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房哪里都好。”他順口而出,其實(shí)他想說不是房好,而是房里的人好。
“床都沒了,你要怎么睡?”葉清靈道。
“這么大張床,難道清靈沒看到?”上官楚裝模作樣,看著葉清靈的床驚問。
她當(dāng)然看到了,可這是她的床,但這犯渾大少似乎非要與她同床,看著上官楚思忖良久,妥協(xié)道:“睡地板或搬出去,你任選一樣。”
什么?叫他睡地板?“好吧,我選擇睡地板。”為了他的未來老婆不被某女弄沒了,他就能屈能伸一次吧。
葉清靈沒想他也會妥協(xié),抬手指著衣柜說:“里面有棉絮和被子。”言下之意是讓他自己打地鋪。
能留在葉清靈的房間,上官楚很開心,瞇起笑得有些幸福的眼,邊哼哼呀呀的哼著歌邊鋪著地鋪。
“搞定。”上官楚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的笑了。
葉清靈掃了眼上官楚鋪得很是平整的地鋪,點(diǎn)著頭評價(jià),“狗窩弄得不錯(cuò)!”
上官楚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葉清靈,重重的嘆氣,道:“我這地鋪再好,也沒有某只小母狗的窩好呀!”
葉清靈沒有反駁,而是低頭繼續(xù)玩著她的游戲。時(shí)間一分分過去,上官楚覺著沒人斗嘴很無聊,走到葉清靈的床邊坐下,“清靈在玩什么?我們一起玩吧!”
葉清靈還是低頭不語。
上官楚見她不說話,緩緩的把身子移向她。
“這是我的床。”葉清靈看了眼整個(gè)人都快坐在床上的人提醒道。
“我知道。”
“既然知道,就該坐遠(yuǎn)點(diǎn)兒。”葉清靈語氣冷如冰。
“誰叫你不理我的。”上官楚如一個(gè)小孩子般置氣道。
“無聊,可以去找蘇飛和吳云。”原來這男人是無聊了,可又不是她讓他在這里呆著的。
上官楚回道:“他們不好玩。”
“……”難道她就好玩了,她又不是玩具。
夜深了,葉清靈玩游戲也玩累了,倒頭就睡。而從沒睡過地鋪的上官楚輾轉(zhuǎn)難眠。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女人,悄悄起身,賊頭賊腦的來到床邊。
話說,那晚葉清靈做了個(gè)美美的夢。在夢里她看到了媽媽,媽媽抱著她入睡,好溫暖好溫暖,讓她不想醒來。
話說,上官楚悄無聲息的上了葉清靈的床。
上官楚輕輕的躺在葉清靈身邊,看著葉清靈好看的睡顏,接著慢慢的把熟睡中的葉清靈攬入懷里,那柔柔暖暖的身體讓上官楚愛不釋手。
本打算閉上眼睛睡覺,本打算君子一次不碰她,可是抱著她,他連閉上眼睛睡覺也舍不得,他只想這樣看著她,他如此想。靜靜的看著懷里的女人兩小時(shí),不知道為什么,他心跳漸漸的開始加速,喉嚨感到干澀無比,臉上一陣燥熱,接著一陣欲望直沖腦門,沖散了他最初的設(shè)想,也沖散了他的理智。
看著葉清靈因?yàn)樗X而略顯紅嫩的小臉,看著她那微微顫動的濃密而卷翹的睫毛,看著她那紅若櫻桃的嬌嫩唇瓣,上官楚只想好好的對她疼愛一翻。
心兒顫顫的掠住葉清靈的櫻唇,接著就是一翻迷亂的吸吮。
葉清靈被上官楚忽然的吻驚醒了,不由自主的驚呼一聲,睜大迷蒙的雙睛看著上官楚那放大的俊臉。
趁葉清靈驚呼之際,他那靈舌竄進(jìn)她的口中,在她那香甜的口中一陣翻攪,攪亂了他原本迷亂的心,也攪亂了葉清靈本該十分清醒的頭腦。
葉清靈沒有推拒,讓他更是得意的進(jìn)一步深入的取予,她開始慢慢的學(xué)著回應(yīng)他的吻,幾分鐘后,他內(nèi)心似乎更渴望她的溫柔,全身燥熱無比,手開始不安份起來,悄悄的向她的衣服內(nèi)探去……
葉清靈頓時(shí)頭腦清醒,消楚的意識到這不是夢,使足全身力氣推開他。
上官楚沒料到她會忽然推開他,一個(gè)不穩(wěn),整個(gè)人向后倒去,衣角不小心把床頭柜上的葉清靈小時(shí)候的全家福相框帶了下去,只聽相框落地‘哐’的一聲,接著就是上官楚因?yàn)椴环€(wěn)而向后倒去,卻及時(shí)用雙手支伸在地上穩(wěn)住了快落地的身體,只聽上官楚嘴里發(fā)里悶悶的聲音,‘嘶……’
葉清靈見狀,不極多想,連忙伸手把上官楚快落地的身子拉了起來,急問:“上官楚,你沒事吧?你的手……”
上官楚看著葉清靈因?yàn)樗钡哪槪稚弦膊挥X得疼痛,笑著說:“我沒事,不過,把你的相框打碎了,對不起。”
見他還笑著反過來安慰她,并且還因?yàn)榇蛩榱讼嗫蚨o她道歉,葉清靈的心悄悄的升起一股暖流,滿臉擔(dān)憂的說:“是我不該推開你的,對不起!你的手怎么樣了?”看著他手上深入皮肉的碎玻璃葉清靈面露愧色。
“沒事,小傷而已。”上官楚手上的傷雖疼痛難忍,臉上卻帶著笑容,似乎真的沒事一般。
葉清靈看了看上官楚正流血的手,知道他是在逞強(qiáng),起身開門叫人請醫(yī)生。
葉清靈找出家里的備用醫(yī)藥箱,拿出一些消毒的藥水小心的替上官楚的手做了個(gè)簡單的處理。看著葉清靈那淡定的臉再也不淡定了,上官楚就在內(nèi)心覺著自己傷得挺值,至少他知道她還是關(guān)心他的,至少他在她心里已慢慢的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地位。哪怕是她一點(diǎn)點(diǎn)的在乎,他都會因此而欣喜若狂好半天。
上官家專用的白醫(yī)生沒有來,來的卻是剛從國外回來的姜承。一進(jìn)屋,看了眼屋內(nèi)的擺設(shè),就玩味的調(diào)侃道:“上官,這大半夜的,你是傷了腰還是傷了腎呀!”說著還曖昧的看了看站在旁邊的葉清靈。
上官楚白了眼調(diào)侃他的姜承,邪邪的笑道:“你是不是太無聊,還想去W市的山區(qū)住兩年?”
“那鬼地方,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去了。”姜承邊說邊走到上官楚面前替他檢查手傷。
“不想去嗎?那就多做事少廢話。”上官楚笑意盈盈,似乎受傷的不是他自己一般。
姜承再次給上官楚的手消了毒,又慢慢的把雙手上的碎玻璃取下,然后上藥包扎。最后囑咐道:“上官,你最好休息幾天,這幾天傷口不能沾水,并且不能拿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