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主編,羅主編,這個蘇漓到底什么來歷啊?”
“對啊,感覺好像來頭挺大的啊,還說靠自己,她怎么靠?還不是說說的而已。”
“就是,真不明白,就她這么的一個弱女子,有什么好怕的?還不是靠男人。”
羅隰真的覺得這么的一些人,并是那井底之蛙。這個社會上,有能力的女人比比皆是,有哪幾個比男人差的?真不明白,他們?yōu)楹芜@般的瞧不起女人。
即使蘇漓沒有任何的身份背景,也就單單她那頭腦,那才華膽識,就能讓人由衷的從心里佩服。
“大概,你們還不知道吧?她的一幅畫,起價都是五十萬,最貴的那一幅,前兩年甚至被人以一億的價位拍到,她一分沒要,全捐了。她的影響力,在這社會上,還是有的。你們啊,自求多福吧。”說完,羅隰就走了。
這丫頭哪用得著別人來給她救場,開玩笑啊?真的是,說出去還不怕別人笑話。過來純粹就是當(dāng)綠葉,陪襯的。
更何況,她當(dāng)年在道上掀起的風(fēng)浪還小嗎?那手段才叫高明。真的是,一不小心少瞧了女人,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漸漸的,人群也就散了,沒多久,網(wǎng)絡(luò)上再次掀起了一股風(fēng)浪,并是這背后的主謀啊,并是林漫妮。
現(xiàn)如今的輿論,全是蘇漓的好評,善良,無私,對慈善基金的奉獻等等各種。
然后再跟林漫妮的做法一對比,林漫妮完敗。
在娛樂圈上,林漫妮并再也待不下去了。如果今天踢的不是蘇漓這塊鐵板,也許也不會那么的慘烈。
“啊~憑什么,這個賤~人。我林漫妮跟你勢不兩立!”林漫妮穿著一身睡衣,歇斯底里的把桌子上的電腦連同一系列的化妝品掃在了地上。
一個保養(yǎng)的十分之好的貴婦人走了過來,有些緊張且關(guān)心的看著林漫妮,說:“妮妮,怎么了?發(fā)那么大的脾氣,你爹回來了。”言下之意,別再胡鬧了。
“媽。”林漫妮委屈的跑過去,抱著那個貴婦人,傷心的哭著。
溫柔的抱著林漫妮,手輕輕的在她的后背拍著,柔聲的說著:“怎么了?誰欺負我家妮妮了?”
“還不是那個蘇漓,媽,現(xiàn)在女兒在娛樂圈待不下去了……”林漫妮咬牙切齒的說著,恨不得把蘇漓碎尸萬段。
“這個蘇漓,怎么敢欺負我家妮妮?妮妮乖,等下跟你爹說說,讓你爹幫你……”
“姐姐你就別想那么多了,榮哥是不會去教育這個蘇漓的。”一個略微年輕的女人,依靠在門框邊上,有些嘲諷的說著。
“屈葉嘉!這是我家!你別太得寸進尺了!”林漫妮一雙憤怒的眼睛,瞪著屈葉嘉。她們都是一路人,都是靠著骯臟的手段,爬上男人的床,以至于別人家庭破裂的!
現(xiàn)在,還敢跑來她家,狐假虎威的,憑什么?就憑她屈葉嘉爬上了她爹的床嗎?
“妮妮……”林漫妮的母親拉了拉林漫妮,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媽,就因為你的懦弱,所以這個女人才這般的肆無忌憚。”林漫妮憤憤不平,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母親的親妹妹,怎么可以這樣,爬上自己姐夫的床,破壞自己親姐姐的婚姻。
“對啊,就因為懦弱,才會肆無忌憚啊,你說對嗎姐姐?”屈葉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葉嘉,別說了。”
“你倒是給你親生女兒說說,當(dāng)初自己是怎樣爬上自己妹夫的床,然后又怎樣懷上野種的?當(dāng)初是怎么跪在我的面前,說給你一個名份的……這些,屈葉容,你沒忘記吧?”屈葉嘉看著手指上的指甲油,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可說出來的話,卻像刀子一般的割在屈葉容的心上。
“葉嘉,求你了,別說了!你答應(yīng)過我的……”屈葉容有些卑微的懇求著屈葉嘉。
這是她年輕時犯的錯,她從來沒想過,余生會活在指責(zé)中,會一直這般的卑微,甚至沒有一個人看得起她!
當(dāng)時的她,很傻,很天真,自認為得到他的人,懷上他的孩子,他就會愛她,陪著她。
結(jié)果……
“媽!”林漫妮有些不解,她為什么要對這么的一個女人這樣。
“妮妮,別說了。”
“媽……這個女人就跟害我的那個女人一樣賤,還不是靠著爬上男人的床,才有今時今日的地位……”
“啪”的一巴掌,毫無半分的留情,打在林漫妮的臉上。
“媽……你既然打我,我是你最親的女兒!”林漫妮心痛的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屈葉容。
屈葉容的手都有些發(fā)抖了,有些麻麻的痛,可見,這巴掌打的到底有多么的用力。
“姐姐還可真的下的了手啊!”有些嘲諷的語氣,格外的刺耳。
“屈葉嘉!”林漫妮已經(jīng)氣的咬牙切齒了,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會有像屈葉嘉這樣的女人。
“漫妮,別生氣啊!你爹讓我過來告訴你一聲,蘇漓這人,你最好別再招惹了。”
“憑什么?他不幫我!我還不會自己去報復(fù)她嗎?”
“別天真了,你可知她是誰?青蘺蘇家的外孫女,蘇家老祖宗的掌上明珠,帝都云家的準(zhǔn)少奶奶。你玩的過人家?”屈葉嘉覺得十分的好笑,這孩子就是太過于天真了,十足她姐姐的樣子。
“大不了,我就找道上的人。”林漫妮對于蘇漓的仇恨,既然可以到這么的一地步,屈葉容都有些心驚了。
“反正,忠告我已經(jīng)給你了。榮哥說了,你要是敢去找蘇漓報復(fù),那你就不是他的女兒。”屈葉嘉說完,并轉(zhuǎn)身走了。
“妮妮,要不……我們聽你爹的吧……這個蘇漓,可能我們真的惹不起。”屈葉容拉著林漫妮的衣袖,關(guān)心的說著。
“啊?憑什么?我才是他的親生女兒,媽你才是他的合法妻子,憑什么她要在我們家指手畫腳的。”林漫妮真的覺得快瘋了。
“妮妮,別說了……”屈葉容悔恨的抱著林漫妮,淚水就這樣越眶而出。
而此時林家的客廳,燈火通明,但卻安靜的不像樣。
女人的高跟鞋踩在瓷磚上的聲音,在空蕩的空間里,回音都顯的有些詭異。
“妮妮怎么了?”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聽著腳步聲,并知道是屈葉嘉,不急不躁的腳步聲,真不知道在遇到危險時,她是否還會這般的優(yōu)雅自在。
“能有什么事?作繭自縛。閑的沒事干,惹那小祖宗干嘛?”屈葉嘉手里拿著一個大的水杯,慵懶優(yōu)雅的坐在了林向榮的旁邊。
林向榮緊鎖的眉頭,訴說著此時的煩躁。
“只要漫妮不再去觸那個祖宗的霉頭,想來我們也不會有什么事。”
“就單單一個云家已經(jīng)夠我們嗆的,更何況,現(xiàn)在她的背后又有一個蘇家。從她跟蘇二少爺?shù)挠H密程度來看,她在蘇家的位置就不容小覷。更別說……”
“好了,榮哥。過兩天我們親自登門拜訪,道個歉,不過怎樣,她應(yīng)該也會賣一個人情給我們……”
“呵呵,葉嘉啊,別想太多了。你不知道,今天那個韓市長帶著柳蕾兒去致安國際,結(jié)果不知怎的得罪了這個小祖宗,現(xiàn)在還不是一身腥。”
“這……”
“得罪了云大少爺還好,最怕的,就是得罪了那個小祖宗。就單單她哥哥,我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我們怎么辦啊榮哥……”
“到時候大不了就說她不是我親生的。”林向榮似乎已經(jīng)想出了對策了。
“可……姐姐怎么辦?這樣對她們會不會太過于殘忍了?”屈葉嘉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葉嘉,你知道嗎?你就是太過于善良了,你想想當(dāng)初屈葉容是怎么對你的?搶你名分,搶你男人。你啊,就是太過于善良了,不然,現(xiàn)在你也不用被人指著脊梁骨罵。”林向榮對于懷里的女人,是真的心疼。
“沒事的……”
“傻女人。這次林漫妮惹出來的事,我們就別管她了,逆子一個,從小到大給我惹了多少麻煩?我又給她收拾了多少次手尾了?人長大了,就應(yīng)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林向榮已經(jīng)徹底的打算放棄林漫妮了。
而正在樓梯處的林漫妮,剛好站在林向榮看不到的地方,也不知林向榮的話,她到底聽了多少進去,反正聽完這么一句話后的她,并拖著深受打擊的身軀,一步一步往上走。
呵呵,當(dāng)真好笑!她怎么會覺得,他就是自己的父親?她沒有那么蛇蝎心腸的父親。
她十八歲成年的那年,就因為他的公司資金周轉(zhuǎn)不過來,并把她林漫妮,他林向榮的親生女兒,送到別人的床上。
這一直都是她的噩夢,她一直都是選擇性的遺忘,不過,也就只是選擇性罷了,不想……就真的忘了嗎?就真的沒發(fā)生過嗎?
曾經(jīng)的她,也很善良……多久之前了呢?久到她記不起來。她在那里待了一個星期,如狗般的低賤,不,她甚至還不如那個人的一條狗……更可笑的并是,她連對方是誰,她都不知道。
現(xiàn)在的她,善妒,惡毒,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每天看著鏡子前的自己,她都覺得,很是陌生,陌生到覺得恐怖。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林漫妮已經(jīng)絕望到連哭都覺得,奢侈了。可眼淚還是平靜的劃過她的臉頰,真痛。
而此時,青蘺市的市中心,蘺穗國際大酒店,總統(tǒng)套房里。
忽明忽暗的香煙的手上點燃著,煙霧繚繞著房間里。
外面的天空早已掛起繁星點點,高樓大廈也已一片霓虹。
“冬奕怎么了?不舒服嗎?”孟釔茵拿了一個花瓶過來,把今天蘇漓隨手給司冬奕的向日葵,養(yǎng)了起來。
“釔茵,你跟了我多久了?”司冬奕忽然問起了這么的一句。
“十年了。”孟釔茵看著那向日葵,輕輕的撫摸著。
“可否有喜歡的人?”
“冬奕,你……怎么忽然說起這個?”孟釔茵有些茫然,他……真的喜歡上今天那個女孩了嗎?
“聶謹文喜歡你。”司冬奕陳述著這個事實。
孟釔茵的思路飄遠了,喜歡嗎?可喜歡又有什么用呢?呵,孟釔茵苦笑了一聲:“嗯,可我們不可能。”
“為什么?”
“因為我不是其他平常的女孩子,他的喜歡,我接受不起。”
司冬奕有些生氣的看著,有些落寂的孟釔茵,說:“胡說,難不成我家釔茵還配不上他了?過段時間,你就離開我吧。”
“冬奕,我們世代人都是追逐你們司家的……”孟釔茵皺著眉頭,為什么要趕她走。
“因為不可能,所以可以創(chuàng)造可能。所以你這個不可能,我給你。”司冬奕低沉的笑聲,在黑暗中,有種別樣的感覺。
孟釔茵的嘴角微微上揚,心情也隨著司冬奕的笑聲,而喜悅了。
“冬奕,哪天我遇到我喜歡的人,我再告訴你。不過,你……”孟釔茵又有些擔(dān)心司冬奕了,怎么好不容易對一個女孩有好感,偏偏還是個名花有主的,更棘手的莫過于,這個主還是云宇洛。
現(xiàn)在網(wǎng)友公認的國民老公,絕世好男人,寵妻狂魔。
而且,這兩人之間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
“釔茵,起碼我找到了,不是嗎?即使她不喜歡我,不知道我喜歡她。可我知道,她過的好,就好了。”
孟釔茵看著有些憂愁傷感的司冬奕,莫名覺得,他就像個情場小王子一般,可明明他……看來,一個有感情的人,真的比較多愁善感。
可,他卻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冬奕,如果你父親知道你這樣,大概他……”他會不會不放過蘇漓,甚至去殺害她。他父親,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可以影響到他的情緒。
有了鎧甲的同時,也有了軟助了。
“我絕對不許任何人傷害到她。”司冬奕這話,說的十分的堅決,同時還透著滿滿的殺氣。
轉(zhuǎn)而在孟釔茵發(fā)呆的時候,司冬奕沉聲說道:“釔茵,原來一見鐘情,是這樣的感覺。原來……愛而不得,即是這般的糟糕。”
“既然喜歡,那就大膽的去追吧。”孟釔茵對著司冬奕甜甜一笑。
“釔茵,你不懂……”
“是,我不懂,可我也知道,喜歡的東西就要得到,像你這樣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放棄了的,可不是你的性格啊”孟釔茵嘲笑著司冬奕。曾經(jīng)的你,何曾猶豫不決?想要的,就要得到,得不到,就要毀掉的嗎?
“釔茵,這種感覺,即奇妙又……尷尬,不爽。”
孟釔茵拿出手機,接了電話,電話里并傳來了噼里叭啦一大堆的話。
“嗯,好的。”孟釔茵恭敬的應(yīng)著。司冬奕不用猜,并知道是他的父親。
孟釔茵把手機遞在了司冬奕的面前,司冬奕一接,里面并傳來了他父親的聲音。
少見的,他的聲音,有些溫度。
“聽說,你今天親了一個小姑娘?”聲音雖有些冷,可聽在司冬奕的耳里,并全是八卦,戲謔的聲調(diào)。
“嗯。”司冬奕不冷不熱的,應(yīng)了一聲。
電話里的司父得到回答,聲音并有些喜悅了。
“你喜歡人家小姑娘?”
“嗯。”真的不明白他的八卦之心,到底是隨誰的。從小到大,叫他時刻保持著一張冰山臉,就好像他弟調(diào)侃他時說的,就好像死了爹一般。
然后,總是被他爹這個逗貨追著打。他弟那家伙,就好像一只笑面虎,嘖嘖嘖~莫名感覺司家的人沒兩個正常的,包括自己在內(nèi)。司冬奕無奈的搖了搖頭。
“什么時候帶回來?”聽著這語氣,司冬奕都有些懷疑,他到底有多么的差勁,以至于他爹那么的迫不及待了。
“帶不回去。”時刻保持著他老子教他的,不要喜形于色。能有多冷,就有多冷,這樣別人永遠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怎么可能?”聽這語氣,就知道他爹在懷疑他到底行不行了?果真,又補充了一句:“司冬奕,你怎么那么差勁啊。”
“人家小姑娘喜歡司冬譽那種笑面虎,好騙,好哄。”言下之意,帶不回去,全怪他老子教的好,娶不到媳婦,也是他老子的錯。
“哎哎哎,司冬奕,你這話就過分了……”司老爺表示,這鍋他不背。
“還有什么事嗎?”沒事就掛了,他很是嫌棄他,不想再跟他聊了。
“你這什么態(tài)度?這是你這個兔崽子對你老子該有的態(tài)度嗎?”嘖嘖嘖,認為長大了,他就奈何不了他了嗎?天真。
司冬奕挑眉,聲音依然冷漠如冰般的說著:“嗯,你教的好。”
“……”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
“你到底有什么事?”司冬奕不耐煩了。
“你的這個……心上人,你到底怎么想的?”從小就沒怎么關(guān)心過他,從小想得到什么,都是自力更生。好不容易,這個混小子有力不從心的時候,身為老子,依然要幫一幫了啊。
“想都別想。”
而司父哪里司冬奕那么多,反正,那個丫頭,他很喜歡,很合他胃口……嗯……很合他對于兒媳婦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