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默修長的手指摩挲著素瓷的杯沿，兀自沉默了許久。

莫云嫣只是看著他。

最后，他便是面有難色的露出一個笑容道：“事情總歸是要發生的，你現在問不問也都是一樣的。”

他和南宮辰光的關系十分特殊，他不單純算是給南宮辰光治病的帶大夫，但若要說到朋友——

也算不上。

畢竟南宮辰光的身份在那里擺著，即使他在裴云默面前會坦誠很多事，也不端帝王的架子，可是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