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達這個位面的第七天,丹妮拉院長終于通知開始行動。
林牧等人在巫師學徒的帶領下來到巫師塔的頂層的傳送大廳。
在大廳的中間一個銀灰色的巨大漩渦靜靜矗立,從漩渦里伸出無數根介于虛幻和現實的金色鎖鏈,牢牢束縛在一顆巴掌大小的灰撲撲的石頭上。
大廳的地板上是一個龐大的巫陣,巫陣將金色鎖鏈控制在方圓十米的范圍內,借助那顆石頭的力量對抗著神秘鏈條的侵蝕。
虛空石!
林牧一眼就看出來了石頭的來歷,虛空石在巫師世界可算是頂級的戰略資源,有了虛空石那么位面入侵就會容易許多,至少在傳送人員的時候不用擔心,虛空風暴的干擾。
“你們都是一階巫師,位面烙印還不是那么明顯,加上黑木和巴頓帶領的小隊已經在那里建立了前哨塔,你們的任務就是輔助他們守住前哨塔,我們會派出更多的人支援。”丹妮拉看著眾人平靜的說道。
“雷曼,這次你帶隊,為了防止出現意外,你們每個人各帶上一個資源腰囊。”丹妮拉補充道。
“明白,所有人準備一下,我們馬上要傳送過去了。”林牧剛開始看到的那位二階的高大戰士沉聲說道。
很快每個人各自分配了一個空間腰囊,當然這個腰囊上面是被封印的,需要特殊的手法才能打開。
作為支援部隊的林牧和另外兩個人都是從巫師世界本部調來的藥劑師,煉金師,毒術士。就是為了給先鋒部隊做好后勤工作。還有就是雷曼帶領的符文小隊,一共四人,每個人都是二階的實力,他們才是支援的主力。
很快眾人做好了準備,就挨個踏入了銀色漩渦中,然后就迅速旋轉著消失在銀色漩渦中。
穿越銀色漩渦的時間或許并不長,但是對于林牧等人來說不亞于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身體被扭曲的空間
不住的拉伸,擠壓,即使是以林牧這堪比煉體巫師的強大體質都有些受不了。
怪不得位面入侵最低也要正式巫師,光是這樣的位面傳送,就不是一般的巫師學徒能夠承受的,沒有正式巫師的強大精神力,恐怕在傳送的半路上就會身軀崩潰,精神潰散,死在半途中。
為了不驚動位面意識的劇烈反彈,因此巫師塔借助虛空石的力量在位面壁壘上悄悄侵蝕出一個空洞,借助前鋒部隊布置下的定位石,引導著眾人在虛空亂流中快速穿行。
和林牧一起的煉金師和毒術師都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能被動的在接引巫陣的牽引下前進,只有雷曼等二階巫師,才能保持著清醒。
很快面前出現了一個光點,哪里是就是傳送的終點,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危險的直覺涌上雷曼的心頭。
雖然對面是學院的核心巫師設置的接引巫陣,他們不可能背叛學院,這倒不是雷曼自信,而是相信契約的力量,只要他們做出背叛學院的事情,立馬就會死。
但是位面入侵什么情況都會發生,因此雷曼不能去賭運氣,雷曼立刻掏出一個黑色卷軸捏碎,一瞬間眾人被一道黑色光芒籠罩,脫離了接引巫陣的牽引。
變成了隨機傳送,距離不是很遠也就距離接引巫陣四周百里范圍內隨機傳送。
圣光要塞,女神廣場。
一座高達十幾米的高大女神像矗立在廣場的中央,女神手持長劍,神情威嚴,圣潔的光芒籠罩整個廣場。
這是一個寬闊的廣場,廣場周圍是一個個全副武裝的強大戰士,放眼望去最低都有著一階的實力。還有十幾個身披銀色鎧甲的強大戰士,看他們的實力起碼是二階,最惹人注目的是一個身披金色鎧甲,手持重劍的中年騎士和一個手持法杖身著紅袍的老者。
所有人神色警惕的盯著廣場中間散發著銀色光芒的漩渦,就在這時一直平靜無波的銀色漩渦開始劇烈波動起來。
“所有人準備,邪惡的異端馬上出現。”身著紅袍的老者大聲說道,手中浮現出白色的光芒。
在場的所有戰士戰意勃發,一股鐵血,肅殺的氣勢猛然爆發。
然而銀色漩渦一陣波動后,什么都沒發生就突然潰散了。
“不愧是聞名宇宙的邪惡異端,這都能讓他們看出端倪。”紅袍老者神色凝重。
就在這時一道白色光柱猛然從遠處沖天而起,緊接著接二連三的光柱沖天而起。
“圣堂小隊,立刻出發,在這些異端造成巨大破壞之前將他們凈化!”紅袍老者神情威嚴,看到光柱出現的時候,立刻命令道。
周圍身披銀色鎧甲的強大戰士轟然應諾,隨后立刻帶領自己的小隊成員出發。
很快一大批騎士在白銀騎士的帶領下,騎著戰馬,沖出城池,朝著光柱出現的地方疾馳而去。
距離圣光要塞五十里的一處小鎮。
寬敞的訓練場上,靜靜站立著上千名帝國士兵,一位身著騎士精鋼帝國鎧甲的中年將領,在訓練場前方,手扶著腰間的騎士劍,神色冷酷的來回踱步。
科爾文騎士邁著沉重的步伐踏上了訓練場前方的高臺,堅硬粗糙的石板在他的金屬戰靴下發出清脆的撞擊叫鳴。
作為小鎮唯一的一位青銅騎士,他在小鎮所有的光明騎士心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繪滿圣光符文的騎士鎧甲,棱角分明的金屬手套,懸掛在腰間的騎士劍,錚亮的金屬戰靴,以及在肋下的覆面式的頭盔,這些拼合在一起,再加上高達兩米的偉岸身軀和俊秀硬朗的面容讓他成為眾多美麗貴婦眼中最完美的夢中情人。
在他身后,四個和他同樣裝備的光明騎士陪著他一起踏上了高臺。
“科爾文,你召集這么多的帝國士兵到底想要干什么?就算你有國王陛下的詔令,但是身為領主,我有權利拒絕征召,如果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我立刻帶人離開。”中年將領看到科爾文踏上高臺,神色冰冷的說道,顯然已經很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