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繼續(xù)睡覺吧,我去處理一些事情。”凌玉邪摸了摸藍景的頭,幫他掖了掖被角。
藍景點點頭,他知道要去凌玉邪審問那個犯人,他去幫不上什么忙,還不如好好睡一覺,明天幫她煮補湯。
夜齊站在書房門口,等待凌玉邪過來。凌玉邪走到書房里,手一揚,一個暗道出現(xiàn)在書桌下面,凌玉邪走進去,夜齊緊隨其后。
“上刑具?!绷栌裥白谝巫由?,吩咐地牢里的侍從被國師府所有的刑具搬過來。
那個黑衣人叫花賁,她已經(jīng)被綁在了十字架上。
“說說看你背后的人?!绷栌裥伴_口問,但她不覺得花賁會認真回答。
花賁哼了一聲,說:“我是你當年血洗南天門時,錯殺山腳下花家村的村民,我是一戶人家的遺孤。潛伏七年,我就是來報仇的?!?
當年南天門的山腳下的確有一個花家村,但她可沒有失手錯殺花家村的人,看來這個人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扯謊。
“我血洗南天門的時候,特地觀察過,花家村早在我要來之前就搬空了,你撒的這個謊太沒有說服力了。說吧,幕后之人是誰?”凌玉邪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看著花賁那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她又說道:“既然不愿意說,那我就打到你愿意說為止”
凌玉邪拿起長滿倒刺的鞭子,揚手一揮,鞭子打到皮肉上的聲音回蕩在地牢里。
花賁一直忍著,大概三十來鞭,凌玉邪打累了,看花賁還不說實話,放下鞭子,拿起旁邊的一個瓶子。
“這個瓶子里是我加工過的鹽,不僅可以刺激傷口,而去傷口會發(fā)癢潰爛。你確定還不說?”凌玉邪用上心里戰(zhàn)術(shù),“而且如果沒有我的解藥到時候會皮膚潰爛而死。”
花賁還是倔強地看著凌玉邪,不肯屈服。凌玉邪心里高看她幾分,難得有這樣的人出現(xiàn),還能撐到現(xiàn)在。
把瓶子里的鹽撒在她的傷口上,并示意夜齊去拿東西。等凌玉邪把鹽都撒在她的傷口上,夜齊也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個瓶子。
“給她喂下去。”凌玉邪有點潔癖,實在不想去碰花賁,讓夜齊把丹藥喂到花賁嘴里。
花賁服下丹藥后,問:“你給我吃了什么?”
凌玉邪很好心地回答她:“第一催情藥,迷歡魅骨散。我在里面加了一些東西,保證你逍遙快活?!?
凌玉邪坐在位置上,等著藥效發(fā)作。不過一會兒,花賁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紅,很顯然藥效發(fā)作了。
迷歡魅骨散不是一般的催情藥,兩個時辰內(nèi)沒有得到解決就會爆體而亡。凌玉邪在里面加了一些虎狼之藥,保證花賁就算解了毒,也再也不能人道了。
“兩個時辰之后你就會爆體而亡,現(xiàn)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說實話,我不僅幫你解毒治傷,還放了你不再追究?!绷栌裥疤岢隽钊诵膭拥臈l件。
花賁終究是開口了:“好,我說,放過我。有個人自稱什么魔尊,給了我一些丹藥,說是幫她除掉你就可以得到榮華富貴。”
凌玉邪眉頭一皺,這魔尊是那個大陸的人,看來她動用了禁術(shù),并且偷煉禁藥,真是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