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刀子收好,蛇月如才轉身去,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蛇月如嫌惡的捂上了鼻子。
“你喝酒了。”
不是疑問,是肯定。
“嗯。”
他淡淡的回道,眼底的落寞掩蓋在黑夜之下,揮之不去,手中還握著一瓶酒,在蛇月如的旁邊,就在那蛇月如方才‘糟蹋’過的龍雕的基座旁坐下,將頭靠在石龍上,仰望著漫天的星辰,自顧自的灌下了一大口酒。
雖然蛇月如見過他許多次,但不曾想這鐵血的南宮嘯還有這么一面,此時的他,如一只獨自舔舐著傷口的孤狼,躲在角落陰暗處,靜靜的忍受著蝕骨的傷。
見此景,本來還有點記恨他的蛇月如突地有些不忍,忙在他身邊蹲下,嫩白的手指輕輕的戳戳他的肩膀。
“喂,你怎么了?”
他不語,深邃的眸光看向了遠方,蛇月如看去,那天邊正掛著一輪不甚圓滿的清月,突地他微微的側臉,目光落在蛇月如的面上,復雜萬分,有些許恨,有些許殤,還有一閃而過的殺意。
“你這樣看著我干嘛!”被他那目光看得有點心虛,蛇月如忙出口,“你那天做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他默默的收回目光,繼續大口喝著悶酒,小股的酒液從嘴角里流出來,順著脖頸流入敞開的胸衣中,濕透了胸前的大片衣衫,而他毫不自知。
“喂,你說話啊!”
蛇月如扯扯他的衣服,心中默默的猜測著其中緣由,良久小心翼翼的問,“你!失戀了?”
蛇月如眨巴著眼睛,用探究的目光看著她,心中杜撰著其中緣由,看他這模樣,擺明了愛情不順,才來此借酒消愁。
他不語,蛇月如將之當做了默認,想不到這千萬女子追求的鎮國將軍也有如此窘樣,見他落魄頹廢的模樣,也不好意思說什么風涼話,“不就是失個戀嘛,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想嫁給你的女子多得是,你大可去隨便挑,一個不夠就娶兩個,兩個不夠,十個八個也不嫌多,要是女的玩累了,大可換換口味,找男的也不錯啊……”
他不為所動,甚至仿佛根本就沒聽到她在說話。
“玩男人跟玩女人也是一個方式,慢慢你就會發現其中樂趣。”
“我覺得那天的追月就不錯,風流倜儻,高貴溫潤,應該很適合當小受!”
“你說完沒有!”
已是滿腦子黑線的某人終于受不了某女的滿口胡言,低喝出口,面目猙獰的盯著眼前那如蒼蠅般多嘴的女人,蛇月如也被他這一喝嚇得噤聲,但馬上便與他爭鋒相對。
“本姑娘好心好意的安慰你,真是不識好歹,算了你自己喝吧,本姑娘走!”
話還沒說完,一股突如其來的大力將圈住,兩片濕潤的熱唇緊緊的貼了上來,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