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這秦鑰便悄悄的出了公主府,畢竟,他一個大男人住在公主府太不合適了,因此,他需要去找個房子去。
不過,他出公主府的時候,那可是極度的生氣,心想我出去找個房子怎么也需要錢吧,你一個大公主特么給我一張白紙干什么?
幸虧,本人還隨身攜帶一千兩交子。
不然,這還不得露宿街頭?
姑蘇城很繁華,可是這京城更是繁華。
天子腳下,這里的治安,這里的繁華,實在是超出了秦鑰的想象。
在這里,富家公子,官家公子太多,走在大街上,不時地便可以看到幾個挺帥氣的公子哥招搖走過,時不時的都能看見個千金小姐。
這種繁華程度,不禁讓秦鑰想到了李煜的那句‘車如流水馬如龍’,不正是描述的是這京城的景象嗎?
說實話,誰都不能否定人人都有愛美之心。
畢竟,英俊的大才子秦鑰走在大街上回頭率那是相當?shù)母摺?
秦鑰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有時候摸摸自己的臉頰,心想這要是到原先的現(xiàn)代社會,那再稍一化點妝,直接就是大男神啊。
這秦鑰走在大街上,看著這四周的繁華景象,對著當今的天子也是不禁有些佩服,不能不說,當今的圣上是一代明君。
一路上,也算是走馬觀花,直到走到了一家武館面前,才算是停住了腳步。
其實,他對這個世界還是有些疑惑,畢竟,這個世界的人會武功,還是那種武俠小說里的輕功類別的。
他尋思著,這個世界萬一有個降龍十八掌什么的,當個丐幫幫主那也是極為的自在。
要不然就來個乾坤大挪移,當個明教教主也可以啊。
他就這樣做著白日夢,走近了這家武館。
他進入到武館之中,看到不少的十三四歲的少年正在打這拳,而這其中還有十幾個女孩子。
而在這武館的練武臺上,則是一名勁裝的漂亮女子,身材火爆,這個女子看樣子雙十年華,生的極為的漂亮,一身武者的打扮,眼神冷酷的看這場下這些練武的孩子。
秦鑰一看,便是知道這個漂亮女子是這家武館的一名...教練!
秦鑰走了進來,那名女子也是看到了他,當即向著他這里走來。
秦鑰不自然的內(nèi)心有些小激動。
那名漂亮女子走到他的面前,冰冷冷的說:“想練武?”
秦鑰一愣,對這個女子的態(tài)度有些詫異,但還是點了點頭。
“去東屋那邊交上五十兩銀子。”女子的俏臉似乎是永遠都覆蓋著寒霜,說話冷淡的聲音,讓秦鑰聽了不禁打了些寒顫。
“這位姑娘,請問本人該如何稱呼你?”
“成輕寒。”她淡淡的丟下這三個字,便是轉(zhuǎn)身而去。
秦鑰卻是叫住了她,說道:“我是想學習武功,不過我需要看看你這個教練的武藝怎么樣,不然,你要是個半吊子,我不虧死?”
成輕寒聽到這句話,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她的眼神變得格外的冷,她冷冷的吐出了三個字:“半吊子?”
三個清冷的字緩緩的吐出,秦鑰便看到這成輕寒身影一閃,便是迅速的來打他的面前,一拳轟出,直接把秦鑰給打飛了出去。
而這時,一個男子從東屋中走出,恰好看到這一幕,當即身影也是一閃,便是把秦鑰給牢牢地接住。
秦鑰疼的臉色發(fā)白,但還是忍者疼,對那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說道:“謝謝大叔。”
那男子看到秦鑰受了傷,當即粗眉毛一皺,對著成輕寒喝道:“你動什么手,還不快給這位公子道歉?”
成輕寒聽到這句話,聲音依舊清冷,說道:“爹,這個人說我是半吊子,難道就不欠揍?”
那男子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一變,然后看著秦鑰,看這身打扮倒向是南方人的打扮,于是想了想,問道:“公子新來的?”
秦鑰苦笑著點了點頭,那打在胸處的一拳疼的他眼淚都快出來了,他忍著疼痛,說道:“成大叔,在下昨日剛剛來到姑蘇城。”
這成大叔聞言,點了點頭,然后看了成輕寒一眼,罵道:“看什么看,還不快那點跌打酒,你看看你,都這么大了,以后還這么和個小子似的,誰還敢娶你?”
成輕寒冷冷的看了秦鑰一眼,轉(zhuǎn)身便是離去了。
成大叔當即把秦鑰給扶到了東屋里去,讓他躺在床上,說道:“這位公子來自姑蘇,這近來姑蘇可是很鬧騰啊,都直接傳到了京城這里來了,尤其是那個叫秦鑰的大才子....”
秦鑰聽到這句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秦鑰我也是和他認識,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又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這直接成了姑蘇老老少少全女人的夢中情人了。在下見了,雖說空有一身學識,也是不及這秦鑰公子的萬分之一。”
這秦鑰當真是忒無恥了,這么夸自己還不帶臉紅的,這臉皮真是厚的沒邊兒了。
成大叔笑了笑,說道:“這位公子,不知叫什么?”
“在下姓郝,單名一個‘帥’字。”秦鑰笑了笑,說道。
“原來是郝帥公子..嗯...好帥?”這成大叔反應過來,又是哈哈一笑,說道,“公子的名字當真是有趣。”
這個時候,成輕寒從門口走了進來,拿著一瓶跌打酒,說道:“還好帥?我看也就是好衰....”
這秦鑰臉色一僵,成大叔頓時喝道:“怎么說話呢?”
成輕寒臉色又是一寒,說道:“郝公子,趕快涂上藥,滾蛋。在這里別給我說什么才子不才子的,那個秦鑰你說的那么厲害,不還是被人給打暈了,然后被陷害了嗎?”
成輕寒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什么狗屁才子,一個個才子都狗屁不如!”
說完,把跌打酒扔到床上,轉(zhuǎn)身離去。
這秦鑰臉色變得很古怪,看著女子的身影消失在他的面前,不由得心想:“這個女人是不是吃錯藥了?怎么感覺這女人極為討厭才子?”
想到這里,這秦鑰換念又是一想:“真是奇了怪了,這個世界的女子不是都喜歡大才子的么?這怎么出了個另類?”
成大叔不知道此刻秦鑰心中的想法,他只見秦鑰面色變幻,以為是生氣了,又看秦鑰這幅公子哥的打扮,便心道這人定是富家子弟,當即心下一緊,心想這些公子哥他們一個小小的開武館的,可惹不起。
當即,成大叔便說道:“郝公子,你莫要生氣,小女因為曾經(jīng)和一位才子有過戀情卻被那名才子給欺騙,這才對才子感到厭惡,還望公子不要生氣。”
秦鑰一愣,聽他說的這么簡單,想必是這成輕寒深愛那名才子,又突然被拋棄,才會這么厭惡才子的吧。
當然,秦鑰心中這樣想,嘴上卻是說道:“成大叔,沒事沒事,其實我有時候也覺得一些才子表面上富麗堂皇,可實際上內(nèi)心卻是無恥的很。”
秦鑰說完這句話,旋即一愣,只想給自己一個耳巴子,心想這怎么說得像是我自己呢...?
成大叔明白過這句話來,當即一笑,說道:“那邊讓我給公子的傷口涂上這跌打酒吧。”
秦鑰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讓成大叔涂上了跌打酒。
涂好之后,成大叔說道:“公子是想學武功?”
秦鑰點了點頭,說道:“在下是想學習武功,但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武功是怎么一回事?”
成大叔聞言,解釋道:“公子是不是疑惑那種移動極為迅速的步伐?”
秦鑰點了點頭,說道:“是輕功嗎?”
成大叔點點頭是,說道:“的確,那是輕功。而且這武功無外乎拳打腳踢還有內(nèi)功心法。”
聽到這句話,秦鑰眼睛一亮,說道:“還有內(nèi)功心法?那可不可以揮一掌,便能隔空打爆一個大石頭?”
這成大叔聽到這句話,笑了笑,說道:“公子,這內(nèi)功心法的的確確能夠修出氣,但卻不能外放。當今江湖上,還沒聽說有氣息外放的高手存在。”
秦鑰聽到這句話,有些失望,但還是問道:“那你們的輕功?”
“那是從小便練習速度,又因為修煉出氣,使我們的能力大幅提升,這才有輕功這一類的武功。”
秦鑰點了點頭,說道:“成大叔,我想學習武功,這里有五十兩銀子,交報名費。”
成大叔忙道:“公子,不用不用,公子想學便來學便是,這五十兩銀子我是萬不能要的。”
說著,看了看秦鑰的胸口。
秦鑰當即明白過來,說道:“成大叔,沒事的,這五十兩銀子你就收著,不然,我就算學武也是一陣的不安。”
這成大叔聞言,想了想,便也收著了。
秦鑰當即又道:“成大叔,不知道你們這里還招收人嗎?其實我來這里,還沒有什么住處。”
這成大叔聞言,忙說道:“公子,西屋如今還有人空著,公子想住,我這邊派些下人去打掃。”
秦鑰一笑,說道:“那謝謝成大叔了,這時五十兩銀子,就當是我的住宿費。”
成大叔說道:“那不行,我是萬萬不能再收公子錢的,不然,我也只有狠下心,讓公子離開這里了。”
秦鑰聽話說到了這份上,也便不再說什么,當即道:“成大叔,你也別公子公子的叫我了,直接叫我郝帥便行。”
“好帥....”成大叔一陣無語,心想還是直接叫公子舒服些。
這秦鑰便是在這里住下了,然后給秦淺陌寫了封信,說他在外面租了房子,別擔心。
“擔心個屁!”秦淺陌氣呼呼的把這封信撕得稀巴爛,說道,“好你個家伙,連住在哪里都不給本公主說,想和本公主玩捉貓貓是吧?行,本公主就和你玩!”
小蝶在一旁,看著她的公主,明明剛剛擔心的飯都吃不下去了,可現(xiàn)在又這么生氣,真是公主的脾氣,越來越古怪了。
她想到這里,嘆了口氣,心想能把公主氣到這種程度,除了這秦鑰公子外,還真是沒有他人了。
就算景云海都沒有讓公主這么生氣過...這秦鑰公子不知會什么魔法,竟然這么欺負公主了,公主還不真的生氣。
“那公主,還要不要吃飯了...?”小蝶問道。
“吃,我為什么不吃飯?不吃飽了,怎么和這個大混蛋斗?”秦淺陌喊道。
小蝶聞言,當即一陣無語,不是剛剛還說沒有胃口的嗎?
怎么這秦鑰公子的信一來,便有胃口了?
秦鑰休息了一下午,到了晚上,胸口的疼痛才算是消失。他走出西屋,正看到月色下,一身勁裝的成輕寒在練著劍,他當即走了出去,在一旁靜靜的觀看。
月色下,美人舞劍,當真是美得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