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小舒臉頰緋紅，滾燙，向后倒退一步：“我當時被下藥的。”

“不是吃了藥后，會更美妙？”皇上靠近，邪惡微笑。

諸葛小舒嗔怒瞪了一眼，就像被人當成水性楊花的女子：“美妙個什么，很痛的。”

“痛？”皇上愣住，疑惑，明明記得那天夜里，小舒在自己身上很瘋狂，很快樂……

諸葛小舒雪白脖頸蠕動，耳根都開始發燙，心跳加快，渾身不自在：“嗯，就是第二天起來很痛，身子好像被成了兩半。”

皇上立即擔心起來：“你為什么不告訴朕呢？”

諸葛小舒翻了個白眼，將皇上推開，走出去：“這種害羞的事情，你讓我怎么說出口？”

“哦，朕還以為就你身子骨弱，才會痛。”站在諸葛小舒身后的皇上，若有所思。

“胡扯，每個女子都會痛的。”

諸葛小舒猶如逃離現場卻故作鎮定向前走，走著，走著，突然覺得不對勁，回身：“等一等，剛剛那一句話是什么意思，你之前不是發誓，除了我，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嗎？”

皇上一本正經：“是啊，朕這五年里除了你，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

“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諸葛小舒柳眉微蹙，嚴重懷疑自己撿了個二手貨。

皇上攤開雙手，無辜：“就是這么說的，你忘記了嗎？”

“我，我……”諸葛小舒檀口張啟，難道是自己聽錯了嗎？

皇上一副好脾氣：“那朕重新發誓，這五年來，除了你，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否則就天打雷劈。”

發誓都能重新再發一遍？

果然是個二手貨。

諸葛小舒內心有些沮喪、失望。

女性都希望將自己第一次交給結婚的男人；同樣也希望男人將第一次，保留到洞房花燭夜。

可現在……

“朕保證以后除了你，再也不碰其他的女人，否則再天打雷劈。”皇上又一次保證。

諸葛小舒輕輕嘆了一口氣，擺了擺玉手：“算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以后不準再碰其他的女人了，否則，別怪我不理你。”

“是，是。”

皇上忙靠近，憨厚笑著，走到諸葛小舒面前：“愛妃，你看朕都發誓了，能不能讓朕親兩口。”

“不行。”果斷拒絕。嘴上說不計較了，但心里頭哪里能馬上就消化掉呢？

“摸兩下。”

“不準！”

皇上訕訕笑著，抓了抓后腦勺：“朕給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聽。”

諸葛小舒氣鼓鼓，心煩中，只想一個人安靜點，仔細想想人生。到底跟這樣的人過一輩子，值不值得？另外，自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萬一哪天又回去了怎么辦？

其實，也想回去。

“皇太后要賞賜你幾個奴婢。”皇上嚴肅。

“不要。”諸葛小舒玉顏冰冷，皇太后派過來的人，肯定是監視自己。

皇上：“不要就是抗旨，就是忤逆皇太后，死罪一條。”

“憑什么？別人給我東西，我還必須要？”諸葛小舒杏眸呈圓，說罷后，檀口依舊張啟，是怒火。

皇上嘆息：“這是規矩，皇家規矩。”

“怎么你們皇家的規矩，全都是針對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們皇家人了？再這樣，我就不在你們皇家待了。”諸葛小舒鼓著粉腮，將鵝首別到一邊，委屈。

皇上目光低垂，落在地上。

片刻后。

諸葛小舒偷偷拉了下皇上的衣袖：“對不起，剛剛我說話過分。是，是皇太后老欺負我們，我才發脾氣的。”

皇上搖了搖頭，笑了笑，知道是自己沒用，勉強一笑：“皇太后心機很深，朕的城府也不淺。朕已經得知，皇太后到時候她會安排二十多個奴婢……”

“這么多，那我以后還怎么行動？”諸葛小舒花容驚艷、凋零。還不如直接派一隊禁衛軍，將自己軟禁起來。

皇上寵溺刮了下諸葛小舒的鼻尖：“放心，你想要二十多個奴婢，皇太后還不給。這奴婢多少，是代表一個人的身份，皇后才十幾個奴婢，你若是二十多個奴婢，豈不是身份要比皇后還要高？”

諸葛小舒柳眉微蹙，不高興：“剛剛是你說皇太后賞給我二十多個奴婢。”

“從這二十多個奴婢中，挑出來三個奴婢。”皇上補充。

諸葛小舒嗤之以鼻嘲諷：“當我傻啊？就算挑出來三個，也是皇太后安排過來的眼線，還不如不要。”

“你運氣好，就能挑到三個是咱們的人。”臉頰上終于浮現出得意光芒。

最初皇太后是打算賞給諸葛小舒三個奴婢，監視諸葛小舒；但皇太后擔心諸葛小舒跟上次一樣，蠻橫無理將奴婢趕出，所以就想到這個辦法。

諸葛小舒自己挑選的人，就應該自己承擔，趕走奴婢也要有個交代。

皇太后將此計劃告訴皇后，皇后回宮就開始張羅。幸好梳椒宮中有皇上的人。

“我還是買彩票吧。”

諸葛小舒無精打采，一副生無可戀。

皇上愣住了：“愛妃，這不是你的性格，怎么這么快就放棄了呢？”

“你有什么辦法就趕緊說，別在這里繞來繞去，否則的話，來幾個奴婢，我弄死幾個奴婢。”諸葛小舒橫了一眼，凌厲的光芒。

本來是想看諸葛小舒求自己的場景，結果……

“這二十多個奴婢，是從皇后、陳貴人跟姜貴人的奴婢中挑選出來的。朕已安排好三位奴婢混在其中，到時候你只選擇這三位即可。”皇上坦白，沒有成就感。

諸葛小舒面靨上浮現得意笑容，感覺有皇上在，能幫自己許多忙：“她們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小玉、小美、小雅……”

諸葛小舒杏眸呈圓，檀口張啟：“怎么又叫這名字，難道你們就不能對奴婢有一點尊敬？全都叫小玉、小美等，這讓別人怎么區分？”

“這，當主子的怎么方便，就怎么叫她們了。”皇上無辜。

諸葛小舒郁悶、失落，面頰緋紅：“有沒有接頭暗號？”

“什么接頭暗號？到時候皇太后、皇后都在旁邊，她們怎么跟你竊聲私語？”皇上。

“接頭暗號，不一定是非得說話，也可能是標志性的東西。比如說她們手中拿著一束紅色的花，或者拿一本書……”

諸葛小舒越說，聲音越小，底氣不足，因為感覺自己說著，不像是地下黨交接情景，而像是21世紀相親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