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子母金的詛咒
- 我在新疆挖金子那些年
- 岳憐
- 2018字
- 2018-10-25 14:45:20
子母金是一個整體,一條露出來的縫隙都沒有,別說是人,就算螞蟻都不可能鉆得進去,爺爺又怎么會死在子母金透明的胸腔里面呢?
他又怎么可能鉆得進去呢?
爺爺死后,在外淘金的爹匆忙趕回,與二叔一起檢查了子母金的外部,確實沒有任何縫隙,人根本不可能鉆得進去,我爺爺也不可能自己砸開子母金鉆進去,因為他鑿開進去后也不可能將子母金復合。
這就等于一個人不可能鉆得進一塊毫無縫隙的大石頭里,但這件事卻又實實在在的發(fā)生了。
小半年后,奶奶因為爺爺?shù)乃烙粲艄褮g也隨著爺爺去世了,我們陳家從此對子母金的事只字不提,因為沒有人能解釋得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爺爺?shù)乃澜o我們家?guī)砹撕艽蟮拇驌?,因為在淘金這一行中,爺爺名聲很高,生前牽連了很多買金子的客戶,雖然他幾年前就把事業(yè)交給了我爹和二叔打理,但也隨著他的死,丟失了很多客戶。
那一段時間是我們家的灰色時期,幸好經(jīng)過幾年的打拼,我爹跟二叔才逐漸的把生意找回來。
我一度認為自從爺爺死后,子母金就會成為我們陳家的一段歷史,永遠都不會被翻出來,但沒想到就在幾年后,我再次見到了子母金!
我再次見到子母金是因為我二叔死了!
他的死讓我們家產(chǎn)生了莫大的惶恐,因為我二叔的死也十分蹊蹺,甚至比我爺爺?shù)乃肋€要更加詭異、恐怖!
他死在我家晾衣服的繩子上,死狀非常恐怖詭異!
二叔死之前,整個人就變得非常奇怪,他的行為變得和動物一般,不是正常人走路的樣子,而且最為詭異的是,他的身上竟然長滿了金色的毛發(fā),覆蓋了全身,一張臉也變得極其蒼老,仿佛被吸干了水分似的。
他死在晾衣服的繩子上,整個人蕩在空中搖曳,雙手死死的抓緊晾衣繩,金色的毛發(fā)從身上竄出纏住了繩子,將他的身體穩(wěn)固在空中,隨風飄蕩!
我爹看到二叔尸體的時候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臉色慘白得如同紙人,檢查二叔尸體的時候,在他的右手手腕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巴掌大的青紫色嬰兒刺青印記,而他的全身除了手腕這塊嬰兒印記外,到處都長滿了金毛。
而最為恐怖的是這個手腕上的嬰兒印記,除了我二叔外,我跟我爹手上都有。
我手腕傷的嬰兒印記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朋友還說我去刺青了,我一直沒有在乎過,現(xiàn)在看來,二叔的死跟著嬰兒印記有著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
二叔死后,我爹帶我進入地窖,那是存放子母金的地方,爺爺?shù)氖w還在子母金的胸腔里,子母金外圍被十幾根大拇指粗的鐵鏈捆著。
這個地窖既是藏子母金的,也是我爺爺?shù)膲災(zāi)梗?
他淘金一聲最后死在了金子上,也算是因果循環(huán)。
看著地窖中的子母金,我爹苦著臉道:“兒子,我們似乎是中了子母金的詛咒了。”
說著他一把將右手袖子卷起,頓時一個嬰兒印記就呈現(xiàn)在我眼前,而他的手臂四周,也開始長出了金色的毛發(fā)。
我不經(jīng)意的將右手縮在身后,沒有讓我爹看到我手臂上長出來的細小金毛,滿臉冷汗的問:“那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我爹嘆息一聲,緩緩才道:“我明天去一趟XJ,你呆在家里,如果能在XJ找到你爺爺當初挖到子母金的地方,或許能找到解除子母金詛咒的辦法。”
我急忙喊:“我跟你去,正好也可以去XJ見識見識。”
我爹卻不答應(yīng),無論我怎么說都不允許,第二天他就去了XJ,但也隨著他這一走,我跟他從此失去了聯(lián)絡(luò),我爹在XJ消失了。
隨著我二叔的死亡爹的消失,我們陳家再次陷入莫大的恐慌之中,而我的身上,子母金的詛咒也越來越厲害,金毛幾乎覆蓋了我的胳膊,我剪了又長,無奈只好時刻穿著外衣遮擋。
我一直四處查詢關(guān)于我爹的消息,但三個月后依然音訊全無,我心急如焚,查閱了無數(shù)古籍都找不到任何關(guān)于子母金的信息,就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件極其詭異的事突然發(fā)生了!
那天我剛從圖書館查閱古籍回來,一份郵遞就突然送到了我家,注意,是八九十年代的那種郵局郵遞,并非是現(xiàn)在的快遞,郵遞信封上還貼著郵票。
我覺得很奇怪,現(xiàn)在誰還寄這種郵遞?。慷际歉鞣N快遞了,而且我生活中由于職業(yè)關(guān)系更沒有幾個朋友,基本上是不會有人郵寄東西給我,這份郵遞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是寄給我的?
懷著各種詫異的心思我接過信封撕掉郵票,看了看寄件人姓名,腦子頓時就是嗡的一聲炸響,隨即就是渾身冰涼直冒冷汗。
寄件人的姓名歪歪扭扭的寫著三個大字:陳二水!
這是我二叔的名字。
我爺爺叫陳一土,我爹叫陳二木,我二叔叫陳二水,我叫陳三金,爺爺說,我們家的名字都是按照金木水火土來排列的。
再看了看郵遞時間,我臉色瞬間就變得鐵青,這竟然是一個月前發(fā)出來的,可是二叔已經(jīng)死了三個多月了,他怎么會郵遞東西給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仔細檢查筆跡,發(fā)現(xiàn)確實是二叔的無疑,因為二叔寫陳字的時候最下面那兩點往往都是一筆帶過,所以很多人不熟悉筆風都會看成陣二水,這個是自然習慣不能作假的。
對了,二叔是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骨子里還保留著那個時代的烙印,對他來說郵寄當然是去郵局,根本不會去快遞公司。
我詫異了半天才覺得現(xiàn)在首要之急應(yīng)該是看看這份快遞到底是什么東西。
當即我手忙腳亂的回到我的房間撕開信封,試了試份量感覺很輕,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但當我看見里面的東西時,我頓時就傻眼了,天,二叔竟然會郵寄這種東西給我,我從來沒有想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