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郗指了指小茶幾上的水杯，示意何瀟給自己倒杯水，“劉雪待在顧天盛身邊這些年，倒也不是蠢得一無是處，至少還知道拿錢給自己開個公司。”

“那顧晟的變化倒可以理解了，想必劉雪也在有意培養他吧？”

顧時郗點點頭，這是顯然的事情，劉雪所做的一切看上去都是為了顧晟準備的。

何瀟突然笑的有些猥瑣，“哥，劉雪是不是跟合作伙伴也有一腿啊？”

顧時郗抬眼看了看何瀟，聲音里帶了點揶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