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胡蝶的第一步計劃
- 絕世冷妻
- 九月木
- 3138字
- 2018-07-06 10:51:42
“我不管外人怎么看,怎么說。我就是喜歡這里,我就是要住在這里。”
胡蝶蠻橫的性子又冒了上來,一副‘天地我最大’的氣焰挑戰(zhàn)著呂頊陽的耐心極限。
“你...”呂頊陽本想說‘你若在這樣無理取鬧,休怪我不客氣。’但話開了口,他卻發(fā)覺了一絲不對勁在里面,馬上將出口的話改變了。
“你是昨晚夜探呂府的黑衣人?”
胡蝶先是一愣,繼而臉上飄起了兩朵紅云;雖然,她也知道昨夜的做法有些魯莽,但是,當(dāng)她在小巷看到他的第一眼,她便認(rèn)出了他就是那個在古月莊的少年。她雖然,一直都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她從第一次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便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他。也正是因為這樣,這多年來,她相親無數(shù)卻始終沒有一個可以打動她芳心的人。
“沒錯。你可算認(rèn)出我了。”胡蝶倒也有些得意。
呂頊陽盯著胡蝶;胡蝶的突然到來是他始料不及的,但是,她的出現(xiàn)確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昨夜她的出現(xiàn)是為了胡蝶,那么,胡蝶留在這里,她會不會來呢?
“你當(dāng)真要留在呂府?”呂頊陽眼底劃過了一絲算計。這一抹算計倒也有些高深莫測。
“當(dāng)然。”胡蝶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算計。
“那好。我便讓你留下。”
“真的嗎?你不是在說謊騙我?”胡蝶開心的問著他。生怕是她聽錯了。
呂頊陽并沒有回答她,而是盯著她看,這讓胡蝶臉一下子不爭氣的紅了起來,慌忙的將頭低下。不敢正視在看他一眼。
呂頊陽眼睛雖然凝盯著笑如夏花、臉紅如蘋果的胡蝶,可他的腦子卻在翻騰著另外一件事情,一件讓他頗為憂心的事情。
“東西可有拿到?”
“回主人的話,胡霸天特別的小心,將東西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來。而這一次來京城,屬下本以為他會將東西交予小姐,可沒想到,他竟然也跟了過來,同小姐一起來到京城。而且,他每隔一段時間,胡霸天便會來到京城,這一年都是如此。”
隔了一段讓人難耐的時間后,才又說道:
“她還好嗎?”
“回主人的話,小姐功夫極高,屬下很難靠近她。不過,就屬下觀察,胡霸天都會在小姐病發(fā)作前給她藥,所以,這一年來,她倒也沒什么大礙。”
“嗯。那你繼續(xù)找,務(wù)必要找到。”
“是,屬下定不會辜負(fù)主人的希望。”
這一幕就發(fā)生在昨天下午,可使他萬萬沒有想到的就是晚上,胡蝶會探呂府,而她竟然也來到了呂府。一年了,他總是希望她可以能來到這里,哪怕不跟他相見,說話,只要能來也可以。可是,她卻從來沒有踏進(jìn)過這里半步。可胡蝶的到來,她卻...看來,要改變原本的計劃了,與其默默地守護(hù)著她,等待著她來找他怕是不可能的了,那么,他只有主動的去靠近她。
“當(dāng)然是真的。既然我答應(yīng)了你,那么,你們就留在這里。管家,給她們主仆二人準(zhǔn)備住處。”
“是,主人。”管家低頭應(yīng)聲道。
“胡小姐,你雖然是我呂府的客人,但有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既然暫時住在呂府,可依舊要遵守呂府的規(guī)矩。什么事情該做或不該做,什么話該說或不該說,管家都會一一的告訴你,如果,你觸犯哪一條,可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稍微的停頓了一下,呂頊陽磚頭對管家說道:
“這幾日,我還有事情要辦,就不回府了,府上的事情就由你照看便是。”
“是。”
呂頊陽擱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廳。胡蝶迷戀的望著他的背影,心中很是不滿;她都把話說的那么的明白lu骨,他難道還不明白她對他的心意嗎?哼!不管他明不明白,她認(rèn)定的男人是跑不了的。只要能讓她住在這里,那么,接下來,她就不相信俘獲不了他的心。
“小姐,請隨老奴來。”
胡蝶應(yīng)了一聲,倒也乖乖的跟著管家向后院走去。在臨走之際,她還朝著呂頊陽離開的方向看了看。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住進(jìn)了呂府,那么,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那接下來,她要怎么做呢?這恐怕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黑夜,一道白影翻出了的圍墻,卻不成想忽的閃出了一道身影攔住了往前方的去路。
“姑娘,你的傷勢還未痊愈,還不能離開。”低沉悅耳的聲音倒如琴聲一樣的美妙。
“區(qū)區(qū)這點小傷怎奈何得了我?”女子的聲音猶如銀鈴一般的清透,可是卻也十分的冰冷,絲毫不帶有任何的感情。
“我知道。這一點小傷對江湖堂堂有名的冷翡翠裴汐霧而言并不算什么。但是,你應(yīng)該知道,你所中的mi藥卻不是普通之物。”
裴汐霧秀眉輕輕地一皺,臉上如死水一般,看不出任何的感情起伏變化。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在不問她是誰的情況系,他竟然準(zhǔn)確無誤的說出了她的名字。此人看來頗有來頭。
“呵呵,在下不是壞人。在下李千良。”低沉的聲音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裴汐霧咋然一聽到這個名字,便是一愣,接著便是認(rèn)真的開始打量著眼前的年輕男子;青衣素袍,劍眉虎目,面如銀盤,纖腰闊背,神情倒也有說不出的風(fēng)流倜儻、瀟灑俊朗。
見到裴汐霧一雙美目認(rèn)真的打量著他,他便向她微微的一笑,神色甚是友好。
“你是當(dāng)今的武狀元,京城御善門的總領(lǐng)李千良?”
“不錯。裴姑娘現(xiàn)在知道在下不是壞人了吧。”
“你為什么要救我?”裴汐霧眼睛凌厲地看向李千良,在她的印象中,她從來就沒有跟官府之人打過交道。更何況,官場和江湖不是同一個世界,他干什么要救她呢?他們之間不是陌生人嗎?
“呵呵,因為,見死不救不是男子漢該有的行為。”
哦?若真是這樣,倒也簡單了不少。裴汐霧心里默默地說道;可她也謹(jǐn)記著義父對她所說的話。在這個紛亂的江湖上千萬不可以輕易的相信他人的話,尤其是官場上的人,更加不能相信。
“那么,多謝李大人相救,汐霧日后定當(dāng)相報。”裴汐霧拱手施禮,打算就此別過,可沒想到李千良張開手一下子攔住了她。看樣子,他不打算讓她這般輕易的離開。
“李大人,你這是做什么?”裴汐霧將手按在了腰間的長劍之上,兩只美麗冰冷的眼睛冷冷的盯著攔住她去路的人。
看著她滿眼的戒備之色,李千良輕咳了一下,才解釋道:
“裴姑娘,你誤會了。我并不會對你做什么。只是,我有些擔(dān)心你的身體。你所中的mi藥對于普通的人倒也沒什么,可是,對于習(xí)武之人卻非同一般。若不將身體調(diào)理好,恐怕會有損身體。還望裴姑娘能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能在府上多休息幾日。”
“多謝李大人關(guān)心,裴汐霧乃是江湖兒女,自然明白這yao物的習(xí)性。所以,我會多加注意的。還望李大人不要在為難汐霧。”
既然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李千良也不好意思繼續(xù)的挽留她。他雖然也不明白為什么會對這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冷面女子這般的關(guān)心,可他卻還是不放心她離開。但是,他同樣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在繼續(xù)的挽留她。
正在思忖的時候,便見白影已經(jīng)急速向前掠過。她雖然在隱忍,但腿上的傷還是明顯讓她比平時慢了一點。
望著漸漸消失在黑夜中的白點,李千良嘆了一聲,神色倒是有些遺憾。當(dāng)然是因為沒能將她挽留下療傷的原因。
離開后的裴汐霧徑直的回到了客棧后院的房間;一則她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有些不適,只要運(yùn)功,她就覺得丹田的氣聚攏不在一起。這恐怕是之前的yao物還殘留在體內(nèi)所留下的后遺癥。使她沒有辦法正常的運(yùn)用內(nèi)力,這不得不說她低估了胡蝶。二則最讓她頭疼的事情便是尋找胡蝶的下落。自從那夜之后,她便不知道胡蝶身在何處?她與胡蝶從小長大,彼此之間尤為了解。現(xiàn)在的胡蝶恐怕早已經(jīng)離開原本住的客棧,早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更有可能說不定已經(jīng)離開京城。若想在找到她,恐怕又要一段時間奔波。
正在裴汐霧想事情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扇動翅膀的聲音,起身來到窗前,將虛掩的窗戶打開,就見一只白色的鴿子正停在窗臺之上。
將白鴿抓住,從它的腳上取下了一粒蠟丸。用內(nèi)力捏碎外表的蠟,從蠟丸中取出了一張紙條。她的面色也因為這張紙條的內(nèi)容而突然變的有些陰霾,似乎那上面寫了一些極為為難的事情。
她雖然尋找到了胡蝶的蹤跡,可又讓她脫逃,這事情最然做的有些失望,但也不能不告訴義父。最起碼也可以讓義父知道胡蝶已經(jīng)安全的抵達(dá)了京城。
裴汐霧將關(guān)于胡蝶的事情用最簡短的話寫在一張紙條上,將這幾天所發(fā)生的事情經(jīng)過縛在了飛鴿足上,雙手將白鴿托過頭頂。
這只飛鴿將長途飛行自京城直飛入古月莊,把京城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告知胡霸天,同時也請他放心,她會竭盡全力的找到胡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