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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分不清楚

  • 專寵一世
  • 雨木飛揚(yáng)
  • 3466字
  • 2018-11-16 15:59:10

許若詩有些猶豫不定,但看樣子封御景不會怎么樣,那種久別重逢的欣喜即使她這個外人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再加上封御景這個人雖然給人感覺到危險(xiǎn),但人還算正派,也就把那點(diǎn)小小的擔(dān)心給咽下肚子。

想了想還獨(dú)自離開,給他們二人相處的時間,明顯的這個封御景對小白有意思。

許若詩離開的時候,白悅悅還是陷在‘?dāng)⑴f’二字上,想當(dāng)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人可是也是說似曾相識呢。于是她就非常努力的想自己是不是見過這個人,非常的用心。

被她這個表情逗樂了,封御景毫不客氣的坐在對面,招手示意侍應(yīng)生點(diǎn)了兩樣菜,然后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想起來了?”

“實(shí)話實(shí)說?”

“可以。”

“沒有。”

對面的冷氣瞬間散發(fā)出來,封御景好看的手指慢慢的敲擊著桌面,一只手托著下巴,琥珀色的眸子盯著白悅悅。

“唔——”正當(dāng)她要發(fā)怒,封御景放開大手,順便還摸了摸那柔軟的短發(fā),興奮地瞇著眼,對上幾欲噴火的白悅悅,再一次問道:“記起來了嗎?”

白悅悅怒從心生,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只遇見過兩次的男人占了便宜,憤恨的咬著牙:“你什么意思?”

“如你所見,我想追你。”他說的很平靜,對于剛才偷吻的事情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好像本該如此。

“哼,不可能!”

“試試?”

“我不會喜歡你的。”一個混蛋,還是喜歡占便宜的混蛋,怎么可能喜歡這么討厭的人!

站起來,也顧不上吃飯了,憤恨的擦擦嘴:“這桌子飯菜他買單!”

封御景倒是不介意的聳聳肩:“為女朋友埋單天經(jīng)地義,請。”

“你!”白悅悅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可是見餐廳里面的人目光全部看過來,一時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侍應(yīng)生把點(diǎn)的餐送上來,封御景拿起刀叉慢悠悠的說道:“這么昂貴的飯菜不吃可是失算啊,一起吧,既然不喜歡我,何必要躲著我?”

白悅悅想了想,說的也是,這里可是很貴的。

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著刀叉在盤子里切得咯吱咯吱響。

封御景見她氣呼呼的樣子,微微一笑,將已經(jīng)分好的牛排遞過去,溫柔的說道:“吃吧。”

白悅悅覺得自己絕對是出門沒看黃歷,為什么好不容易奢侈一下竟然會遇到這樣一個無賴。可是滿肚子的委屈沒地方發(fā)泄,只好全部撒在肉上面,氣鼓鼓的咬著,就像咬著對面那人的肉一樣,非常解恨。

封御景眼角的余光看著她,被她的表情逗樂了,慢悠悠的將一塊牛排放在嘴里,半晌才說道:“我不介意你咬我,最好是這里。”說著手指指著嘴唇,臉上帶著狡猾的笑意。

白悅悅覺得她真的是沒見過這樣一個無賴的人,表面上是精英,實(shí)際上悶騷啊,有木有!

而此時出了門的許若詩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有些頹喪的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在這燈火通明的城市根本看不見星星。

拿著包,一個人慢悠悠的走在路上,想著剛才商文濤的話,就覺得寒心。興沖沖的出門,結(jié)果敗興而歸,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慢慢的往住處走去。

直到回到小區(qū)門口,竟然發(fā)現(xiàn)商文濤站在樓下靠在車門邊,呆傻的不知道該上前還是離開。

而商文濤似有感應(yīng)一般看過來,兩個人就這么對望著,相顧無言。

看著商文濤靠在車門邊,微微有些愣神,等回過神來她走過去輕聲問道:“你怎么在這?”

商文濤看著面前的女人,之前在餐廳的時候,那樣的咄咄逼人,比平時悶不出聲的樣子要有精神的多,竟然讓人覺得為之一亮。

他很煩躁,總覺得心底深處有個詭異的想法,所以很害怕。在這樣的害怕中,他扔下了陸雪倩跑到這里來,竟然只是為了看對方一眼。

想到這里,商文濤覺得自己簡直是無可救藥,臉色變的更加陰沉:“許若詩,剛才在餐廳里面是不是覺得很威風(fēng)?”

她苦澀的搖搖頭,輕言道:“商文濤,你我之間沒有感情,我也不求你什么,但是這一年之內(nèi)你不能找其他女人,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大概只要一年,若琳便會健健康康的站在你面前,不離不棄。所以這段時間別做出什么事情,讓若琳傷心,而我,只會縮在陰暗的角落里面,將自己卑微的那顆心隱藏。

“你有資格?”

“沒有,但是若琳有。”

倔強(qiáng)的對上商文濤的眼睛,看著對方那黑色的眸子里面都是不屑,心口處微微發(fā)疼:“你……”

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問道:“你吃飯了嗎?”

商文濤有點(diǎn)驚訝,扯了扯脖子上的領(lǐng)帶,雖然西服扔在車內(nèi),但是一股股的熱浪卻讓他很難受。

見他不說話,許若詩轉(zhuǎn)身:“上來吧。”

對于商文濤,她永遠(yuǎn)做不了狠心,心底深處的那份愛戀其實(shí)早已經(jīng)生根發(fā)芽,只是還沒有見光就已經(jīng)被掩埋。

而現(xiàn)在她只能代替自己的妹妹對他好,祈盼著對方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能夠正視自己。但又想到這樣的做法,她又覺得自己很無恥,在妹妹的背后做這樣的事情。

有時候她分不清自己頑固的站在商文濤的身邊是因?yàn)樽约旱拿妹茫€是自己心底的那一份執(zhí)念。

自責(zé)懊悔還有彷徨,幾乎折磨著她夜夜無法安寢。她想靠近商文濤,可是又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妹妹,所以又不動聲色的推遠(yuǎn)他。

這樣矛盾的心理,許若詩都不知道該拿什么樣的態(tài)度對待他了。

商文濤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看著這個走在前面沉默不語的女人,愈發(fā)的覺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許是太想念若琳了吧。

才會對著一個神似她的人如此的重視。

若是之前,哪個人在他面前耍這樣的手段,早就死了無數(shù)次,可是意外的他并沒有這么做。

進(jìn)門,看著里面溫馨的布置,和之前那空蕩蕩的房間完全不一樣,而變化成這樣的原因是因?yàn)樵S若詩這個女人。

她轉(zhuǎn)頭看了看商文濤,依舊淡淡的說道:“你先做會,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說完也不等對方反應(yīng),徑自走進(jìn)了廚房。靠在門邊,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臟砰砰的直跳,沒有那股劍拔弩張的怨懟,竟然更讓她手足無措。

深吸一口氣,在冰箱里面找到幾樣食材,快速的弄出幾樣菜來,招呼商文濤坐在餐桌上。

看著許若詩熟練地做法,商文濤只是看了看便開口道:“若琳不會這些……”

端著飯菜的手微微一頓,面不改色的點(diǎn)頭:“嗯,她身體不好,不會讓她做這些的。”

“既然你知道她身體不好,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商文濤的聲音低了幾度,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冰冷的氣息,帶著壓抑著的怒火,讓許若詩的心沉入谷底。

依舊平靜的將碗碟擺放好,將一雙筷子遞過去,淡淡的說道:

“小的時候我就知道若琳身體不好,所以在我懂事之后就沒讓她做過一件事,只要我能做的,我會做的,她想做的,全都是我?guī)退涛臐m然我不知道你從什么地方得到這樣的話,但在這里我只想說一句:我沒有!”

“哼,你以為我信?”商文濤忽略心底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喜悅,眉眼間的戾氣少了不少,只是語氣依舊不善。

“你瞞著家里人嫁給我,就憑這一點(diǎn)你就已經(jīng)害了若琳。”想到這一點(diǎn),原本涌上來的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釋然也消失殆盡,看著餐桌上的飯菜,沒有一點(diǎn)胃口。

許若詩平靜的看著他,見他不動也不再說什么,而是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說道:“嘗嘗吧,我也沒吃。”

說著就開始一個人慢慢的吃著,似乎把商文濤剛才質(zhì)問的話當(dāng)做沒有聽見。淡漠的樣子,還以為這個房子里面只有她一人,這樣的忽視讓商文濤更加不樂意。

見她慢條斯理的吃著,伸出手就把她的筷子打掉,怒氣沖沖的看著她:“你……你怎么可以這么鎮(zhèn)定?你是她姐姐,是她的親人!若琳去世這么長時間你有去拜祭過嗎!啊?”

她的目光就這么平靜的看著被打在地上的筷子,臉上浮現(xiàn)一抹淡淡的苦澀,慢慢的彎下腰將筷子拿起來,然后拽了一張餐巾紙慢慢的擦拭著。

“你……”越是這樣商文濤越是生氣,為什么這個女人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是這樣一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平靜的讓人恨得牙癢癢,他恨不得打破這份平靜,看著這張臉是如何的自責(zé)與恐慌。

許若詩慢慢的抬起眼皮子,清冷的眼中沒有一點(diǎn)溫度,只是那么一眼再一次坐在飯桌上慢慢的吃著。

“吃點(diǎn)吧,如果有什么話等吃完了再說。”

就是這樣,不管你說什么,就像一巴掌打在無形的墻面上,你痛得發(fā)顫,她卻沒有感覺。

低頭吃飯的許若詩,掩飾了自己內(nèi)心的苦澀。拜祭,一個活生生的人還存在,為什么要拜祭?難道父母親連假的墓碑都做好了嗎?

難怪商文濤竟然不去追查,竟然做的這樣滴水不漏。為什么要這么縱容著若琳胡鬧?

感覺到商文濤那灼熱的目光,即使不用抬頭也知道那里面包含著什么樣的情感。恨、怒、怨……呵呵,還真的是不好受呢。

商文濤怒了,原本還以為可以和這個女人好好說話,可是面對這樣沉默的女人,竟然能夠?qū)⑺呐鹛魬?zhàn)到極限。

伸出手就把桌子上的飯菜嘩啦到地上,砰砰的碎裂聲在這公寓里面?zhèn)鏖_,菜和碎片濺的到處都是。

而唯一完好無損的就是許若詩手上的那一個碗了。

放下碗,許若詩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發(fā)泄好了?商文濤,要是不想看見我你可以不用來……”

話沒說完,就見商文濤燒紅的雙眼怒視著她,伸出手就掐住了她的下巴:“許若詩,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性!”

“是嗎?”她依舊含笑:“那我想問問,商大少爺這么晚了,來這里是干什么你?摔東西?還是想打我?”

見近在咫尺的眼睛黑白分明,清冷的眸子因?yàn)樘弁慈旧弦粚铀F,卻倔強(qiáng)的瞪視著自己。那股子傲氣讓他鉗制的手稍微放松了一些。

來干什么?

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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