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大白天的請大家過來,你又不吭聲,一個人喝悶酒,太不夠意思了,來,大家走一個”趙騫舉起杯,四人碰杯。
“大哥,今天上午說請我喝酒,不會是喜酒吧?”湯瀚放下酒杯問。
另外二個驚呼,“什么情況?”
“趙騫,連你都不知道?”劉少瑾問。
趙騫只好把知道的全部和盤托出。眾人又是驚呼,都對費向天舉起大拇指,“大哥,厲害,小弟們佩服”
“打住,再說滾出去”費向天又一口喝完杯中酒。
湯瀚給費向天滿上“大哥,你兒子就是我們的兒子,不,干兒子”湯瀚奸笑道“你把嫂子電話給我,我馬上告訴他明兒一早來學(xué)校報到,我去親自迎接,放心吧”
“誰是你嫂子?我說了她是了嗎?”費向天怒目圓瞪,藍色的眼睛如幽靈般不寒而栗。大家都禁言,看樣子氣得不輕。
不怕死的劉少瑾問“大哥,說說吧,大家?guī)湍惴治龇治觥?
費向天慢慢的收回眼神,把中午的事說了出來。“你們說這女人嬌情個什么勁,都過去五年了,說翻臉就翻臉”
湯瀚問“大哥,你愛上她了?”
“怎么可能?兒子是我的,我的種,我得要回來吧”
“肯定,應(yīng)該”三個應(yīng)和。
“這不簡單,搶回來認祖歸宗不就完了”劉少瑾大聲地說。
“少謹,這事咱不能武力,可以通過法律,你說呢?大哥”湯瀚不認同這種做法,顯得太沒文化素質(zhì)了吧。
趙騫面色嚴峻,猛喝一口正言道“大哥,走法律程序?qū)⒆硬缓茫€有對集團影響也不好,你要考慮清楚,而且剛才聽你說那梁小姐不是答應(yīng)你和你兒子見面了嗎?可是你這,第一次見面就帶人家去18樓吃飯,到處是吃飯的地,哎,你不覺得是在揭人家的傷疤嗎?”趙騫是仔細調(diào)查過的,當(dāng)年已經(jīng)梁父罵了千萬遍,雖然陰謀未得逞,但還不是莫名其妙被睡了,一夜之間無家可歸,迫不得已逃出國,一個女人背井離鄉(xiāng),后又未婚生子。試問有幾人能做到。
費向天還是一言不發(fā),眉頭緊鎖,光喝酒,另外三人知道,這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奏。也都不再理他,三人改變話題,喝酒。
良久某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湯瀚說“明天早上陽光幼兒園見”說完大步走出門外,留下另外三人面面相覷。哎,這回老大一個頭兩個大了,一邊是青梅竹馬的戀人,一邊是兒子的媽。
而趙騫的心里非常清楚,費向天早已愛上了那個只見過一面,上過一次床的梁洛云,要不然也不會尋找了五年,上次還專程飛往巴黎,也許他自已也不清楚自已的心,所以才會這么糾結(jié)。
趙騫也起身往外走,看樣子心情好不到哪去。
“趙騫,你去哪呀,酒還沒喝完呢”湯瀚納了悶了,這費向天心煩是肯定的但他趙騫又是怎么回事?每晚左摟右抱的,還能流連花叢中,片葉不沾身的。
劉少瑾拍拍湯瀚肩膀笑著說“兄弟,想不通吧,想不通自個坐這想,酒都歸你了,我失陪”說完也走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