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下班后,很快的跑去找俊錫。來到公司門口,秋子開心的要進去時,被警衛攔下。
“不準進。”
“我是你們老板的朋友誒。”
“那你有預約嗎?”
秋子搖搖頭,警衛黑著臉看著秋子。
“可是我是他的朋友,沒有預約也可以進去吧。”
“小姐我們老板說「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進入」。你沒有預約,說是老板的朋友,就是老板的朋友啊,誰信啊。”
“我真的是啊。”秋子無助的看著警衛,有口難辯。
“那你給我們老板打電話啊,他讓你進就進,這樣我們不會為難。”
秋子突然壓低聲音:“我沒有俊錫的電話。”
“小姐你連老板的電話都沒有,怎么會是朋友。我知道了,你是和那些,看到報道的女孩一樣目的,來找我們老板,知道我們老板是亞洲最有價值黃金單身漢,所以想認識。小女孩愛做夢嘛,可以理解啦。”
“我才不是別人啦,我是你們老板的未婚妻誒。我來找他,就是要和他結婚的哦。”
“小姐你在開什么玩笑,老板怎么沒有提過,你是他的未婚妻。如果你是老板的未婚妻,怎么不知道老板的電話。”
“你們看,雜志上明明就有寫啊。”
“小姐像你這樣每天拿著雜志,聲稱自己就是老板未婚妻的人,多到不行,小姐你是不是有妄想癥啊。老板在雜志里提到的,只是想找,「一位失散多年的朋友」而已,不是什么未婚妻。老板他有未婚妻,但是絕對不是你。這件事眾人皆知,隨便問問,任何一位職員都行。”
俊錫有說:“自從小時候,移民到美國后,回國時的第一時間,有來找我誒,一直找到現在誒,你們怎就不信啊。”
“小姐你說你是你就是啊,我還說我是美國總統類。老板是有說,在等待一個女孩,可是上面沒說是「你」。”
“這個女生是秋子誒,我就是秋子啊,我不至于會把自己的名字說錯吧。”
“小姐你知道嗎?今年自從老板回國,看過報道的女孩,都來說自己是秋子。已經三個月啦,你是第2000位,說自己是秋子,而要見老板的女孩。”
“我有海芋花瓶誒,總該是真的吧。”
“那些女孩,每個都有拿花瓶啦。最后見過老板,全是假的。老板見多了冒牌貨,氣的現在,不想再看到,所謂的「秋子」。小姐你還是走吧,就算我們放你進去,老板也不會見你的。”
“那就讓我見一見啦,就會知道我是真的啊。”
“那些女孩,開始也說自己是真的,最后見過老板都是假的。”
沒人相信秋子,秋子被擋在外面。正當秋子,失落的準備離開時,秋子突然看到,從眼前開過的跑車,里面是俊錫。秋子連忙去追,跑到車前面,張開雙臂,攔住了車子。俊錫緊急剎車,看到上次那個,打碎他花瓶的女孩,不爽的下車指責秋子。秋子看到俊錫在她面前,準備要開口相認,俊錫沒等秋子開口,便罵秋子。
“小姐你有病吧,不要命了。上次就是你撞向我的車,這次怎么又是你。你很喜歡跑到,別人的車子面前嗎?還是上次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有拿錢感到后悔了,現在來找我要錢。還是你知道我是誰,和那幫女孩一樣,想和我攀上關系。”
“你誤會了,我不是來要錢什么的。俊錫我是你要找的徐秋子啊,我是秋子。”
俊錫冷笑一下。
“那些女孩,沒有一個,不說自己是秋子的,你憑什么說自己就是秋子。我在報道里提過,雜志滿大街都有,太多人看過,別有用心的人會很多。”俊錫不屑的轉身進車里。
秋子拉住俊錫:“你看你送給我的海芋花瓶,說過海芋的花語是幸福和我喜歡你,只要看到海芋,就記得俊錫喜歡秋子,不管俊錫在哪里,都會有一天回來娶秋子。”
俊錫拍手,“背得好,我在雜志上說過的話,你全背下來了,很厲害,蠻精彩的。那些女孩,還沒有一字不漏,背下來的,你是準備多久了。啊我想起來了,上次你撞向我的車子,是不是那時就知道我是誰,故意撞向我的車子。”
聽到俊錫這番話,簡直不敢相信,這會是俊錫能說出來的話,秋子心口一陣陣刺痛,像是有把刀在心口上劃開了似的。
秋子腦袋沉沉的,身體頓感很無力,差點沒有暈倒。
秋子知道說得再多,也只是多余的,在俊錫心里都只是辯解,一種謊言,一個攀權富貴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理由,再說下去毫無意義。
這一刻,秋子什么也說不出來。
“俊錫連我都認不出來誒,為什么會這樣。”
俊錫狠狠地甩開秋子的手,開車離開了。秋子愣在那里許久,崩潰的癱坐在地上。
“怎么會這樣,俊錫怎么不認我。”
秋子低著頭咬著嘴唇,拉扯著一側的褲線,手心緊捏著雜志,直直地看著地上,像是在想事情。
淚水在眼眶中正在打轉,秋子怕被俊錫看到哭鼻子的秋子,強忍住快要從眼眶中滑落的淚水,黯然地離開了。
想到剛剛那一幕,秋子簡直不敢相信,那一切就是真的,更不敢相信,俊錫竟然不記得自己。
腦海里不斷涌現出俊錫剛剛對自己說出的話,走著走著,開始發呆。
秋子滿腦子都是俊錫,忘記了自己還走在人行道上,眼神呆滯恍惚地向前走著。
有一輛腳踏車從秋子身邊騎過,秋子差點被撞到,幸好騎車的人捏著車及時剎車,把雙腳岔開支撐在地面上停了下來,躲開了秋子,秋子才沒被撞到。
回到家后的秋子,一直傷心的在哭。哭完過后,秋子又恢復,打不死的小強精神。
“我一定要想辦法,讓俊錫相信我就是秋子。”
夜晚,秋子有生以來,第一次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