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復了許久,直到她們痛得暈過去,凌玉邪才收手。
斯琪藝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定然十分低落,只是抬手為她注入一些神力,避免真元枯竭。
“謝了。”長時間不說話,凌玉邪的聲音有些暗啞。
“好了,你快去陪阿景吧,這里有我。”斯琪藝微微一笑,她最是了解凌玉邪,知道她現在想干什么。
凌玉邪快步離開地牢,直接縮地成寸,回了院子。
藍景還沒醒,凌王邪探了探他的脈,孩子已經保不住了,藍景的身體也回到了還未嫁入國師府的柔弱,甚至更差,還有些氣血不足。
凌玉邪喚出鳳凰真元為他修復身體,絲毫不顧及剛從祭祀大典上回來,又耗盡神力懲治那些人的身體。
她的身上浮現鳳凰虛影,磅礴的生機注入藍景的身件,他的面色漸漸好轉起來。
藍景的臉色紅潤了很多,凌玉邪的臉色卻蒼白了不少。喉嚨涌上一股腥甜,凌玉邪咽了下去,卻還有些溢出嘴角。
“妻主。”藍景悠悠轉醒,用沙啞的聲音喚了一聲。
凌玉邪趕緊抹去嘴角的猩紅,溫柔地看著藍景。
“我們的孩子,沒了...”藍景的眼神有些空洞,卻可以聽出他語氣里含著濃濃的悲傷。
“沒事的,我們還可以有很多個孩子,沒事的景兒。”盡管凌玉邪內心的悲傷并不比藍景少,但還是溫柔地安慰他。
藍景一聽,登時眼淚就如同決堤一般,他靠在凌玉邪的胸前,小聲抽泣。
凌玉邪輕撫著他的背,藍景的淚浸透了凌玉邪胸前的衣衫,也如同針扎在她的心上。
是她沒有保護好他,如果把他帶在身邊或許就不會釀成大禍。
一切都是沒有如果的,凌玉邪再逆天都沒用,她沒有回溯時間的能力,她所能做的只有陪伴藍景,讓他好受一點。
不知過去了多久,藍景又睡了過去,凌玉邪用布沾了水,為藍景敷了敷眼睛,這可以讓藍景醒來后眼睛不至于紅腫。又放下簾子,讓光線暗了許多。
做完這些,凌玉邪出了結界,身形晃了晃,嘔出鮮血。
在旁邊的斯琪藝趕緊扶住她,凌玉邪搖了搖手,和她一起去了書房,顯然在有事相商。
“出什么事了嗎?”斯琪藝連忙問道。能讓凌玉邪離開藍景來找她說的事,定然已經是迫在眉睫或是十分重要。
“我感覺到涅槃蠱要提前發作了。”一語激起千層浪,斯琪藝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
過了一會兒,斯琪藝開口說:“你先是煉制可以克傀儡毒的毒藥,又撕裂空間回來,動用九昧真火懲治那些人,剛剛又喚出鳳凰真元為阿景療傷,這涅槃蠱提前發作倒也正常。”
凌玉邪沉默了,她知道的斯琪藝很生氣,但她必須這么做。
看到她的沉默,斯琪藝并不意外,又問道“大概還有幾天時間?”
“三天。”這個時間不可謂不倉促,要布一個有三千陣眼的上古大陣,準備好一切融合大陸的一切所需,三天的確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