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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索解藥

唐心兒覺得,在美食大道面前,沒有困難,只有向前!

“喂,別暈,還聽得見嗎?”

“唔,聽,聽得……”

唐心兒很滿意,意識清醒就說明問題不是很大,遂一本正經(jīng)地清清嗓,問道:“接下來我問你點事兒,你不用勉強回答,點頭或者搖頭就行,好嗎?”

死命捂著頭的原弘,這下眉頭更是皺得死緊。

莫非,這少女也是誰派來想趁他無法反抗時套取情報?哼,難道她以為僅僅是這種程度他就會說了么。

沒聽見回答,唐心兒也不氣餒,果斷接著開始問,“你是不是頭暈、惡心、想吐?”

原弘一怔,她不是要向他套取情報的?

聽見那少女特大聲地在耳邊又追問了一遍,原弘才發(fā)覺少女問的情況很是吻合,知曉這少女并非某個敵人派來的,心下稍安,遂點了點頭。

“是不是還想拉肚子?”

原弘一僵,蜷著的身子頓時更蜷了些,這青天白日的,雖然他確實非常想,可讓他直言要,要,真是……

不過不用他回答,唐心兒和宇文時多人精哦,一見這反應(yīng)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知道了情況,唐心兒迅速拉過自家奶媽開始嘰歪鬼點子。

地上的原弘又暈又痛又有點小羞澀地看了眼不知在嘀咕些什么的二人,心道,剛剛要是應(yīng)了就好了,他真的好想,好想如廁,他要忍不住了!

有些急躁地動了動身子,想起點身子,往二人那兒挪,才剛撐起點,就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兩個“龐大”的陰影籠罩住了,原弘抬頭,就看見二人臉上神色莫名地向他走來,貌似還帶著詭笑,還摩拳擦掌,原弘忽然有點想后退……

“啊!哦!救命啊啊啊——”

……

“砰!”

宇文時拍拍剛碰完茅廁門的手,一臉嫌惡地遠離茅廁,“打擊催吐催拉作戰(zhàn),搞定!”

“嗯,接下來就等他出來了!”

花開并蒂,各表一枝。

京都御品樓。

一間極盡清雅的包廂里,環(huán)繞著《漁樵問答》的悠然曲調(diào),滾拂、潑刺、三彈,每一個爐火純青的技法都在展現(xiàn)著彈曲之人琴技的非凡造詣。

纖長的指尖落下最后一個音,烏梓緩緩抬起了眸。

一雙別賦柔意的柳葉眼也隨之而動,如若秋水半含,淡掃湖光。一襲精工細作的白羅更是將烏梓本就清秀的小臉襯得簡直像個從畫卷中走出的仙女。

曲畢,烏梓不疾不徐地抬手,如柳葉般清秀的眼角掃過后側(cè)的侍女,只見那侍女立馬渾身一僵,趕忙上前將烏梓因撫琴而弄得微皺的袖尾撫平。

撫平后,烏梓卻依然沒有起身,指尖再次撫上琴弦,只是這次,沒有弦音。

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如清鈴般的聲音緩緩訴道:“風(fēng)羲予,軒轅國唯一的異姓王之子,年不過弱冠便承襲王位,短短幾年,便手握重權(quán),萬人之上。”

緊接著,清鈴般的聲線帶上了莫名的笑意。

“年及而立,卻未曾有過一個侍妾甚至通房,亦無任何風(fēng)月癖好,被傳有不舉之嫌。食淡,閑來無事喜撫琴作樂,廷尉之女鹿荏聞此迅,苦練琴技六年,苦苦追其六年,仍未得果。”

說到這里,烏梓頓了頓,一側(cè)的侍女見此,立馬會意,匆忙而又極穩(wěn)的為烏梓盛了一杯熱茶。

烏梓淺呡一口,便不再飲茶,輕晃著杯中橙黃濃厚的茶湯,面無欣喜。

即使是飲著所謂最喜歡的普洱,烏梓也依舊維持著一臉清雅,眼里亦沒有透出過分的喜惡。

放下茶杯,烏梓從侍女手中接過一幅畫卷,比照著腦中的資料,再仔細瞧著畫卷,半晌后,烏梓露出了一個勢在必得的淺笑。

“軒轅攝政王雖看似無登大寶之心,卻實有逆轉(zhuǎn)朝綱之力,若得此人,何愁我愿無望。”

噠噠噠——

門外傳來的細微腳步聲立馬讓烏梓收起笑容,換上平素慣用的輕柔淺笑,從琴邊走至桌邊,待烏梓坐下后的一刻,廂房的門被毫不意外的甩開。

烏魯大踏步走了進來,看了眼坐在桌邊品茶的烏梓,一撩袍角,也坐了下來。

“我按你說的做了,藥呢?”

“急什么。”

烏梓抬手示意侍女給烏魯添茶,待看到烏魯端起茶杯囫圇一下就飲盡了一杯上好的普洱,烏梓微皺了皺眉,眼底帶著鄙夷。

“軒轅皇如何回你的?”

“他說考慮一下。”

“什么?!”

烏梓陡然縮了瞳孔,考慮?這種事兒等軒轅皇“考慮”清楚了,還有他們什么事?

看了眼坐在對面一臉莫名自得的烏魯,烏梓不解了,難道這家伙還有后手?

等了半天不見回應(yīng)的烏魯有些不耐煩,催促道:“解藥呢,快給我,我都按你說的做了,你現(xiàn)在難道想反悔?!”

等等。

烏梓再仔細看了烏魯一眼,試問道:“軒轅皇說考慮一下,然后你什么都沒做,就這么回來了?”

“不然呢,軒轅大哥都說考慮了,這事肯定也八九不離……”

“蠢貨!”

考慮就是拒絕,竟然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這烏魯腦子里都裝的馬糞嗎!

烏梓“啪”地放下茶杯,微燙的茶湯濺出,灑在烏梓纖白的手背上。

烏魯一愣。

烏梓也一愣,驚覺自己竟有些失控,忙掏出帕子將自己的手擦干凈,就起身想進內(nèi)室整整情緒,剛轉(zhuǎn)身,卻不料被烏魯狠狠拉住了手臂。

“解藥,給我!”

烏魯?shù)耐尥弈樕洗丝搪冻鲭y得的兇狠,健壯的手緊緊抓著烏梓的手臂,毫不留情。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齷齪的心思!你不就想當(dāng)皇后么,我?guī)湍阕隽诉@么多,還不夠嗎!”

夠?

聞言,背對著烏魯?shù)臑蹊髟贈]了剛才的失控,眼瞳一暗,淺笑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你覺得僅僅是這些,又怎么可能夠呢?”

烏梓說得淡定自若,就仿佛身處《漁樵問答》里的那般悠然自得。

可這毫無悔意的語氣,卻成功激怒了烏魯。

“不夠?你還覺得不夠?!”

烏魯?shù)芍郏瑑芍皇炙浪雷ブ鵀蹊骺此迫醪唤L(fēng)的肩膀,嘶吼,“你做了這么多天理難容的事,還不夠?你還想怎樣,你到底是不是人!”

一字,一句。

如喪鐘般的嘶吼,響徹于烏梓的耳畔。

感受著肩膀上愈發(fā)收緊的力度,好似恨不得將她的肩膀生生捏碎的勢頭,烏梓抿唇,輕淺一笑。

一股超乎想象的深厚內(nèi)力從烏梓的丹田涌出,瞬間就將虎背熊腰的烏魯震開至二尺之外!

烏魯驚詫地垂著發(fā)麻無力的手臂,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此刻拍著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的烏梓,只覺得一股熟悉的無力感再次席卷胸口。

“你,你什么時候,竟然會武功?”

而且,還如此高深。

“怎么,很不可思議?”

烏梓依舊是笑,只是,那笑落在烏魯眼里,卻似飽含了無盡的輕蔑。

“烏魯,你知道你最愚蠢的地方在哪里么?”

烏魯不語。

他只是垂著麻木的雙臂盯著烏梓,忿恨而無力。

見烏魯不答,烏梓卻并不打算放過他。

故意凝聚內(nèi)力,轉(zhuǎn)息間立到烏魯面前,笑著道:“你最蠢的地方就是,你明明擁有全烏上所有最好的資源,卻從來沒有自覺,不知珍惜,不懂進取,每天只懂吃喝玩樂,浪費著別人拼盡一生也得不到的東西。”

聞言,烏魯一怔,忽然有些想要辯解,又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無話可辯。

而顯然,烏魯此刻的神情取悅了烏梓。

從袖袋中拿出一個精美的瓷瓶,烏梓握起烏魯?shù)氖郑瑢⒋善糠旁谒氖中模従徍仙希贿叿氯舳嗄甑暮糜寻爿p笑勸誡。

“敬愛的兄長大人,如果你連最基本的‘韜光養(yǎng)晦’和‘控制情緒’都學(xué)不會,就只能像方才那樣,一輩子都露著喪家之犬的眼神,而不是立于人上,懂嗎。”

語畢,烏梓丟下烏魯?shù)氖郑D(zhuǎn)進內(nèi)室整理儀容。

空曠的包廂里,烏魯猛地捏緊手中的瓷瓶,緊得拳頭發(fā)白,卻始終不敢毫無顧忌地捏碎手中的瓷瓶。

那個瓶子……

精美,冰冷,狹小。

卻禁錮著他所有的驕傲和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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