你那狗爬式的學(xué)習(xí)方式還能解出滅絕師太留下的難題?還說什么老師回來向你請教,真是白日做夢。”
何山不屑的鄙視一番,旋即又歪頭倒在桌上睡了起來。
此刻,教室內(nèi)的氣氛很是詭異,每個人都在盯著老班的動作,而老班卻一直盯著黑板,場面甚至旋倪。
突然,滅絕師太的視線離開了黑板,慢慢轉(zhuǎn)頭看向了洛塵的方向,柔聲說道:“洛塵起立,你..是怎么答出這道題的?而且還有三種不一樣的解答方式?甚至有一種我都看不懂,能給我講解一番么。”
“啊!!!”
同一時間,全班學(xué)生紛紛驚叫連連,他們疑惑的看著老班,有回頭看向了滿臉笑意的洛塵,看其那副傲然模樣,不明為何就是讓人很討厭。
面對全班的目光,洛塵微微聳肩道:“老班,這可是我獨家的解題方式,不是數(shù)學(xué)專業(yè)的博士根本不懂。所以,您也不必糾結(jié),反正有其他兩種答題方法就夠用了,老班還是好好講解一下那兩種吧。”
講解什么的最麻煩了,洛塵一想到腦海中組織出來的長篇言論他就腦闊疼,實在不愿說些沒必要的廢話出來。
很無奈,洛塵不想說,滅絕師太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見其輕嘆一聲,便拿起戒尺開始講解黑板上剩余的兩種答題方案。
“吱吱吱!”
電動的鈴聲緩緩升起,學(xué)校規(guī)定的拖課時間也終于走到了盡頭。對于高三狗來說,這種拖課在正常不過了,學(xué)校方面為了學(xué)生們的學(xué)習(xí)也是默默允許了這種做法。
雖然有些成效,但那也只是對于好學(xué)生而言,像洛塵這種學(xué)渣,那就真的是煎熬了。
洛塵和何山走在一處,非常得意的朝其炫耀著剛才的事情,能整到滅絕師太,可謂是洛塵學(xué)生生涯的榮耀了。
“走了,走了,我?guī)愠源蟛腿ァT蹅冊S久未見,今天你想吃什么哥們都滿足你。”
“啊?你小子家境不怎么好,還是我請你吧。再說了,哥哥要吃的東西你還真請不起。”
何山擺擺手,他跟洛塵是哥們,自然知道洛塵家里的家里的狀況,如果按照現(xiàn)在的標準來說,洛塵家應(yīng)該屬于貧困家庭了。
見此,洛塵不由使勁拍了拍何山的后背:“你小子,什么時候見過我裝大了?說了今天我請就是我請,而且,你想吃什么都可以,現(xiàn)在哥們我可有錢得很。”
言罷,洛塵從口袋里拿出一沓票子擺在何山面前:“看見沒有,你哥我中大獎了,哈哈哈!”
“真的?”何山面帶疑慮,可轉(zhuǎn)頭看見那厚厚的一沓鈔票,又不禁伸手躲了過去,嘿嘿笑道:“老塵,你這是種了多少大獎,能透露一下嗎?”
洛塵還沒回話,何山便怪叫道:“我靠,十萬,你妹的,我手里居然拿著十萬塊。”
與洛塵相似的是,何山的家庭情況也不怎么好,故而還沒親手拿過這么一筆巨款。
洛塵見此,微笑道:“你喜歡就送你了,等吃完飯,我還有份大禮給你。”
“大禮?你小子不會是想再送我一百萬吧?媽呀,我的小心臟!”
何山一邊沒心沒肺的大笑著,一邊又裝作心肌梗塞的樣子,真是太搞笑了。不由得,洛塵也跟著他一起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兩人一路走至校門口,何山看到依舊停在那的蘭博基尼道:“那車不會是你小子的吧,看你這幅暴發(fā)戶的樣子,指不定會干出這么荒唐的事情。”
聞言,洛塵不由點了點頭:“沒錯,那車確實是我剛買的,你要不要試試?”言罷,洛塵便將車鑰匙遞了出去。
看著眼前標志著蘭博基尼樣式的鑰匙串,何山的眼睛頓時瞪的老大。他震驚看著洛塵,結(jié)巴問道:“你..你說真的?那真是你買的車?”
洛塵沒有回答,只是朝其拋出鑰匙,然后無奈的笑著。
何山接過鑰匙扣的手微微顫抖,他緊張不已的打開了車門,直在原地愣住數(shù)秒,他才興奮的大笑起來。同時,目光無畏的看向周圍所有人,并不斷朝著路過的女同學(xué)吹起口哨,騷氣十足,簡直不堪入目。
洛塵坐入車內(nèi),呼喊一聲:“走了,還在干什么呢你?別丟人了好么。”
“等等呀,好不容易哥們成了富二代....額,是富人。咳咳,怎么說也得好好操作一次吧。”
何山目光挑釁看著那些目露羨慕的學(xué)生,高揚的頭不由仰的更高。
對于這種情況,洛塵也是早就考慮到的,他能明白一個人在得知自己很有錢時會表現(xiàn)出怎樣的狀態(tài),所以也不介意,畢竟他自己買車不也存在著這種心理嘛,唉!
這種炫耀的時光足足過去半個小時,何山才慢慢停歇下來,但卻并不是他不想繼續(xù)下去,而是學(xué)校的師生都走光了...
由何山驅(qū)車載著洛塵來到一家五星級酒店,兩人要了個大大的包間且將酒店內(nèi)最貴的一些菜肴紛紛點了上了,滿滿當當擺了一整桌。、
“喝,今天咱們兄弟倆不醉不歸!”何山端起酒杯,喝洛塵碰至一處,并小心翼翼的品嘗起杯中之酒來。
82年的拉菲,幾十萬一瓶的酒,別說何山這幅模樣,就算洛塵也沒立即胡喝海河,也是慢慢的品嘗起來。
酒入喉間,頓時一股沖人的火熱感覺順著他的喉嚨直通味蕾,洛塵的臉頓時紅了起來。他并不是很喜歡喝酒,平日里也很少喝,所以這一杯烈酒下肚便讓他感到些許暈眩。
沒有猶豫,洛塵直接動用能力祛除酒意,而后詭異的笑了起來。
只見其抓起一整瓶拉菲對著何山笑道:“來、來、來,今天睡趴下的就是弟弟,省得你整天占我便宜。”
聞言,何山不由嘿嘿一笑;“這可是自找的,輸了可別后悔,不然我這輩子都會看不起你。”
看著自尋死路的洛塵,何山不由陰笑起來。對方的酒量他很清楚,頂多三五口,這哥們就會醉倒,哈哈,就這水平跟他拼酒,真是找虐啊。
“來,喝!”
兩人各懷鬼胎的拿起酒瓶對吹起來,雙方都是不甘示弱的主,一瓶下肚卻依舊倔強的拿起下一瓶繼續(xù)喝了起來。
就這樣,擺在桌面上的六瓶82年拉菲被洛塵兩人快速喝完,并叫囂著繼續(xù)。
但洛塵知道,何山已經(jīng)快不行了,便又讓服務(wù)員拿來幾瓶。
兩人對視一眼,又接著對吹而起。
又是一瓶喝完,何山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洛塵看著還在叫囂的醉人,不由笑出了聲。
招來服務(wù)員,洛塵神神秘秘的跟她說了幾句話,那服務(wù)員便很懂般的點點頭,微笑退下。
洛塵也沒久留,拿上鑰匙踱步走下樓去。當其出了酒店后,不由回頭看了看他們待的包間,露出了一個是男人都懂的微笑。
也不知什么時候的事,洛塵依稀記得何山這小子最大的遺憾就是自己還是處男。當了十八年老處男的他曾多次提起若是有機會的話定要感受一下當男人的風(fēng)姿,故而今天,洛塵才想了這么一出。
為了給何山最好的照顧,洛塵可是花了五十萬軟妹幣幫他找了三雛,以滿足他多年以來的愿望。
來到公路旁,洛塵獨自瞬移前往了101別墅區(qū),也就是他的新家,至于那輛銀白色的蘭博基尼卻被洛塵當做禮物送給了何山,鑰匙也被其交給了前臺保管。
對著這個死黨,洛塵可不能虧待了他,這些禮物還只是前菜,等時機成熟后,洛塵對付起自己人來可不會有絲毫不舍。
人生在世,能有幾個親近的人?洛塵除了父母之外,就剩何山這么一個好哥們了,怎么說也得滿足他一波才是,誰讓那不著調(diào)的家伙是他洛塵的哥們呢!
(家里掉網(wǎng)了,哈哈,網(wǎng)吧熬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