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稀罕伺候你
- 一品農(nóng)妻
- 龍鴛ZY
- 3218字
- 2018-12-24 09:27:14
“你以為我想當(dāng)你的下人?我楚茵茵稀罕伺候你?哈!”楚茵茵冷冷的笑了笑,又說到:“沒錯!你是將軍,你人長得英俊,又位高權(quán)重,女人們都爭先恐后的想來伺候你,可是那都不是我啊,我不想伺候你,我不想在將軍邸,這都是你和二娘兩個人的交易,為什么要搭上我?難道說因為我失去清白了,你可憐我?你覺得我需要嗎?”今天的氣正好沒地方撒,這個男人竟然自己送上門來的,那她有什么好顧慮的,討厭她最好,讓她收拾東西滾回去那再好不過。
“說了很多心里話,不過,我告訴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已經(jīng)是我拓跋晟的人了,而關(guān)于你今后是什么樣的身份會有什么樣的待遇,那都是我說了算。”
“我不會讓你主宰我的人生的,我說不會,就不會。”楚茵茵平靜的說到。
“真是個倔強(qiáng)的女人,你知道你越倔強(qiáng),吃的苦頭也最多,懂么?”拓跋晟說的是實話,因為她現(xiàn)在的身份就得逼迫她得低聲下氣的做人,不想受罪的話,最好把自尊心碾碎了,伺候好自己的主子,主子高興了才有她們的好日子。
楚茵茵聽了后,沒再說話,難道她以后的命運都是這樣么?她不想過這種被束縛的生活,不想自己的人生和思想都被別人左右。
“把棍子拿來。”拓跋晟命令的語氣,其實他今天晚上來找她并不是想要與她吵架,而是想要告訴她,有時候稍微低下頭,其實會有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而現(xiàn)在,他必須要沒收了這根討厭的棍子。
楚茵茵將身子躲過了一邊,仍然緊緊的揣著那根木棍,她覺得很有安全感,因為現(xiàn)在,是她唯一的武器。
“我要抱著它睡覺,從小就有這個怪癖,這一點東西將軍也要剝奪么?”楚茵茵不冷不熱的說到。
“你需要我動粗?”
“你不是一直對我動粗么?”他讓自己往東,她有機(jī)會往西么?
“真是個磨人的女人!”拓跋晟大將軍受不了了,軟磨硬泡著勸不聽,動粗也對她不起作用,干脆直接封了她喋喋不咻的小嘴了。
“唔……”楚茵茵沒有想到,拓跋晟會突然來這么一出,在被他深深的吻了一記之后,她整個人又懵了,這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覺得好玩嗎?
“總算能處你靜一會兒,其實你想要的不過就是這樣吧?對嗎?楚茵茵。”這個欲/望太強(qiáng)的女人。
楚茵茵聞言回過神來,根本聽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之后看見他用手指抹了唇瓣,并說到:“我洗了口,不想再沾上什么東西,剛才不過是想讓你閉嘴罷了,千萬別多想,本將軍還不至于饑渴到什么人都碰。”
傷人,真的太傷人了!這個拓跋晟!
楚茵茵一聲不吭的站在原地,只感覺到他離開時,留下的一陣涼風(fēng)。
這天晚上,楚茵茵沒有睡好,但是別人可不管她睡沒睡好,此時,剛剛進(jìn)寅時不久,正是天色最為陰暗的時候,而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人來叫她起床了,當(dāng)然來人并不是來叫她去用早膳的,而是叫她去干活的,又是鏟馬糞,挑水,劈柴,洗衣服。別人都是干完了活就可以偷閑的小坐一會兒,或者離開了,而她,干完一樣又一樣,期間,都是李嬸在旁邊監(jiān)督。
“你看,這個新來的丫環(huán)很是勤快呢!”
“對啊,從早上我就注意到她了,大概是著急著什么討好主人吧,裝得像模像樣的。”
……
“那個丫環(huán)不會是做錯什么事情了吧?怎么突然要干那么多活,昨天為止也沒見她來這里干活啊。”
“估計是新來的得罪管家們了。”
……
“聽慕容家丫環(huán)說,她是得頂撞了慕容小姐,才被劉嬸懲罰的。”
“啥?她居然敢頂撞慕容小姐?堂堂一品承相官員的嫡女?她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誰說不是呢!我來將軍邸也有好幾年了,還從來不敢在慕容小姐面前大聲說過話,連看都不敢看,就是怕她們那些主子嬌生慣養(yǎng)的脾氣壞,稍不留神被懲罰了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是,也就她膽兒最大了,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這新來的丫環(huán)腦袋就是缺根弦,當(dāng)自己是什么人了,進(jìn)來將軍邸啊就該老老實實的當(dāng)個下人。”
“那可不是,不管以前自己有多高傲,伺候別人的時候就必須得低下頭,主子不高興,哪會有好果子給你吃,這下慘了吧?可都成了咱們院的勞模了。”
“呵呵……就是,你們也得好好向她學(xué)習(xí),這樣我就可以少干一點兒了。”
“你想得美!”
……
周圍傳來仆人們低聲細(xì)語的討論,楚茵茵聽得見,卻只能當(dāng)做是耳邊風(fēng),吹過就過了,她沒必要去跟她們解釋太多。
中午用了午膳之后,好不容易得容躲在一個墻角里偷一下閑,卻又被人叫了去,那人說,將軍在找她。
拓跋晟?他又有什么事情找自己?
不過,將軍找她,她當(dāng)然得馬不停蹄的趕到啊!
于是,她笑了笑,朝那人說到:“我知道了,多謝你轉(zhuǎn)告我。”
她來到了凌云軒,見拓跋晟正在屋子內(nèi)與慕容婉兒下棋,她從容的走了過去,對拓跋晟和慕容婉兒都分別行了一個禮,以一個丫環(huán)應(yīng)有的姿態(tài)問:“將軍,你找我不知道有什么分咐?”
“沒看見我和晟哥哥正下得盡興么?添什么亂?”慕容婉兒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特別反感楚茵茵,可能是因為他是晟哥哥帶回來的,也可能是她住在凌云軒,與晟哥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對不起,慕容小姐,那我先在旁邊候著。”
于是,楚茵茵站到了拓跋晟偏身后的位置,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在下棋,其實下棋她也會,只是不高手,小時候那會兒經(jīng)常跟村里的幾個小伙子,你將我,我將你的,特別好玩,想著想著,她的嘴角突然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
“真是吃錯藥了。”慕容婉兒小聲的喃了一句,這丫頭昨日不是很囂張么?今天出門是被門板夾過了?這么聽話。
拓跋晟斜了眼角,睨了一眼楚茵茵,今天她是撿到金子了?怎么感覺她的心情很好,對于慕容婉兒的喝斥她也不反抗了。
“給我和將軍添茶。”慕容婉兒突然說了這么一句,她的丫環(huán)聽到分咐,忙不迭的想替她們添茶,可是這時,慕容婉兒阻止說到:“我沒叫你們,我叫她。”隨后,她的眼神望向楚茵茵。
楚茵茵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她在叫自己之后,她應(yīng)了聲:“是。”
然后便上來添茶,楚茵茵一邊感嘆著,這茶真的不賴,比她們村里后山上的茶葉香多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茶種。
添好慕容婉兒的茶杯時,楚茵茵又來到了拓跋晟的旁邊,微微的滯了一下,然后又笑到:“將軍,給你添茶。”
拓跋晟沒什么反應(yīng),她彎下腰,小心翼翼的替拓跋晟添了茶,她的臉靠近他時,他忍不住飛快的看了她的側(cè)臉一眼,見她如此低聲下氣的,心里頭也不是滋味,真是個魔性的女子,總會讓他有各種各樣的感覺襲上心頭。
慕容婉兒悄悄用手試了一下茶溫,她蹙了蹙眉,聲音有些不悅的叫了楚茵茵。
“楚茵茵,你過來。”
添好茶了就站到一邊去,干嘛挨我晟哥哥那么近。
楚茵茵放下茶壺之后,又來到了慕容婉兒的旁邊,問到:“慕容小姐有什么分咐?”
“把手伸出來我看看。”見楚茵茵有些不明白,她的聲音又提高了一些,不悅的再次強(qiáng)調(diào):“沒聽清么?我叫你把手伸出來。”
楚茵茵也不知道這個慕容小姐要干什么?難道是幫她看手相?猜不透。
不過,她還是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這時,慕容婉兒拿起桌上的茶杯,將茶水盡數(shù)倒在了她的手背上,滾燙的茶水燙得她低聲叫了出來,丫環(huán)們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都紛紛慶幸不是潑在自己手上,不然得疼死。
楚茵茵急忙縮回手,憤憤的說到:“慕容小姐這是什么意思?!我又做錯什么了?!”
拓跋晟急切的眼神望過去,想查看她的手有沒有受傷,可是身子如附千斤巨石,最后還是沒站起來,他將茶杯擲地有聲的放下,他也料不到慕容婉兒會來這一出。
“這么燙的茶你想燙傷我的嘴嗎?你不會用扇子替我扇扇嗎?”
楚茵茵雖然不懂茶道,但是還真沒見過還要用扇子扇茶的,這茶本來就是慢慢品的。
“你太過分了!”楚茵茵怒氣的大聲說到,這個慕容婉兒真是個壞心腸的女人,害得她的手疼得厲害,像被烤過了一樣,火辣辣的生疼。
慕容婉兒卻是不以為意的一笑, 看著她惱羞成惱的模樣,說到:“看吧,野蠻的本性還是露出來了,我只是在替晟哥哥在考驗考驗?zāi)悖瑳]想到,你都是裝的,你就是不打算好好的做個下人,可是你能做什么呢?丫環(huán)就是丫環(huán),永遠(yuǎn)也改變不了。”東擊西
對啊,丫環(huán)就是丫環(huán),永遠(yuǎn)也改變不了,她的身份地拉對慕容婉兒來說,永遠(yuǎn)這么低賤,一輩子都只能是個下人。
她忍了,她現(xiàn)在不野蠻,如果她現(xiàn)在真正發(fā)揮她種地干活的蠻力,慕容婉兒現(xiàn)在就不能好端端的坐在這里了,但是,那樣只會讓事情越變越糟罷了,李嬸跟她說的沒錯,拓跋晟跟她說的也沒有錯,她現(xiàn)在的情況,是該找準(zhǔn)自己的位置,才會省去很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