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滿香結義
- 劍墨染血
- 半島孤仙
- 3948字
- 2019-04-10 03:53:00
經過幾番周折,倆人來到了滿香酒樓門前的大街上,楊云和婉兒則與眾人站在一旁打算觀戰。不一會又吸引了許多來湊熱鬧的吃瓜群眾,一時間使的整個長安城都變的歡快了起來。
樂震扭了扭腳,擺去了一副準備大干一架的架勢。白玉凌則不同,打開折扇扇了扇,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看來白玉凌的這副不重視的舉動似乎已經激怒了樂震,樂震馬步一扎提氣一掌向白玉凌打去,白玉凌見氣流有些剛猛,不好閃避只能硬接下了這一掌,可沒想到的是,樂震并沒有給白玉凌喘氣的機會,一擊重腿就踢了過去,白玉凌完全沒有防備,被一腿踢倒在地。白玉凌見此人還真有些厲害,不該小瞧,一個側翻三根銀針從折扇內極速射出,樂震只是一聲獅吼,便將銀針震落。白玉凌眼看不是其對手,迅速起身使出了上承輕功《疾風迅捷》想一溜了之。可誰知樂震是快速存氣于云門、天泉、天開三穴、一拳從勞宮穴打出并大叫道:《神龍拳》破地式潛龍出海。一道真氣如狂龍出土,直逼白玉凌,白玉凌回頭眼看逃不了,只好使出了真氣罩,可惜的是真氣罩還是罩不住被神龍拳震的是支離破碎。楊云見白玉凌站在自己的右前方,就快要倒下,一時情急跑上去一把就將白玉凌的腰摟住,白玉凌是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臉頰微紅,連忙推開楊云就是一大耳光,大叫道:“本公子需要你上來幫忙嗎?給我死遠點。”
弄的楊云是莫名其妙。婉兒在一旁則急了,對著白玉凌大叫道:“別人好心,你怎么打人呀!哼,真不知好歹。”
搞的眾人也是議論紛紛。
樂震站在街中央,并沒有作罷的意思而是向著白玉凌走去,邊走邊笑道:“還需要比劃比劃嗎?”
白玉凌抬頭看了一眼樂震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看來是怕的慌,立馬道:“不比劃了,不比劃了,咱們喝酒喝酒。”并強行露出了笑容。
眾人又隨著樂震等人回到了酒樓內,看熱鬧的人也逐漸散去,紛紛感嘆道:勢震南北又西東,交手不到兩分鐘,好生無趣!
打也打完了,三人回到酒桌前,樂震面對著三壇美酒心想:我看你還能強撐到什么時候。
楊云本人入世未深,江湖上的俠義豪情到是聽說了不少,今天自己遇上這事自然是樂在其中,拿過一壇酒說道:“樂兄一身正氣,豪氣沖天。白兄行俠仗義,不為名利。我本一介書生若能與倆位義士結為異姓兄弟,乃我之福也。”
樂震聽楊云這么一說,也拿過一壇酒笑道:“哈哈……楊兄過獎了,像楊兄這樣不懼強權的人,才是真英雄。可謂是善不由外來兮,名不可以虛作。”
白玉凌則在一旁,是不知所措,猶豫了半刻,咬緊牙關,豁出去了,拿過最后一壇酒大聲道:“本公子一向嫉惡如仇,見善若渴,來干完這一壇酒再說。”
白玉凌此話一出,樂震心想此白玉凌雖是女兒身,但也不失豪俠之氣,隨口道:“來,既然如此,干完這壇酒,往后我們就是仨兄弟。”
楊云拿起一壇酒站了起來,把樂震和白玉凌一叫,仨人走到了大堂中央面向眾人,舉起酒壇樂震在中,白玉凌在右,楊云在左。第一口以酒敬天地,第二口以酒敬日月,第三口仨人互敬,喝完之后仨人是把酒壇往地上一扔,可謂是豪氣沖天。
婉兒則在一邊蹦蹦跳跳的歡呼道:“仨位哥哥好歷害,好歷害。”
樂震乃海量只是大聲笑了起來,叫著:“好……好……”
楊云一壇酒下肚后,暫時沒有異樣,口齒伶俐的說道:“既然酒喝完了,那往后我們仨人就是兄弟,是兄弟那就要行結拜兄弟的禮節。”
白玉凌站在一旁,硬撐著喝完了一壇酒后,已經是暈頭轉向,一臉通紅了,只是勉強還能站著,幾乎沒有了什么意識。
此時眾人見其仨人喝的正興,也異口同聲大叫道:“我等來給你們仨人作見證人,拜呀……”
樂震大氣凜然的走到婉兒面前,把婉兒拉到了他們仨人面前說道:“來,楊兄,白兄,我們就讓婉兒作為見證人,來行這結拜之禮,可否?”
楊云回道:“甚好。”
白玉凌只是迷迷糊糊的跟著說道:“好,好,好。”
樂震見白玉凌和楊云有些醉意,就站在了倆人中間扶著倆人面向天地跪了下來,隨后仨人邊拜邊說道:“今樂震、楊云、白玉凌仨人在這滿香樓,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諾:兄弟者,有難必擔,有求必應,有福同享。諾:如仨人中日后有人不仁不義不忠不孝者必除之。此言為誓,絕不言悔,蒼天為證。見證人長孫婉兒。”
仨人行完結拜之禮后,回到了酒桌上。樂震道:“兄弟是拜了,但還要分個大小才行,要不就讓年齡來分如何?”
楊云回道:“我覺得樂兄應為大,白兄應為二。”
白玉凌醉醺醺的說道:“沒關系了讓年齡分就讓年齡分唄,本姑娘,不對不對是本公子今年十八。”
“哈哈……看來白公子是真的喝多了,哈哈……”楊云和婉兒笑道。
樂震跟著笑了笑,后道:“我今年二十七,那我就不客氣了,做個大的。”
楊云道:“我今年十九,那我做二弟。”
白玉凌道:“那我就做三弟……”話一說完當場就趴在了桌子上,看來是頂不住了。
突然倆人,一人穿著打扮與樂震一樣,只是體格略顯瘦小,相貌不算威嚴。另一人儀表干凈,一身鎖子甲手持大刀,匆匆趕來,齊聲道:“樂幫主,樂幫主,終于找到您了,戴長老與鬼影狂刀在南城外,不知道為了什么就打了起來,還請樂幫主前去解圍,以免傷了兩門的和氣。”
樂震一聽,滿臉不悅道:“唉!這戴長老,總是喜歡惹是生非。”樂震又看了看楊云等人,順手從腰間掏出了兩塊簡約的木雕龍紋令牌,放到楊云面前說道:“此令牌,是我樂天幫的樂天令,我有事要先走一步,楊弟這兩塊令牌你先拿著,等白弟醒后給她一塊,有什么事盡管帶上這樂天令到江湖中通報一聲,不是我吹本幫弟子遍布華南華北,我定能及時趕到。”
楊云聽后,站了起來,摸了自己身上,除了腰間佩戴的一塊古玉外,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物件了,于是楊云將腰間的古玉摘了下來,雙手遞到樂震手上道:“此古玉名為青龍玉,意為忠義仁,還請大哥收下,不要忘了我等的兄弟情義。”
樂震接過古玉笑道:“哈哈……既然楊弟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做為大哥的就收下了,下次見面時,我要親自傳受楊弟一套拳法,到時楊弟行走于江湖之中也可防防身,可好?”
楊云滿臉歡心,拱手示禮道:“甚好,甚好,謝謝樂大哥。”
樂震轉眼見婉兒有些惆悵,就順道走到了婉兒身邊,拍了拍婉兒的肩膀,語氣大方的說道:“婉兒你跟我走吧!我保證不會讓你餓肚子,你看怎么樣。”
婉兒一聽到這話,臉上立馬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并回道:“好啊,好啊,我就知道樂震哥哥是個大善人,才不會扔下婉兒不管,嘻嘻,太開心了。”
樂震又囑咐楊云道:“三弟就麻煩你照顧一下了,要多留意下,倆人可別弄出什么麻煩事出來,哈哈……后會有期。”
楊云面相樂震和婉兒回道:“三弟我會照顧好的,多謝大哥提醒,后會有期。婉兒好好跟著大哥,可不要調皮喲,再見。”
樂震帶婉兒跟隨著前來報信的倆人離開了滿香樓,直奔南城外而去。而婉兒在樂震身旁還一臉茫然的問道:“樂震哥哥,你為什么讓楊云哥哥多留意呀?楊云哥哥和玉凌哥哥他倆能弄出什么麻煩事呢?”弄的樂震是哈哈大笑。
樂震等人走了沒有多久,官府就派人來到滿香樓,在錢老爺及眾人的指證下,帶走了前來刺殺錢老爺的黑衣人,雖然只剩一具尸體,也給楊云等仨人計上了功績。后面錢老爺又以豪禮相贈,但被楊云給拒絕了。
楊云雖然醉意有些濃,可還有意識能行動,但白玉凌是至從趴在桌子上后,就沒有移動過分毫。還好在幾個壯漢的幫助下,楊云將白玉凌抬到了樓上的客房。心想:總算是沒有什么問題,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就這樣倆人醉意滿滿的睡在了一起。
清晨的光茫透過輕薄的紗窗,射進溙黑的房間內,顯的格外刺眼。白玉凌和楊云倆人橫七堅八的躺房間的客床上,著裝及頭發都有些凌亂,突然楊云打了一個哈欠,從外往內一個翻身壓在了白玉凌的身上。白玉凌感覺有些窒息,猛的一睜眼見楊云壓在自己的身上,這還了得是一把將其推開一大巴掌扇了過去。扇的楊云的眼冒金光,一下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不慎滾到了地上。
楊云忍的疼痛起身想找白玉凌理論,只見白玉凌坐在床上搶先一步指著楊云的鼻子大罵道:“衣冠禽獸。”
楊云一臉懵圈,滿腔的怒火不見從何發起,一把抓住白玉凌的手,疑問道:“三弟,你打我作甚,又何出此言?”
白玉凌連忙將手收回,可楊云的手握的實在是太緊,一個不慎將楊云也一同拽了過來,可又由于床沿與地面形成臺階,絆的楊云一臉貼了過去,親在了白玉凌的嘴唇上。一瞬間白玉凌的整個臉頰是變的通紅通紅,雙眼瞪的老大,整個人都麻痹了。楊云連忙側身翻到了一邊,感覺倆個大男人弄出了這種事有些尷尬。
過了一小會白玉凌才恍過神來,后面是對楊云一頓暴打,楊云是連忙左右招擋,嘴里不停的喊著:“別打了三弟,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嘛?…………”
這時酒樓的小二送早飯過來了,一推開門,見倆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嚇的連忙將飯菜放到了桌子上,準備一溜了之。可沒想到是白玉凌一聲叫道:“且慢,你告訴我昨天酒樓里都發生了些什么事。”
小二怕找自身的麻煩,如實的說道:“昨天公子真是俠肝義膽,一來就解決了前來刺殺錢老爺的那個刺客,后又與這位公子和一位魁梧的壯士借酒之名結為了異姓兄弟,可謂是豪情萬丈。公子醉后還是這位公子出力將您弄到客房的,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話一說完立馬就溜了。
楊云連忙接道:“聽到沒,聽到沒,你應該謝我才對,不過既然是兄弟嘛,謝就不必了。”
白玉凌滿臉羞澀轉身向門外走去,言道:“本公子才沒有你這樣子的禽獸兄弟,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你,先暫且饒你一條狗命。”
楊云見白玉凌快要離去,立馬跑上前將樂天令插在了白玉凌的腰間,并說道:“這是大哥留下的信物,等你氣消了,記得來找我和大哥,到時再共飲幾杯。”
白玉凌頭也沒回,帶著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傲慢的說了一句:“給我記住,你的命只能由我來取。”之后就匆匆的開了滿香樓。
楊云見白玉凌就這樣子走了,心里有些莫名奇妙。又沉下心來一想:算了不管這個了,三弟肯定是心情不太好,等他心情好些了就沒事了。對了還有刺客這事,如果沒錯了的話,我應該是已經完成了進入俠府修學的任務,對先回俠府去看看,苻塵仙子還在俠府等著我列。
就這樣楊云立刻起身,準備回俠府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