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1.殊死一戰
- 還拯救地球不
- 腎虛老不好
- 2030字
- 2018-07-05 06:40:00
暴動后五個小時三十分鐘,睡覺時間。
四方城,市中心不遠處。趙建川等人正在休息。
約定地點,離巨柱不遠,一眼能看到整個巨柱。
戰士們與袁小彩事先約好在這里集合。
這時巨柱方向出現一群紅點。紅點正直直地向西北方向移動。
“排長,是北美灰狼!”一個戰士將望遠鏡遞給趙建川。
接過望遠鏡,趙建川果然看到了狼形機甲。
“他們去的方向是基地!”趙建川示意眾人站起來:“我們必須攔住他們。”
安頓好劉瑞堂,十人出發。
廢墟之地,狼群在向西北疾馳,戰士們斜插但他們前方準備堵截。
兩隊仇敵再次相遇,互不相容,不死不休。
狼群停下,二十多頭惡狼,帶著仇恨與嗜血,披著深紅色的狼形機甲。彈出利爪,充滿對鮮血的渴望,眾狼腿部彎曲,準備捕獵。眾狼身后是血一樣的朝陽。
十名戰士披上不同顏色的機甲,手持水晶般的槍械。他們神情肅然,如同獵人。
廢墟鋪在地上,還算平坦。
砰,趙建川一聲槍響,戰斗的序幕拉開。
刀疤的胸口被子彈打中,身體微微向后,狼甲無礙。
“殺!”眾狼向戰士們沖去。
槍響不斷,不時有狼甲頓了一下,然后繼續前進。
很快,狼群沖到戰士跟前。槍對狼群無效,狼群占據優勢。
眾狼撲向一處,將一人圍住。戰士們反應不及,想要救出那人。眾狼不顧戰士們的攻擊,瘋狂地撕咬那人。他們已經成為了真正的狼,狼甲的狼頭帶有尖利的狼牙。
戰士們驚怒,扔下槍欺身而上。
戰斗從槍戰迅速演化成近身搏殺。
狼群沒有防守。
戰士們也在拼命。
雙方都悍不畏死。
戰士一個個被咬死,狼甲也一個個被擰斷脖子。
但狼多勢眾,在這場以命換命的死戰中占盡優勢。
趙建川孤零零的站著,身上的機甲滿是咬痕,面前還有十多頭狼。
“我說過,會讓你絕望。”刀疤不會讓趙建川輕易地死。
“我會讓你失望。”趙建川喘息著,孤身站在狼群前,沒有絲毫畏懼。
“是嗎?”刀疤冷笑,揮手讓狼群撲向趙建川。
趙建川看了看地上的戰士,想起之前種種,嘴角勾起:至少我也曾經逗比過,無憾!
(建川:作者最混蛋!)
“來吧,雜碎!!”
眾狼撲咬而上。
趙建川被束縛得不能動彈,一根根狼牙嵌入他的機甲。
這時刀疤來到他的跟前,將他的左腿連帶機甲生生咬斷。
一聲痛苦的嘶吼……
刀疤身上的狼甲猛然縮小,恢復了原來的大小。同時狼群的狼甲也變小。很明顯,狼甲的強化是有限制的。
刀疤站起,轉身背向眾人,呼了口氣,說道:“留活口。”
撲通,一個尸體被扔到刀疤腳下,那是一具尸體,腦袋只剩下一半,身上還有紋身。
“謝謝了,雜碎。”趙建川身體被狼群咬住,一只手粘著血和豆腐腦,另一只手放在一只狼的頭上。
“我要殺了你!!”刀疤撲向趙建川。
在刀疤到來之前,趙建川將另一只手下的狼頭捏爆。然后刀疤的狼爪插在趙建川的胸口,狠命地攪動。
趙建川用僅剩的一條腿將刀疤蹬開。胸口還在流血,他的雙手又分別搭在兩只狼頭上,輕佻地說道:“一起走吧,正好順路。”
……
暴動后五小時四十分鐘,睡覺時間。
市中心不遠處
劉瑞堂拿著望遠鏡,渾身發抖。他目睹了一切,內心充滿絕望。
我該怎么辦?
我該去哪?
狼群去了基地。
沒有食物。
去哪?
劉瑞堂看看身邊的小女孩,靜靜的坐在那里沒有說話。
劉瑞堂目光掃向四周,想要尋找一個方向。
南區!
相對安全的的地方,或許能找到食物。
劉瑞堂生硬的作出微笑狀,對著小女孩道:“諾諾,走跟叔叔一起找吃的。”
“可是叔叔,我已經沒有力氣了。”
“沒事,叔叔背你。”
“我想爸爸。”
“我們會見到他的,會的。”劉瑞堂強作笑顏,安慰著小女孩。或許再見是在天堂。
……
基地,海地司大廈,靜的出奇。朝陽的紅光依舊照在樓上,無風。樓前,十五個紅色的人形狼甲。
刀疤帶著眾狼走進大廈,眼中帶著渴望。他們為了食物而來。
安靜的大廳,眾狼們的腳步聲很是響亮。沒有人,也沒有尸體,眾狼一身冷汗,即使殘暴如此,即使可以不眨眼地在醫院大肆屠殺,但還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血,大廳地面被血掩蓋,椅子,吊燈,墻壁,灑滿了血。眾狼腹中翻滾。
“頭兒,我們現在怎么辦。”禿子聲音發顫。
“找食物。”刀疤心里也有些發毛。
眾狼踩著血地,小心翼翼的找了起來。他們沒有分頭行動,一切都太詭異了。危機感快要扯斷他們的神經。
時間靜悄悄地溜走,大廈里眾狼靜悄悄地行走。一間,兩間,三間,每開一扇門都是在考驗惡狼們神經的韌性。
一個房間,窗外的紅光照進來……
“是食物。”一個狼紋身道。
房間里放著散亂的一堆食品,不多,勉強夠他們吃一頓的。
“頭兒,這里好像也沒多少吃的。”兔子道。
“我們出去。”刀疤道。他已經到極限了,不想在這里多待一刻。
回到大廳,刀疤看著滿地的血,感覺頭皮發麻。這要多少人的血。
突然,他注意到腳下的一個物體,是一個筆記本,黑色,封面粘著血。他撿起來,細看。封面上的字還可以辨認,似乎是――困獸日記。
……
大廈地下室
一個房間,里面漆黑。
一個人蜷縮在墻角,渾身發抖。如果有燈的話,就會看到一個衣著凌亂的男人。暗紅色西裝,兩只腳赤著。他在顫抖,抱著雙臂。臉上帶著癲狂,漆黑的眼盯著房間頂部的一角,口中囈語:“吃的,吃的……”
透過房間頂部,順著男人的視線,是刀疤帶著眾人離開的畫面。男人似乎看穿樓層,視線一直跟著眾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