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然指了指沒有霧氣的臉，這才有機會問了，“這臉現在是怎么回事？”

“酒館嘛，不都得這樣。”虎肆理所當然道，“天天整個霧氣，哪還有這個氛圍。”

“要是沒這個，我還不如賣情報去。”

路然發現他居然無言以對，只能道，“那總該有不愿意露出真面目的契約者？”

“當然有。”虎肆道，“不過這里現在已經成了主神空間內消息最靈通的地方，誰總不能和命過不去吧。”

“再者說，這也不是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