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天幻奇靈,華音流韶二位大大指出的錯誤,已經更改。
另,女主說了,她還要過幾章才會出現,估計她喜歡猶抱琵笆半遮面的感覺吧。)
在上明市體育學院工作的老孫最近心情不太好,他培養了多年的跨欄苗子,在前段時間認為自己再從事這項運動會沒有絲毫前途,所以干脆撇下老孫,獨自去學校念書去了。
“可是你倒是年輕,說走就走,我這個半老頭子,豈不是白白陪你浪費了幾年!”
當然,抱怨歸抱怨,老孫還是能理解人家的想法,畢竟跨欄這一行,真想跑出個名堂來,確實是有點難度,至少在華夏國,之前是沒有誰成功的先例的。
其實老孫自有一套跨欄訓練的方法,這是他觀摩、偷師、然后閉門總結得出的一套方法,老孫相信一旦有好苗子,依照他這套訓練模式,以后定然能夠在跨欄項目上奔跑出一片天空的。
最讓老孫窩心的還不是他培養多年的那個苗子的離開,而是單位有的領導又在懷疑他的訓練方式,甚至還有人在背后打小報告,說他占著學校跨欄教練的崗位,一事無成,尸位素餐。
這不,老孫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一氣之下竟是有點血壓高升,眼冒金星,以至于在訓練場里就直接暈倒了下去。
等老孫在醫院病床上醒來的時候,看到學校來看望他的領導,正語重心長的對他說,“老孫啊,你也別太操勞了,你看你自己,最近是不是沒休息好,人都憔悴了,這頭發也少了,都快成禿頭啦!干脆學校放了一段時間的假,你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吧。”
于是老孫就破天荒地休息了一個長假,本想著帶著妻兒一起去幾個地方散散心,哪知道妻子工作請不了假,孩子正值高三,忙著補習,所以他只能形影單只的上路了。
有朋友給老孫介紹了,說遇到郁結的時候,可以到上明市的龍華寺去求一卦簽,沒準能找到破除心結的方向。
所以老孫地第一站就是龍華寺,他也順著別人的指引很順利就找到了那位善于解簽的算命大師。
其實之所以來這里求卦,老孫就沒想過會有用,他也只是播求一份心安罷了。
大師看了老孫搖出來的簽,只說了兩個字“靜海”,然后就閉口不愿多說。
無奈之下的老孫找人打聽,才知道靜海原來是個地方的名字。
本想對這卦的意思嗤之以鼻,卻正好有朋友曾經去過靜海,他給老孫說其實靜海市不錯,讓他正好可以去那里游玩一下。
正愁出去旅游卻沒有目的地的老孫干脆就依照朋友提供的旅游攻略,在靜海市游玩了一圈,轉了幾個比較出名的景點,然后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地方景色是不錯,可是人文還是弱了一點。”
當然,最讓老孫郁悶的是,他并沒有在這里找到破除心中郁結的法子,“我就說嘛,完全聽信一個算命的,怎么可能嘛!”
前一晚老孫給家里打電話的時候,妻子告訴他一件事,說是有一個朋友的小孩,之前一直練跳高,現在想轉訓練方向,想嘗試著跨欄或者打排球,她讓老孫抽空回去看一下。
對此,老孫是嗤之以鼻的,由于之前所帶的那個苗子的事,他是有點看不起那些練習某個科目,卻半途而廢的年輕人的。
最主要這跳高運動員跟跨欄運動員,平時訓練的內容不一樣,這就造成了相應的骨骼與肌肉發展得也不一樣。
老孫是完全不相信一個練習跳高的,能跨界到跨欄項目后,還能獲得理想成績的,所以他對此事并沒有多大上心。
今天是老孫計劃待在靜海的最后一天了,他在酒店打整好行裝,坐上了酒店門口的公交車,打算到火車站去,計劃坐火車先到蓉城,然后再思考下一站去哪里。
畢竟是散心嘛,這假期還早著呢。
公交車剛開出兩站,從前門上來一男一女兩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年輕。
兩個小年輕各自找到座位坐下后,那個女孩子開口說道,“對了,齊小喬,博爾特是誰?”
這一對少男少女正是剛和唐娜分別了的齊喬和齊穎。
“嗯?”齊喬一陣頭大,他無意中說出來的話,竟然被齊穎聽進耳朵了,無奈之下只有解釋道,“一個才十來歲的牙買加少年,有人預測他在十年之后的奧運會中,會奪得一百米世界冠軍,并創造世界紀錄。”
老孫在一旁聽了少年所說的話,一陣搖頭,心里想著,“無知啊無知,這體育運動是最具變化性的,怎么可能有人現在就能判斷出十年之后奧運會的冠軍!”
“騙人!”齊穎嘟了嘟嘴,不滿意地說道,“你咋不說十年后一百米的冠軍是我們華夏國人呢?”
齊喬正色說道,“我們得不了百米世界冠軍,那是因為我們的人種問題,我們黃種人肌肉沒有黑色人種發達,即使在同等身高下,體重也明顯輕上許多。
而一百米,要求的除了肌肉帶來的爆發力,體重帶來的慣性也特別重要。
不然你可以觀察到,很多胖子雖然一跑步就氣喘吁吁,但是如果跑五十米,一般人還真跑不過,而且黑色人種一般都個子高大,同樣是邁出一步,也許別人就要比我們多上三四十公分。
所以不止我們華夏國的人,整個黃色人種,甚至包括白色人種,在一百米項目上都是很難贏黑色人種的。”
一旁的老孫沒有料到少年能分析得如此頭頭是道,并且還不是胡言亂講,在他這位內行聽來,還真講得有一定的道理。
“唉,真沒意思,我還是喜歡我們華夏國人得冠軍。”齊穎嘆了一聲。
齊喬笑了笑,知道這個小妮子完全是出于愛國熱忱,他想了想,說道,“當然也可以得冠軍啦,只不過不是一百米,而是更適合黃色人種的一百一十米欄。”
“一百一十米欄!”當聽到此話的時候,老孫明顯一愣,他猛然抬頭,望著說這話的少年。
“難道是他?”在仔細觀望一陣后,老孫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里想著,“根本不可能啊,我是不是太神經緊張了。”
確實,如果老孫帶著面前才一米六多,身子柔弱的少年回去,然后給大家說這是自己發現的跨欄苗子,那豈不會被眾人笑掉大牙。
“哦,一百一十米欄,我知道,我前陣子看電視的時候看到過。”齊穎枉然大悟,她知道這個運動項目,“可是為什么這個項目我們華夏人就能得冠軍呢?”
“那是因為在這個項目上,我們的劣勢不明顯,沒準我們還有優勢呢!”
“嗯?”齊穎一臉疑惑。
齊喬繼續講自己的看法,“跨欄這個項目,除了爆發力跟速度,還得講技巧,而全世界最善于開發和創造技巧的,我們華夏國人當屬前列。”
“同時,我們黃色人種相較黑色人種而言,比較靈活和輕盈,這對于跨欄來說也是優勢,所以我認為我們國家的跨欄運動員,很快就會取得冠軍的!”
“你這也只是預測嘛,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去了。”齊穎不以為然。
“這個,我聽說在上明市,有個練跳高的和我們差不多大的男孩,據說很有潛力,他如果改成練跨欄,五六年之內肯定會得世界冠軍的。”
齊喬說這話的時候放低了聲音,可是卻能被剛好坐在他身邊不遠處的老孫聽到。
“呸,齊小喬,你盡吹牛還不打草稿,一會兒十二歲的博爾特,一會兒和你同樣大的男孩,你這是哪本小說里看來的吧?”
公交車停下,齊穎一蹦一蹦先下了車,齊喬也跟著往車門口走去。
卻不料竟然有只大手一把拽住了齊喬的胳膊,他看到身后站著一位略微禿頭的中年男人,正用激動的眼神望著自己,男人嘴里還在說著話,“他是誰?”
在那個時空里的齊喬,曾聽說過在某個島國,就有許多猥瑣的公交車大叔,他們喜歡對長相柔弱的少年們施加一些下流的舉動。
一想到這里,齊喬心里感到一陣惡寒,身子不由打了個顫,急忙用勁甩開中年男人的手,同時大聲說道,“你有病啊!”
老孫的手一下被齊喬甩開,他看到眼前的那個少年快速下了車,然后一溜煙就跑沒了蹤影。
面對公交車里余下乘客帶著鄙夷的眼神望著自己,老孫并沒有感到太多不適,反而異常的開心,心里想著前一天妻子給自己說起的那個姓劉的少年,“難道說的就是他!”
當天,老孫坐火車到了蓉城后,沒有再去其他地方,而且迅速買了回上明的火車票。
這一路上,他歸心似箭!
(齊喬說:你有病啊?
老孫:你才有病!
齊喬:是啊是啊,我就是有病,請用票砸我,我就好了!
什么票?推薦票啊!
真心求票,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