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我怎么了(求收藏訂閱)
- 總裁老公吻上我
- 一縷素衣
- 2010字
- 2022-09-19 10:17:25
203 我怎么了
他本想讓自己的哥哥看著,心愛的人離他而去是什么感覺,天人永隔的滋味,他也應該深刻體會一把。
沒想到的是,他從小就又哮喘的哥哥,竟然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竟然病情加重。
過了不久,哥哥就被下了病危通知書。
他趕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兄長躺在病床上,臉上帶著氧氣罩,一副馬上就要歸天的模樣。
當時病房里只有自己和兄長,于是他趴在床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
“哥,你知道,為什么她會突然去美國嗎?”
他看著兄長的眼睛緩緩地睜大,用一副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自己,那表情,嘖嘖嘖,現在想起來都回味無窮。
于是,他繼續趴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因為我悄悄和她說,你在美國出了車禍,命懸一線。”
病床上的兄長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他的手被兄長狠狠地攥住,他都能聽到自己的骨頭在“咯咯”作響。
你們不是在用車禍欺騙自己嗎?
他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不過分吧?
他只是說了這兩句話,就甩手走人了,臨走的時候,他還在玻璃上看了看兄長的神情。
那個時候的兄長,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用頭狠狠地撞著床板,那副肝腸寸斷的模樣,讓他心情大好。
第二天,醫院就傳來了兄長病危的消息。
他趕到的時候,看到兄長的手還維持著昨晚他看到的樣子,眼睛睜的老大,死不瞑目。
那一刻,他的心情,無比的輕松,似乎身上的重擔,全部離自己而去了。
他本以為這件事就算是塵埃落定了,可是隨著安西西的長大,他發現,她越來越像那個女人了,一顰一笑之間,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讓他驚訝的是,自己的父親竟然想把安氏交給安西西這個丫頭。
明明為安氏付出最多的人是自己,為什么到頭來,卻要把安氏交給安西西?
他不服氣,他不甘心!
所以……安西西必須死,不僅她要死,她的孩子也要死。
他會讓他們一家,在地獄重逢!
“呵呵……”一瓶白酒已經被他喝了多半瓶,他的視線已經有點模糊了,眼前的景物開始轉圈,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天色大亮,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孟仲元自從安西西被推出來,就坐在她的床前,一句話都沒有說,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她,似乎生怕這個女子會在眼前消失一般。
醫生做完手術的時候,和他說,流產的時候,一起把子宮里的腫瘤取了出來。
也算是順便把子宮內膜炎,子宮肌瘤這樣的手術完成了,要讓安西西好好休息一個月,千萬不要干重活,勞費心神,吃的方面,也必須注意,不能吃涼的、辣的、刺激性的食物,一定要注意保暖……
醫生的話他沒有聽進去多少,他只是看著病床上的女子,睡著一般的安靜,根本不知道剛才她的身上,經歷了多么痛苦的事情。
“醫生,西西她……知道自己懷孕了嗎?”醫生還在那里喋喋不休地交代注意事項,孟仲元卻突然這么問道。
醫生搖搖頭:“這個就需要問她本人了,手術的時候,她沒有醒來,怎么,您的意思是……”
孟仲元記得,他們在早上起床的時候,安西西還焦急地拿姨媽巾往衛生間跑,想必,她只是以為普通的生理期。
“瞞著她,別告訴她。”他輕輕地說道。
那些痛苦,由他一個人承擔就好了,至于女子,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只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子宮肌瘤的去除手術吧。
讓她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吧,他不想看到女子臉上露出悲痛欲絕的神情。
醫生知道孟仲元是為了病床上的女子好,于是點點頭,表示自己一會兒會和照顧安西西的護士門交流一下,統一口徑。
床上的女子眼睫毛突然顫動了一下,嘴里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哼哼聲。
坐在那里一宿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的孟仲元就像是被針扎了一般機靈了以下,他急忙彎起腰,去查看女子的情況。
安西西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入眼的就是孟仲元焦急的臉龐和通紅的雙目。
“你怎么了?靠的這么近,嚇我一跳。”安西西說著有點不自在地撇過頭,伸手想要推開他的臉頰。
可是這么一動胳膊,就覺得渾身上下說不出的不對勁。
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就連動一動手指頭都覺得費力。
她奇怪的眨眨眼,這才發現自己身處的環境,好像不是他們的臥室啊,這一片慘白的場景,以及滿鼻子的消毒液的味道……
“我怎么了?”安西西詫異的看向孟仲元,小心翼翼地問道:“怎么又來醫院了?”
這也太驚悚了好吧?昨天晚上她還好好地躺在床上,才幾個小時的時間,一睜眼就跑到醫院了?
“而且,身上沒有力氣,連手都舉不起來。”說著,她難受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疑惑地看著依舊滿臉焦急的孟仲元。
果然,她什么都不知道。
孟仲元的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氣,他勾了勾唇角,盡力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有多嚇人嗎?”他裝作惡狠狠的樣子,用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我睡覺的時候看到你身下都是血跡,怎么喊你,你都醒不來,把你送到醫院之后,醫生說你的子宮肌瘤嚴重影響了你正常生理期,必須馬上做手術,所以,你現在,是做完手術之后的身體,當然沒有力氣了。”
安西西眨眨眼,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我做手術了?”
“嗯。”孟仲元肯定的點點頭。
“咦——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啊。”安西西說著還有點遺憾,她本以為做手術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光是等待麻醉估計都要嚇得心驚膽戰,沒想到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竟然睡了一覺就過去了。
孟仲元替她蓋好被子,關切的問道:“身上有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