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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該來的總歸會來!

“阿彌陀佛,千鶴道長,昔日一別后別來無恙否?”

“托大師的福,一切安好。”

“喂,和尚,我們師兄弟多年未見,你來湊什么熱鬧,還擱這咬文嚼字,你要是閑得慌,自己回家敲木魚去。”

看著身旁擠過來的一休大師,四目道長有些不自在,這禿驢不會在師弟面前揭我去年的短吧!

對于四目道長的冷嘲熱諷,一休大師早就習慣了根本不以為意,千鶴道長作為四目道長的師弟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看著氣氛變的怪異起來的場面,隨在一休大師身后的秦慶無奈的撇撇嘴,隨后出言轉移了話題。

“好大的鐵棺啊!師傅,棺材不都是木頭做的嗎,怎么會有人用鐵棺裝先人,這會不會有些犯忌諱?”

沒錯,你沒看錯,不是銅角金棺而是鐵棺,黑黝黝的鐵棺,比之影視上黃燦燦的金棺,這口鐵棺更顯詭異。

棺材上的紋飾非是普通的壽紋或龍鳳紋,而是云紋,聯結成片的云紋,云紋這玩意可是符箓上的標配啊?

另外,拉車的也不是東南西北加四個民勇,而是兩頭溫順的的大水牛,外加民勇們用的家伙也不是影視中的紅纓槍與腰刀,而是帶著明晃晃刺刀的步槍。

雖然與影視中嚴重不符,但在秦慶看來這才是這個年代遠行之人該有的形象,鐵棺沉重再兼山路崎嶇,靠人拉車,一天能走二十里路就算多的了!

再者,自清末開始槍支老早就泛濫于華夏大地,這些兵勇既然是在復辟之后的前清皇親手下混日子沒理由不抗槍反而舞刀弄劍去。

這年頭反對復辟的有識之士們多了去了,難保沒有那么激進派想用手中的槍炮,送一兩個所謂的皇親去見老佛爺。

“鐵棺封存,墨斗纏身,這棺材里面是僵尸?千鶴道長這是為何?”

順著秦慶的問題,沉靜在故人相逢里的四目道長與一休大師這才注意到這隊隊列里不同之處。

“沒錯,正是僵尸!”

“師弟,既然你明知道里面是僵尸,為什么不就地燒掉他還帶著到處走動,世道不靖人心不古很容易出事的?”

“師兄,師門規矩我都記得,可這具僵尸身份太過特殊了,燒不得啊!

他本是皇室宗親,又與辮帥張勛相識,大清能夠成功復辟再造江山,他出力不小。

若非多處奔波體內生了速疾藥石無救,未必不能在紫禁城里坐一任閣老。

如今他雖然亡故,但在紫金城里端坐的宣統帝可沒忘了他,特下旨準他陪葬東陵。”

“怪不得他死后會有一口氣咽不下去化為僵尸,原來是榮華富貴就在眼前卻沒命去享受,哎,酒色財氣人間劇毒啊!”

“大師慎言,兵甲兇烈啊!”聽到一休大師的感慨千鶴道長趕忙出言相阻,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正在一旁休整的兵勇。

見狀,都是老江湖的四目道長與一休大師那能不明白情況。

“師弟,苦了你了。對了,既然知道棺材里是僵尸,為何你不把這靈車的頂給揭開,讓棺材曬曬太陽減減尸氣?”

一直防備自家師傅當豬隊友的秦慶,聽到四目道長突然出言當起了豬隊友,頓時有些斯巴達!

“對啊,多謝師兄提醒,東南西北,你們四個把靈車的車頂揭開。”

發現事情正在以莫名的形式向原本的軌跡發展,秦慶登時挺身而出了:“道長,依我看車頂最好還是別揭。”

“嗯?這位小兄弟是?”

“劣徒秦慶,秦慶還不上前來見過千鶴道長。”

“是,師傅,道長安好”

“師侄安好,不知師侄為何出言阻攔,需知陽光對于尸氣的抑制可是很大的。”

對于秦慶的出言阻攔千鶴道長雖然有些不解,但卻把話頭攔在了自己身上,未曾引出提起此意見的四目道長,如此倒是讓秦慶對其高看一眼。

“如今是七月,不知道長以往可曾在七月來過此方地界?”

對于秦慶的提問不僅千鶴道長有些摸不著頭腦,就是一休大師與四目道長都有些迷惑不解。

“師侄說笑了,我往昔就在離此不遠的茅山修行,又怎么會錯過此方地界的七月。”

“師叔,淮河以南的七月多有梅雨,梅雨又來去皆無定,一旦拆了靈車的頂,遇上一場突如其來的梅雨,這墨斗網可經不住雨水沖刷。

沒有墨斗網封鎮,一旦棺材里的僵尸鬧騰起來,縱然師叔本領高強,卻也要多費一番手腳,真要散尸氣,不如每日中午停車造飯的時候少許拉開棺材一角扔些糯米進去。”

聽到秦慶的解釋,想想近來幾天反復無常的天氣,千鶴道長與一休大師盡皆釋然了。

“東南西北停速速手,多謝師侄提醒,這僵尸若是鬧騰起來確實麻煩。”

四目道長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黑起了臉,卻也沒多說什么,反而轉身囑咐家樂回屋多拿些糯米來。

家樂的糯米才送來,一個有些娘里娘氣的烏姓管事就招呼兵勇再度啟程趕路,洋槍在側,千鶴道長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和眾人匆匆拜別。

沒了外人打擾,木屋四人眾的生活又恢復了原樣,唯有秦慶時不時的會瞟上幾眼千鶴道長他們離去的方向,希望這事情就這么安穩的過去吧!

僵尸要是脫困,可是要死人的!

很多人!

入夜,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讓秦慶心里猛的一頓,雖然如今是梅雨時節,可這雨來的也太急了吧!

還好靈車頂沒拆,墨斗網不會被沖化,再有一個,有車頂在,鐵棺材未必會再招雷劈,沒被雷劈過的皇族僵尸估計連棺材都破不開吧?

順著好的方向想了想,秦慶這才安下心來,不過心里有事的秦慶終究睡不踏實。

三更天,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的秦慶才有點睡意,一陣尖銳的求救聲立馬把他驚醒。

該死,他不是都插手過了嗎,怎么還是出事了?

聽到求救聲的不止是秦慶,一休大師與四目道長更是在第一時間就披上衣物聞聲而出。

踏出屋門,看著好像抱著個小孩奔走在雨后稍顯泥爛土路上的娘娘腔烏管事,秦慶知道事情還是朝最壞的方向發展了。

烏管事看到有人走出木屋頓時松了心里提著的一口氣,腿一軟一個踉蹌就帶著懷里抱著的小孩撲倒在地。

“秦慶,快救人!”

古道熱腸的一休大師見此那還能繼續觀望,立馬帶著秦慶出門把烏管事連同他懷里小孩一起抬進了木屋。

進了木屋,看著滿身泥濘的烏管事與他懷中面無血色的小孩,秦慶心里對于皇族僵尸是否真的脫困這件事再無幻想,看來千鶴道長還是逃不過命中注定的這一劫。

“師傅,他們情況不對,這個小孩脖子好像被僵尸咬了,已經沒氣了?”

明白了劇情那強大慣性之后,秦慶正準備按部就班的打好這一夜醬油,卻發現事情又有些不在他預料之內,原本活到了最后的前清小貝勒死了,死因是他脖子上上下齊整的犬齒洞。

到是看起來狼狽不堪的烏管事身上卻屁事沒有,秦慶翻遍了他全身都沒找到原本劇情里來自于皇族僵尸的抓傷。

同時也讓他明白了為什么這位烏管事無論說話還是動作都不怎么陽剛,因為人家下面本就沒有男性氣血陽剛后的會硬邦邦的物件。

“尸毒攻心,哎!小小年紀!世道不靖,妖魔鬼怪都開始出來興風作浪了!”

“師傅,我去柴房撿些柴火到屋外將他燒了吧,今天晚上看樣子是不會平靜了,趁早處理最好,免得他詐尸之后危害人間。”

“燒,燒什么?”

秦慶與一休交談之際,隔壁慢了他們一步的四目道長恰好踏門而入,聞言給出了疑問。

“道友,這個小孩被僵尸咬了,尸毒攻心已經沒氣了,我懷疑千鶴道長那里出事了。

不知你手中有沒有醒神符,有的話還請給這位烏公公用上一張,他能自僵尸口中逃脫升天肯定知道些什么?”

事態緊急,一休大師放下了與四目道長的不對付,立馬說出了自己根據已知情況推演出來的線索。

聽到事關千鶴道長,四目道長也急了起來,那里還有畫符的心思,拎起陷入昏迷的烏公公就是兩個大耳瓜子。

別說,這大耳瓜子的效用就是比掐人中強,秦慶掐了這位烏公公好一會人中了,結果毛用沒有,四目道長耳刮子才下去,昏迷之中的烏公公就已經幽幽轉醒了。

被扇的有些懵的烏公公前言不搭后語的說了一大通,最后只交代了三件事。

一、他們整隊人除了他以及他手中的小貝勒,全部鏟家福貴撲街了。

二、逃出鐵棺的皇族僵尸太可拍了,三兩下就殺光了包含千鶴道長在內的一眾押尸人。

三、因為小貝勒午日間有些不舒服,他們安營扎寨的地方就在二十里外的高樹林。

整理完了烏公公口中的情報,知曉了千鶴道長迎戰僵尸的所在地,不清楚皇族僵尸實力深淺的四目道長下意識的就留下了家樂看家,隨后立即沖出了木屋,提著手中的家伙順著泥濘的小路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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