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凌玉邪把藍景叫了起來,帝都太危險了,她不想藍景出什么意外。
將藍景安頓好,凌玉邪、云舒雪和景臨淵開始徹夜長談。
云舒雪問:“為什么南巖不過是一個小國家,卻讓大姐大動干戈,親自上陣?”
景臨淵搖搖頭,她不認為南巖只是一個小國家那么簡單,道:“如果南巖只是一個小國家,那她們怎么會有迷歡魅骨散?那可是上界禁藥,就算有,她們知道有大姐在,怎么會那么草率的動手?”
云舒雪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問:“大姐,你覺得是什么人在南巖的背后暗中牽制?”
凌玉邪皺著眉頭,除了她是上界君主可以取禁藥,剩下的只有斯琪藝,那是比莫瑞還要棘手的難題。
她在弒閻宮留下的痕跡很深,極難去除。這一次,斯琪藝的出手讓凌玉邪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網,應該是早就想要這么做了,看來只能一次性全部清理干凈,才不會留下后患。
“大姐,你可是想到什么了?”景臨淵見凌玉邪一直皺眉思索,良久不說話,心中有不好的感覺,開口問。
正在思索的凌玉邪反應過來,輕輕地點點頭,道:“在上界,除了我們可以在藥房密室隨意出入,只有斯琪藝。看來她們安分太久了,手已經伸到禁藥房了,手伸那么長,不好不好,應該砍了。”
嘴里說著不好,面上去帶著算計人的表情,云舒雪好景臨淵怎么看都不像是大事不好的樣子,反倒生出一股寒意。
云舒雪問:“那現在怎么辦樣?有斯琪藝的插手,我們的勝算小了很多。斯琪藝不知道從禁套房里拿了多少種禁藥,大姐,我們有什么應對之法?”
凌玉邪回答:“無事,她要是敢對本尊出手,本尊就敢把她的手砍了送回去。”她只有在生氣至極或大場合才會自稱為本尊,云舒雪和景臨淵知道她生氣了,而且氣的不是她偷拿禁藥,而是隨便幫助別人與她作對,還妄想傷害她的人,不可饒恕。
景臨淵看看窗外,天邊泛起白光,原來她們已經談論了一夜。這一夜之間的內容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機密,她們想不到這場戰爭最關鍵的紐帶,在她們的注視下離開帝都。
“大姐,你說她們為什么一定要去爭取那什么所謂的權利呢?明明還有很多美好的東西,權利太高也會害人,都說自己不會改變初心,到最后還不是因為權利傷害了百姓。”云舒雪不解,權利雖然可以得到很多,也可以失去很多,她們為什么一直要因為權利斗爭?
凌玉邪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道:“因為野心。她們的野心太大,不懂滿足,即使她們知道那會失去更多的東西,但也不想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別人的手里。她們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就保不住身邊的人,至少權利高,可以把身邊的人鎖住,不會管她的意愿。她們不知道自己本身的問題,只知道只有權利可以決定和改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