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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老熟人

“今天運氣真是不錯啊,沒想到出來喝個酒,還能碰上陸小姐。”顧荀頓了頓,眼神在她身上掃了掃“不過陸小姐如今是在這里工作呢,還是……?!?

顧荀的話沒說完,但清歌卻聽明白了,陸家家破人亡,她又消失在公眾眼里三年,在這些富二代的眼中她現(xiàn)在和在這上班的女人一般無二了?呵。

清歌揚了揚紅唇,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不屑“不管我是在這里工作還是消費,都還請顧少放尊重一點?!鼻甯璧哪幼岊欆餍脑骋怦R,那還有心情去聽她得警告。

剛剛喝了不少的烈酒,清歌已經(jīng)是強制性的壓迫自己清醒了,卻仍舊眼神一片迷離,臉蛋潮紅,看上去格外的誘人。

顧荀見狀輕笑“畢竟是京城第一美人,我不在乎你跟過傅景琛,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證比傅景琛更疼你?!鳖欆骺吭谇甯璧亩叄瑴\笑著到。

此時周圍已經(jīng)有一些好事的人圍在一起看熱鬧了,難的見著顧少在對夜場的女人感興趣,人們倒也看熱鬧不嫌事大。

二樓包間里,宋西爵端著酒杯站在窗戶旁飲了一口酒,突然他的視線定格在樓下某一處,等看清那抹人影,他剛剛喝進去的酒,差點沒悉數(shù)噴出來。

宋西爵朝沙發(fā)上端著酒杯百無聊賴的男人喊道“老二,你快來瞧瞧那是不是你消失三年的媳婦?!闭f著宋西爵又朝樓下看了看,看著那個面色依舊的傅景琛“她好像喝多了,被顧家那小子看上了?!笨粗稻拌〔蛔兊纳袂椋挝骶粢蛔忠活D的說到。

那知他剛剛說完,第一個跑來窗邊的竟然是沈世堯,待確認下面的人時,沈世堯的手拽成拳,手背上青筋盡現(xiàn)。

宋西爵再回頭一看,沙發(fā)上的傅景琛也不見了。

他就說嘛,老二當(dāng)年為了陸清歌不告而別,喝酒喝的胃出血好幾次,如今她回來了,他不信他還坐的住,只是有些奇怪的是老二好像對清歌回來并不感到驚訝。

宋西爵粗神經(jīng)沒有發(fā)現(xiàn)沈世堯一張陰沉的臉。

傅景琛踩著有些焦急的步子下樓,剛剛到樓梯的最后一階,他抬頭撇了眼正在和顧荀爭執(zhí)的清歌。

隨即抿著唇,往相反的方向拐進去,轉(zhuǎn)進了一見辦公室。

而外面,顧荀見清歌一直不配合,不給他臉子,周圍瞧熱鬧的人也愈發(fā)的多。

他丟不起這個面子,便去拉清歌,想要把她拉進懷里,好讓周圍看他熱鬧的人閉嘴。

可是被酒精腐蝕過神經(jīng)的清歌,此時偏生最是抵觸的時候,感覺到顧荀在拖她。

她當(dāng)即下意識的就甩了一個巴掌出去,場子上,好些人都靜靜的屏住了呼吸。

顧荀這個二世祖在歡樂場上一向是所向披靡,沒有什么人敢去阻攔他,更別提有人敢和他動手。

尤其現(xiàn)在的陸清歌早已不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陸家千金,如今的她只怕是都要被人遺忘到角落里了。

只不過這樣的熱鬧才是愈發(fā)的引人關(guān)注啊,周圍的看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顧荀的反應(yīng)。

顧荀一時間也被清歌扇的懵了,反應(yīng)過來以后,立馬就是要去逮住這個敢扇他巴掌的女人。

清歌看到顧荀看你閻羅王的臉色,潛意識里升起的防范之心又開始作祟,使勁的和顧荀抗衡。

終于顧荀一怒之下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嘴里還謾罵道:“他媽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清歌被打的趴在地上,顧荀撇了她一眼,直接讓自己身后的保鏢過來架人。

保鏢得令,剛剛走到清歌身旁,就聽到一個聲音響在他的背后。

“喲,這不是顧公子嘛,今天這么好興致?!眮砣苏f著還撇了眼地上的清歌。

顧荀見到這家店幕后的老板,且在京城還是比較混的開的,也不能得罪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遇到一個老熟人,敘敘舊。”

老板撇了眼地上的清歌不著痕跡的將清歌和保鏢之間的距離隔開:“是嗎?”

顧荀聽到他這話,猜到這他勢必是要插一腳的,臉色當(dāng)即就有些不舒服了。

老板有靠近了顧荀一點才低聲道:“這位好像是傅家的兒媳婦嘛,聽說和傅家哪位還沒離婚呢?!?

果然,顧荀聽了他的話整個人更是不爽了:“沒離婚又怎樣,他傅景琛都有未婚妻了,怎么著,難道他還想來個重婚罪?”

聽到顧荀夾槍帶棒的話,老板的頭就有些痛了。

他依舊淺笑朝樓上某個方向指了指,對著顧荀道:“傅少今晚就在樓上聚會,顧少你也別讓我難做?!?

老板的話,很明顯了,這是告訴顧荀他過來就是傅景琛的安排。

顧荀站在原地,不甘的看了看清歌,今天晚上這口氣,簡直比打他臉,還讓人來的不爽。

沉寂了好一會,他才帶著保鏢離開。

那老板見狀,立即扶起了地上的清歌,招呼著一邊的服務(wù)員,把清歌帶出去,送上了出租車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傅景琛站在一旁,見清歌離開了,才喝了一口不知攥在手里多久的酒杯了。

清歌上出租車下意識的抱了之前和父母一起住的地址,到了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棟棟別墅才知道走錯了。

沒下車,她給司機喊走錯了,司機確認自己沒走錯,清歌揮了揮手,重新抱了一個地址,是她公寓的地址。

司機在前面陰沉的甩了一個白眼給她。

虧的人長的漂亮,真是可惜,司機暗忖,長的又漂亮,又從那種酒吧里出來,司機難免不會把她當(dāng)成出@臺的女人。

陸清歌半躺在后面,迷迷糊糊的自然不知道司機是不是打量她的眼神。

等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清歌從錢包里掏出錢給了司機,自己才暈暈沉沉晃蕩著走回家。

剛剛喝的那些酒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發(fā)酵之后,現(xiàn)在后勁是全然的上來了,就連看清腳下的路,她都需要格外的吃力。

于是以往只需要兩分鐘的路程,今天硬生生的給她走出了十七分鐘,才終于算是到家了。

她摁了好幾次密碼,她才總算是進門了。

跌跌蕩蕩的換鞋走到客廳,她才注意到沙發(fā)上還坐著一個人,雖然是醉酒了,但是不影響她的邏輯分析。

她指著沙發(fā)上的男人:“傅景?。俊?

傅景琛聽到聲音斜眼撇了她一眼,這番爛醉如泥的樣子,她究竟是喝了多少,還有她剛剛早就走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家。

他斂著眉,這些問題一個個的盤旋在他的腦海里。

偏偏他還發(fā)作不得,他扣住她指著他的手腕:“我們談?wù)劇!?

這不是一句問句,這是一句陳述句,到底是和她一起生活過的,清歌熟知他每一句想要表達的東西。

可此刻她卻故意裝作不知,看著他淺笑:“我這副模樣你還想跟我談什么?”

說著她還朝他哈了一口氣,傅景琛是真的嫌棄她口中滿滿的酒味,瞇著眼睛掃了她一眼。

可即便是如此,傅景琛也沒有放任她離開。

清歌索性懶得和他較勁,掙開她扣住自己的手腕,舒服的躺在沙發(fā)上,半闔著眸:“你想談什么,說吧?!?

傅景琛看著她的模樣,明知道她醉酒說出的不一定是實話,可是他卻沒辦法面對清醒時候的她問出口。

掙扎了一下,他還是問出口了,倘若此時的清歌是清醒的,她就會看到他眼中少了和他的爭鋒相對,多了幾分繾綣和掙扎。

他問:“為什么回來?”

清歌自顧自的正準(zhǔn)備閉眼休息,聽到他的問話,她不禁愣了愣,為什么回來,這本就不是她的本意。

她回來也不過是要利用他治好自己的病,但是這只是姜律的想法,在她的腦海里,即便是死她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去求傅景琛。

醉酒后的她思索了好久,才吊兒郎當(dāng)?shù)膹姄芜@精神,盯著他的眸:“你都和別的女人緋聞滿天飛了,身為你的正室太太,總歸還是要回來看看的不是?!?

她輕嘲的撇了他一眼:“不然在京城的貴族里要如何看待我這位傅家的兒媳婦,傅景琛的太太呢?”

聽到她的言辭,傅景琛一下子紅了眼,走上前去,一把扣住她的手將她從沙發(fā)上拉起來。

質(zhì)問的看著她:“你還知道是我傅景琛的太太?那你躺在姜律身下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還是我傅景琛的太太,京城還有人在看你的笑話?”

聽到他的話,清歌愣了許久,躺在姜律身下?哦,她怎么忘,當(dāng)初她還出軌過姜律呢。

她不甚在意的笑道:“哪有如何,再說如今的傅總不也有自己的未婚妻嗎,我可是還記得咱倆沒離婚呢?!?

傅景琛在怒火的邊緣徘徊,猩紅的眸子,暴怒的邊緣。

可惜這一幕清歌當(dāng)做視而不見,不等他再一次質(zhì)問出口,她便甩他的手:“我要去休息了?!?

說完她就真的不在回頭看一眼,就自己晃晃蕩蕩的回到自己暫居的側(cè)臥。

今天徐若萱因為有事沒有過來回徐家了,所以不知道這一晚發(fā)生的這些事。

傅景琛在她離開后,有在客廳里坐了大半夜,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掃了眼腕表才總算是去休息了。

…………………………

第二天一早,清歌是被吵醒的,本來照她的習(xí)慣喝了這么多酒,一定實惠睡到晌午才會起的。

可是頂不住外面著實是太過吵鬧了,她沒辦法安心睡覺。

起身,洗涑,換好衣服,她才走出來。

剛剛走出來就看到徐若萱正在廚房里忙東忙西,清歌哂笑,這女人還真的吧這里當(dāng)成她的家了?

她靠在門框上盯著徐若萱,以及客廳里她的一幫朋友們。

看到朋友們詫異的目光,徐若萱猜到了是誰,回頭看著清歌道:“清歌,今天我朋友來家里玩,這些以前你也認識的,你不會介意吧?!?

清歌早早的就掃了那幾位所謂的朋友一眼,呵,明顯這是徐若萱要給她難看啊,這些人都是在她們家落難的時候沒少雪上加霜的。

她自顧自的走到廚房冷冷的出口道:“我很介意,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你把他們請出我的房子?!?

徐若萱沒想到清歌會這樣的直接,不過看來她隔應(yīng)她還真是隔應(yīng)成功了。

她不安也就不在在意的把客廳里幾位女孩子“請出去”了。

徐若萱從新回到廚房,看著一旁已經(jīng)自顧自拿起鍋準(zhǔn)備自己做東西吃的清歌。

徐若萱微微的在心里感到幾分震驚,陸清歌啊,在她們那個圈子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別說做飯了,她只怕臉調(diào)味品都分不清吧。

此時看到清歌熟練的做東西吃,她心里又有幾分不甚快意了,就好像這明明是自己的強項,可有一天才突然發(fā)現(xiàn)你的對手比你強多了。

站在旁邊她有些發(fā)愣,此時的清歌已經(jīng)把徐若萱的鍋端下來,架上了自己的鍋。

而徐若萱發(fā)現(xiàn)清歌把她的鍋端下來的時候一下就回神了。

那鍋里是給傅景琛做的早餐,每天都是必不可少的。

現(xiàn)在被清歌端下來了,她自然是著急的,急急忙忙的走過去。

她端起鍋想要把她放到一旁,可是誰知道清歌突然轉(zhuǎn)身,兩人碰在了一起,徐若萱的手微抖,鍋里的東西就濺滿了她的全身。

她疼得在地上齜牙咧嘴的,旁邊的清歌也沒好到哪里去,腿上多多少少也被濺上了一些。

傅景琛推門從外面晨練回來,剛好就看到清歌從地上站起來,還有入耳的徐若萱的痛呼聲。

他連忙走過來,看到地上的殘局當(dāng)即明白了什么,一把抱起地上的徐若萱匆匆忙忙的往醫(yī)院趕。

對旁邊的清歌,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

而有的時候一個眼神都沒有比他憎恨的看著你更為讓人心酸,因為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定了你的罪。

她的心口像是被堵了一口氣一般悶悶的發(fā)疼。

傅景琛一向知道兩人不合,可他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回弄成這個樣子,更沒想到清歌會對徐若萱出手。

也是,這倒是符合她性格的作風(fēng),張揚跋扈。

而屋子里的清歌也沒想到,她的病居然在這個時候犯了,痛感如潮流一般一陣一陣的席卷而來。

她又從新疼的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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