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閉嘴
- 時光不及只暖你
- 鹽津可樂
- 2265字
- 2020-08-19 16:34:25
接下來的日子,趙夢兒過的膽戰(zhàn)心驚。
她的壯舉不僅傳遍校園,就連夏悅?cè)贿@種畢業(yè)已經(jīng)離開學校的人都打來電話慰問。
趙夢兒哪里有膽子告訴夏悅?cè)唬饺菰铺觳粌H被自己睡了,還被她在腦袋上敲了一個窟窿。
于是,所有的都只能含糊其詞的敷衍過去。
趙夢兒覺得,自己一定是估計腦子被驢踢了。
今天是慕容云天的課,她提前了一個小時,卻不敢走進教室,一直在門外徘徊。
慕容云天那種含著怒火的眼神,讓趙夢兒又瑟縮了一下。
呸,不就是一個桃花男。
橫豎都是死,她才不要死的這么沒有節(jié)操。
咬咬牙,她推門走進了空蕩的教室,照舊找了最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
“你說,慕容教授那額頭上的傷口怎么回事?”
“會不會是和女人滾床單的時候不小心碰了?”
……
陸續(xù)進來的人,討論的卻不是今天上什么內(nèi)容,而是慕容云天額頭上的傷口。
趙夢兒在他們背后坐著鬼臉,嘴快的說著:“搞不好他要調(diào)戲別人不成,被人砸了。”
話才落下,齊刷刷的一排目光看向了趙夢兒。
那種恨不得把她戳一個灼熱目光讓趙夢兒聰明的閉上了嘴。
她是白癡……白癡的忘了慕容云天是這些女人心里的神,公然挑戰(zhàn)他們的神,死路一條。
雖然在她看來,慕容云天就是一個被燒了尾巴的花孔雀一只。
“趙夢兒,你到是知道的很多嘛,說來我聽聽。”
慕容云天熟悉的語調(diào)響起的時候,讓趙夢兒瞬間進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
她警戒的看著眼前在額頭上貼了創(chuàng)可貼的男人。就怕他下一秒說出一些不人道的話。
哼,看來那天砸的還不夠狠,沒把他砸傻,才會讓他繼續(xù)在這里尖酸刻薄的荼毒她的聽覺神經(jīng)。
不過此刻,趙夢兒還沒蠢這種時候公然叫囂,再落下把柄到慕容云天的手上。
那種冷汗嗒嗒的感覺瞬間又回到了趙夢兒的身上。
她被慕容云天的目光看的渾身難受。
“上課。”慕容云天出乎趙夢兒的意料,結(jié)束了話題。
趙夢兒的膽戰(zhàn)心驚和慕容云天的若無其事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似乎慕容云天也不再提及那天的事情,日子過的倒也相安無事。
下了課,慕容云天收拾完自己的東西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教室,獨留下趙夢兒一個人呆楞了許久。
心好像一下子空了。
太熱鬧的前奏,太倉促的收尾,她似乎一時半會不能接受。
趙夢兒,你也瘋了嗎?中了那個桃花男的毒?
像是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一般,她抖了抖身形,快速的拿起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教室。
“真巧,又遇見你了。”
在圖書館找資料的趙夢兒被熟悉的聲音打斷。
抬頭看了來人,她眼里有一絲的迷惘后,恍然大悟:“是你啊,你叫李澤律。”
“有這個榮幸嗎?請你吃個飯。”李澤律倒沒有放過機會,開口邀約著。
“好啊。”趙夢兒沒有拒絕,她喜歡眼前這個讓人很舒服的李澤律。
兩人相攜離開了圖書館,才下樓,卻正面迎上慕容云天。
慕容云天雙手插袋,眼里噙著怒火,但臉上依然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趙夢兒。
趙夢兒有那么一下心跳加速,下一秒,便直接拉起李澤律的手,離開了圖書館。
而背后,慕容云天的怒火足可以在兩個人的身上燒出一個窟窿。
李澤律則聰明的不發(fā)一言,就這么跟著趙夢兒離開。在慕容云天撞到趙夢兒和男人離開后,趙夢兒含著忐忑過著每一天。
重新走在校園里,她暗自唾罵著自己。
和那禍水男人又沒任何關(guān)系,為什么搞的像自己紅杏出墻的架勢。
去,真晦氣。
只是,一切出奇的平靜。
趙夢兒安全的在學校里已經(jīng)度過了兩個月的時光。
除了上課,她的世界里永遠不會出現(xiàn)慕容云天的身影,仿佛這個人,就此消失。小巴黎上流社會最愛去的私人會所。
奢華的水晶吊燈,昂貴的長毛地毯,真皮沙發(fā),清冷的色調(diào)在光影的交織中異常獨特。
這是權(quán)利、金錢、地位所堆砌出來的奢靡氣息。
慕容云天的教授身份與這里格格不入,但他自身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卻與之相溶。
很無聊的聚會,若不是杜燁霖那個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人相邀,慕容云天根本不屑來這里。
他有點煩躁的在靠床的沙發(fā)上坐著,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手里的紅酒。
當酒杯空的時候,他放下杯子,直接站了起來。
“極……這才幾點就要走了?”杜燁霖懷里摟著一個混血美女,疑惑的問著欲離去的慕容云天。
“沒興趣。來就是給你面子,別得寸進尺。”慕容云天直白的說著,眼里的不耐已經(jīng)越發(fā)的濃厚。
杜燁霖聳聳肩,也不再阻止慕容云天的去留。
惹毛了那個已經(jīng)快暴躁的獅子,慕容云天真的會翻臉不認人的掀了這里。
可,下一秒,杜燁霖卻看見了奇跡。
慕容云天一步步的走了回來,走到了前面圍堵成一圈的浮夸二世祖的面前。
“賭什么?”慕容云天不冷不熱的突然開口。
本圍繞成一圈的男人們頓時傻了眼。有點小心,又有點謹慎的看著以前從來不開口的慕容云天。
面面相覷后,沒人敢開口。
原本纏繞著男人們的女人在慕容云天不太友善的目光下紛紛離去。
頓時,歡樂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
杜燁霖皺了皺眉頭,朝慕容云天的方向走來。
這些個男人還能賭什么,都在賭是否可以追的上某個難追又清高的女人。
可以是和他們一樣的千金小姐,也可以是來自底層的一般百姓。
原則就是,追到就拋棄,帶著戰(zhàn)果回來拿下注的賭金或者實物。
“聽不懂法文?”慕容云天的不耐越發(fā)的明顯。
“啊……聽的懂聽的懂。”
為首的男人率先反應(yīng)過來,趕緊應(yīng)和道,順便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我勒了個去,這個對他們活動從來沒興趣的慕容云天,怎么會突然冒出來,嚇死個人了。
“這個女人我要了。記得你的賭注,一百萬美金。”
慕容云天收起桌面上飄落的照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所的包廂,留下眾人的一臉錯愕。
“剛才云少說什么?我有沒有聽錯?”
林子浩不斷搖晃著身旁的人,確認自己是否眼花加聽覺障礙。
回答他的,卻是眾人錯愕的表情。
杜燁霖算是唯一正常的人,他看了眼留下的檔案資料。
趙夢兒,那個學校里拿全額獎學金獲得者,據(jù)說很難追的女人。
再看向了慕容云天離開的方向。
這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而這一切,都悄然的被旁邊的攝像機給完整的記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