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點的鬼子就還剩下這一個了言少軒用刀指著那鬼子指揮官問“這個,你打算怎么辦?”
“哼,雖然我真的很想一刀結果了他,但是,實在是太便宜這畜生了,我要用刀將這畜生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
武平雨一把將鬼子指揮官拽了起來,冷聲的問“怎么樣,剛剛的,精彩嗎,感覺如何呀?”
“嗚嗚……”
武平雨把他嘴里的襪子拿了出來
那鬼子吐掉了襪子,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魔鬼……你們是魔鬼,你們不是人……你們……”
“哈哈哈”武平雨大笑“沒錯,我們就是魔鬼,我們是專門來送你們去陰曹地府的魔鬼,怎么樣,怕了嗎?”
“可惜啊,怕也沒有用。”武平雨冷哼,她拿出了刀,便開始在那鬼子的身上,一片又一片像片魚一樣的把鬼子身上的肉片了下來,鮮血就這么直淌淌的流了下來,鬼子疼哇哇亂叫,他真的好想暈過去,可是武平雨不讓,她用藥粉使鬼子清醒,不讓鬼子暈,他就要讓鬼子親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肉是怎么一片又一片被割下來。
就這么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終于在最后的一片肉被割下來的時候,當鬼子渾身上下只剩骨頭的時候,鬼子終于兩眼一翻沒了呼吸。武平雨也一下子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旁邊還有守著自己的嚴迪。
武平雨動了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美玉。
“你醒啦!”美玉高興道然后朝著外面喊“哥,無名,平雨醒了。”
一下子屋外的人都沖進了屋內。尤其是無名,激動的一下子就沖到武平雨的床邊握住武平雨的手“太好啦,嫂子你終于醒了。”
武平雨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言少軒的身影有點失望
無名笑笑“你是在找頭吧,頭去醫院了,你昏睡的這幾天天,頭寸步不離的守著你,我們勸他他都不聽,最后是麗麗趁頭不注意給頭打了一針,頭才睡去,醒來后本來要過來看你的,但是被麗麗給叫去醫院了。”
“嗯,我知道了。”
“嫂子,我們已經聽頭說了,你和頭還真是厲害,居然兩個人就端了鬼子的據點,真是佩服。”無名崇拜道“還有,我聽頭說你把那鬼子頭肉一片片的割了下來,哇塞,這手段,真是有夠殘忍的,頭說,他都不忍心看,你居然還可以面不改色的做到,嫂子你以前到底做什么的啊!”
“沒什么,就是在一個組織里呆過一段時間,我們那個組織折磨人的手段都比較殘忍,這個割肉在我們組織里是很平常的一個手段。”
“嫂子,原來你真的在組織里呆過啊,那你們是什么組織啊,手段這么殘忍,我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嗯……是這樣的,我們這個組織吧很隱蔽,一般都是很秘密的去執行行動,就算處置人最后也都會毀尸滅跡的。”
“嗯嗯,我聽頭說,你在那些鬼子尸體上撒了一種紫色的粉末,然后鬼子的尸體就都不見了。”
“嗯,那個是化尸粉,是我們組織內部研制出來的,可以將尸體化成粉末,其實這就跟火葬差不多,只不過我這個更容易些。”
“哇,聽起來好厲害啊!平雨你們的組織還要人嗎,讓我也加入吧。”李美玉激動道
武平雨還沒開口李剛誠便說“美玉別瞎鬧,你一個大家小姐不在家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去入什么組織啊,不許去。”
“哼,你管我啊,我就要去,再說啦,你不是還加入抗團了嗎,憑什么你可以,我就不行,如果你不讓我去,我就去把你加入抗團的事告訴爸爸去。”
“你敢”
“哼,你看我敢不敢。”李美玉雙手叉腰道
“好啦。”武平雨打斷兩個兄妹的話“其實我們這個組織已經解散了很多年了。”
“啊?解散了啊,好可惜,我還想去里面學些東西好打鬼子呢。”李美玉惋惜道
“沒關系,如果美玉想學什么,我都可以教你。”
“真的嗎?”美玉睜大了眼睛問
“當然。”
“太好了,還是平雨你最好啦。”
舞廳樓上小屋
“好了,今天的會就開到這,黑豹(李剛誠)留下,其他的人去做準備吧。”楊善命令道
等都解散后
“有什么秘密任務讓我執行?”李剛誠問
“嗯,是這樣的,你跟武平雨和嚴迪都挺熟的,你找個機會和他們見個面,拉她們倆進來,我需要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殺手。”
“武平雨是不會加入的,但我會盡量勸服她,至于嚴迪,她好像不太合適吧!”
“有什么不合適的?”
“她不符合我們組織條件”
“這是上面的要求,上面說她符合,她就符合,我們損兵折將急需人手,破格吸納。”
“可是我現在和她……”
“好啦,你跟她那點雞毛蒜皮的事先放一放,救國要緊,執行吧。”
大城醫院
嚴迪走到病房,看著床上躺著的那些日本傷兵,嚴迪心中充滿了仇恨,她想了一下,還是毅然決然的拿出了毒藥打算給這些日本傷兵注射,正當她要注射的時候,伸出了一只手,攔住了她
言少軒把她拉進自己的辦公室。
嚴迪有點心虛的看著言少軒
“你剛剛在干什么?”言少軒問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你還問我”
“我要你保證到此為止,下不為例。”
“我保證不了。”
“你必須保證。”
“我保證不了,我就算保證了我也做不到,我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想把他們全都殺光。”嚴迪更大聲的說,越說越激動,她把醫用拖盤摔在桌上。
“我跟你說過,這里是醫院不是戰場,你只能負責醫療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殺了一個日本鬼子,會遷整個醫院的所有人,你懂不懂啊。”言少軒走到桌前坐了下來“嚴迪,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你不能為了報私仇,而殺幾個不能動的傷兵,把整個醫院的人置于危險之中,一個傷兵被殺,日本憲兵就會在醫院大搜捕,到時候會有多少無辜的人受牽連。”
“我不是報私仇,我是報國恨,你怕死我不怕死,你不會牽連你的,我敢做敢當。”
“如果你繼續這么沖動的話,你一定會后悔,我再說一次,你必須向我保證,不會在醫院里面來,如果保證不了,馬上離開這里。”
嚴迪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問“你是要跟我走嗎。”
嚴迪見言少軒不說話,她走過去“你救過我的命,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親人,現在就要為了幾個日本傷兵。就要趕我走。”
“要么保證,要么自己走,你自己選吧。”
言少軒看嚴迪站著不動也不說話,這時候麗麗在外面咳嗽一下,言少軒對嚴迪說:“你再好好想想,要不要做這種無益的事情,我查房去了。”
說完言少軒拿起桌上的病例出去了,隨后李剛誠走了進來,嚴迪正在偷偷的抹淚。
李剛誠問“你,你怎么了?”
“你來干什么呀,你不是不想理我了嗎?”
“我傷口疼。”
“還沒好啊,我給你上點藥吧。”嚴迪說著便過去拉住李剛誠的手臂
李剛誠甩開了她“不是這?”
“那是哪里?”
“是這”李剛誠用手指指自己的心“無藥可醫”
“誰說無藥可醫啊,關鍵是你要相信醫生啊。”
“那醫生呢,在哪兒。”
“我就是那個醫生。”
“你只不過是一個江湖郎中。,我信不過。”
“你還是江湖俠客呢,我怎么才知道啊,你怎么那么會裝啊。”
“咱們先不說這個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哭。”
“我要殺一個日本傷兵。,被言醫生看見了,他要趕我走,我想不明白他也挺愛國的,為什么會這樣。”
“你能喚醒所有的沉睡者,等你絕不能喚醒一個裝睡的人。”
“什么意思啊”
“上次我們殺中藤的時候。他踢過來一瓶酒精給我們當武器,我們覺得他是故意的,后來楊善來找他的時候,他裝作不知道,讓楊善碰了一鼻子的灰,這個人城府很深,絕對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