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聽說您過幾天要和杜氏集團談合作?”林序讓人將兩個禮盒都拿了下去,當然,這場官司是避免不了的了。
林序還沒有寬容到,為這種人留下什么后路。
“你什么意思?”劉滬臉色一變,他可是差點忘了,自己面前的這個毛頭小子,是龐龍市三大集團之一的林氏集團總裁!
林序輕輕一笑,卻沒有一絲的溫度,那笑只讓劉滬覺得,越來越冷。
“我什么意思,劉總那么精明的人,難道還不懂嗎?”林序站起身,整理整理衣服。
“送客,還請劉總下次來的時候,能夠提前打電話到前臺預約。”林序雖然漫不經心地帶著笑,但那雙眸子,卻警告味十足。
“哦,對了,您也是老總了,別穿的跟個乞丐似的,說出去讓人笑話,還有,預約這回事,大家都懂的。”
林序笑笑,讓人“請”出了劉滬,其實就
是李霖,李允兩人架著胳膊給他架出去的。
李霖拍拍手,來找茬還想對你好吃好喝伺候著?做夢吧?
劉滬直到被丟在大門外,才反應過來,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劉滬心中憋了口氣,只覺得胸悶氣短,不停地撫著心臟,“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好你個劉靜,好你個林序!”
他算是明白了,這林序就是警告他,以后沒有允許不準來云汐傳媒,還說什么預約,純屬拿來惡心他的。
這年頭,重要的客戶直接見,不重要的,說推就推,什么預約,全是放屁!
就是因為他都懂,才覺得林序就是在落他的面子,故意讓他難看。
尤其是在知道他的身份后,還讓保安把他給丟出來!
劉滬壓抑著怒火,直接就開車往玫儷珠寶城去,停好車剛一走到大廳,就被人攔了下來。
“站住,這里不是你能進的地方。”保安
大喝一聲,義正言辭道。
這一聲直引得公司大廳,不管是工作人員還是來談合同買珠寶的人,分分側目。
正在介紹珠寶的劉安邑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只覺得那邋遢的胡茬男似乎有些眼熟,怎么那么像.....
“劉總!”劉安邑驚叫出來,嚇到了身旁的客人,他連忙道歉。
劉安邑快步走到劉滬面前,賠著笑,“劉總,新來的不懂事,您見諒,里邊請。”
劉滬冷哼一聲,甩了袖子就往里走,留下了一句,讓保安想哭死的話。
“解雇。”
劉安邑一愣,好似沒猜到他會是這個決定,畢竟這個保安,是太太的某個遠方表親.....
“是。”劉安邑一臉同情地看向保安,誰讓他撞槍口上了,看看劉總那個臉臭的,解雇算是便宜他了。
劉安邑一路加急地往劉滬辦公室趕去,以他這么些年對劉滬的了解,這次,估計真的是被氣得夠嗆。
“劉總。”劉安邑小心地敲門,小心翼翼地詢問,生怕一個不小心,劉滬一個不高興,他就跟著保安一起涼了。
“進來。”
劉滬傳來的聲音有些冷,卻也不是毫無周轉的地步。
“劉總,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這幅打扮,看保安都沒認出來。”劉安邑旁敲側擊,想知道劉滬干什么去了。
能把自己搞成這幅狼狽樣,還氣的不能過。
其實劉滬這人,一般都不記仇,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他是絕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人,如今這一臉鐵青的模樣,到是讓人驚訝。
“劉靜那個女人,如今當了云汐傳媒總經理,我這不是想去撈點好處……”
劉滬義憤填膺,添油加醋從頭講到尾,好像自己被這樣對待是多么不正確,不應該的一件事。
“劉靜?”劉安邑皺著眉思忖,這名字很耳熟。
“難道,是十幾年前送你家住了幾天就跑了的那個小女孩?”
在劉安邑不可置信的注目禮下,劉滬深深地點點頭。
“劉總,您還是別招惹她了。”劉安邑略帶沉重。
“為什么?我還怕了她一黃毛丫頭不成?”
劉安邑見他這倔脾氣,不回答反問了另外一個問題,“您可有見到林氏集團二公子,現任總裁,林序?”
“林序”二字一出,劉滬臉色明顯變了變,像劉安邑這種善于察言觀色的人,自然是發覺了劉滬的不同之處。
“看來,您是見過了。”劉安邑嘆口氣,“去個林氏集團小小的子公司,竟然就遇見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二少爺。”
“別兜兜轉轉,說重點。”劉滬不耐煩地將桌子上的咖啡一飲而盡,將杯子狠狠地往桌上一扔,直接裂了開來。
“劉靜的職位,可是林序安排的,聽說前幾天,杜氏集團大小姐直接堵在劉靜面前,可是差點要了她司機的命。”
“后來,除了杜氏集團大小姐杜晴兒,剩下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失蹤數日了,就是介入警方的力量,也沒能找回來。”劉安邑見劉滬表情愈來愈臭,暗自捏了一把汗。
“我的意思啊,劉總,咱還是好好地經營咱的玫儷珠寶吧!”不是劉安邑夸張,他是真的怕劉滬,哪天在林序的手下吃虧。
不過看他這臉色鐵青的模樣,估計在林序面前,已經忍氣吞聲忍了不少了。
“難道我這氣就白受了嗎?”劉滬顯然不樂意就這么算了,別人欠他的,他就一定要討回。
其實正是因為他這一點,見不到別人比他好,玫儷珠寶雖然做的大,卻不似表面那么光鮮亮麗。
所以才有了和杜氏集團談合作的這一出。
“這個……”劉安邑有些為難,他雙手交叉于胸前,坐在劉滬對面。
“說。”
劉滬的一個字里,帶著不容置疑,讓劉安邑愣了一瞬。
“您是要不管付出什么代價,都要和林序斗起來嗎?”劉安邑再三確認,畢竟這件事不是小事,如果真的拼起來,再來幾個玫儷珠寶,都不夠賠的。
“代價?我從未想過我要付出什么代價,我只想讓林序那個毛頭小子,吃吃虧。”
劉滬咬著“吃吃虧”三個字,格外陰冷,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模樣。
劉安邑自然也就沒辦法了,只求劉滬,輸得不要太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