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
吳墨拿著厚厚地文件袋敲響了公安局局長沈清月的辦公室。
“報告”
“請進”
“哎呀,是吳墨呀,來,來,請坐,請坐”沈清月笑得一臉慈祥的讓吳墨坐下。吳墨之前在公安局的時候很是敬重這位老局長,為人正直,對下屬親如兄弟。話說起來還有自己的父親吳天勤是老同事,老戰友了。也是爺爺吳云滕的老部下。關系非同一般。這次調去緝毒所也是他簽字同意的。然后前兩天他的調查結果顯示,費向天之所以能夠順利放出來就是這位沈局長簽的字。又恰巧孫耀國的老婆是他的堂妹。按理說兩家至少會有來往,然而卻外界沒有人知道他們有這層關系,是真的沒有來往還是想隱藏著什么?吳墨決定來試一試。
“局長好,好久沒有來這了,很是想念呀,我爺爺也經常提起您,說您怎么這么久也不去看看他。”吳墨選了個位置坐下來,把手里拿著的文件袋隨意地放在了沙發上。
“真不好意思,改天,改天一定去看望他老人家。老人家身體還硬朗吧?”沈清月坐到了吳墨旁邊,一眼就看到了文件袋上寫的梁啟明案。只是一眼之后又恢復笑容。
“嗯,挺好的,我是專程過來告訴你我父親的案子有進展了,省里面看了我的報告己經同意重新立案審理。啊,25年了,終于可以替老父還有冤死的那對夫婦報仇了。沈叔,我高興呀,不知道叔晚上有空嗎?一起喝一杯,就跟那時候一樣,我不能喝你偏要我喝,你說喝了就是男子漢了,要勇敢接受現實,然后堅強的活著。我永遠記住了你說的這句話。”吳墨說到最后又低低地嗚咽了起來,甚至流了幾滴眼淚。
沈清月的心里如熱鍋上的熱油,正吱吱地往外冒煙。眼角直抽抽,但還是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好,這是好事呀,哭什么呀,娘們似的,晚上我就陪你喝一杯,你等下,我出去交待一下就下班。”
沈清月出門后,立馬拐進了洗手間。他特別納悶,費錦程都己經死了,僅憑梁啟明一人之言是不可能重審25年前的案子,但剛剛吳墨明明有說證據和證人,到底是誰呢?又是什么作為證據,讓省廳同意重審?
沈清月洗了一把臉,然后把自己掩飾得很好才走了出去。跟副局長秦均打了一聲招呼。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發現吳墨己經斜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旁邊的文件袋就放在吳墨的肚子上,沈清月的心開始緊張起來,想窺視的心如爬山虎一樣一步一步往上爬。他蹲下身子慢慢地向吳墨靠近,就在他的右手觸摸到文件袋時,吳墨翻了個身,文件滑落到了沙發里側。沈清月摸著快跳出來的心臟,呼了一口氣。坐到了對面。
“報告”門口傳來敲門聲。把正在思考著如何下手的沈清月嚇了一跳。吳墨睜開眼睛揉了揉發脹的額頭,笑著說:“沈叔,你怎么不叫一下我,結果在這睡著了。”
“進來吧”沈清月朝門口叫了一聲,然后拍了拍吳墨的肩,“最近辛苦了吧,昨晚是不是又很晚才睡?”
“噢,還不是因為這個案子的事,現在終于有結果了,人也放松了下來,一沾地就睡,讓您笑話了。”吳墨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來人是公安局稽查組的組長林兵,拿著一份資料過來讓沈清月簽字。沈清月看了一下,就在后面簽上大名。林兵也沒有說啥,只是在吳墨胸口捶了一下,然后就拿著資料走了。
“走,吳墨”沈清月放好筆,繞過辦公桌,率先走出門去。吳墨帶上文件袋跟上。
“叔,坐我的車吧,另外我還要去一趟所里,把文件放一件,這個很重要,可千萬不能弄丟了。”吳墨趕上了沈清月,對他說道。
“行,走吧”
洛云早上上班前收拾了兩件衣服和洗漱用品之后來到了這棟別墅,然后就開始和大家一起進入到了工作狀態。
“我去一趟布料市場,你們先討論一下。”洛云在撕掉第十一張圖紙之后,站起來對組員說道。
她覺得于其在這里費盡腦子想,不如出去走走,興許就找到了靈感。
“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
達文攔住了正準備開車門的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