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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守身如玉2

  • 鳳傾妝
  • 朦朧月光
  • 2436字
  • 2016-06-11 20:01:00

“你們居然沒事?”叫二當(dāng)家的女子指著鳳傾妝他們?nèi)耍壑懈‖F(xiàn)出一抹驚愕。

“就你們那低水準(zhǔn)的迷藥,小爺五歲的時(shí)候就不怕了。”錢滿貫冷哼一聲,鄙夷掃了一眼二當(dāng)家,傲然說道。

“說吧,那位被馬兒駝著,身穿黑衣的昏迷男子在哪里?”鳳傾妝上前一步,幽瞳浮現(xiàn)出森冷懾人的厲芒,聲音冷醒似閻羅,開口逼問。

“什么穿黑衣的男子,都不知道你們說什么?”

二當(dāng)家閃爍的眼神表明了她的心虛。她邊說邊退,瞧著這三人的架勢,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早知道當(dāng)時(shí)在山下就不應(yīng)該打他們主意。

退開了幾步之后,二當(dāng)家轉(zhuǎn)身就朝著與鳳傾妝他們相反的方向逃跑,邊跑邊大聲喊道:“有人闖入山寨了。”

喊聲一出,連排房內(nèi)一下子沖出三四十人,個(gè)個(gè)手中掄著家伙,其中還有幾名婦女和幾個(gè)老人,將鳳傾妝她們?nèi)税鼑谥虚g。

不過,一瞧見他們手中的家伙,鳳傾妝非常不給面子的爆笑出聲。

只見那些人的手中除了十余人手中是真正武器外,剩下的二三十人,有的人手中掄著挖地的鋤頭,有的人手中拿著砍材的柴刀,還有的直接握著一根粗一點(diǎn)的木棍就沖了出來。

這時(shí),一名赤發(fā)黃須,生得濃眉圓目,臂長腰闊的男子,身材十分的壯實(shí),肩頭扛著一把大斧頭,走路生風(fēng),從寨子里面的小樓內(nèi)走出來。

這名男子便是大當(dāng)家鄭天虎。

鄭天虎走到鳳傾妝面前,眼中閃過一絲驚艷,好美的女子!

他肩頭的大斧頭隨空一劃,一道寒芒閃過,虎虎生風(fēng)。大斧頭指著鳳傾妝問道:“你笑什么?”

面對鄭天虎揮舞的大斧頭,鳳傾妝面不改色,屈指一彈,一道氣勁彈向鄭天虎的手腕。

鄭天虎手腕一吃痛,手中的大斧頭差一點(diǎn)落地。

“銀箏,給他們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武器?”鳳傾妝眼光流轉(zhuǎn),看向銀箏吩咐道。

“是,主子。”

只見銀箏取下腰間的軟劍,手腕翻轉(zhuǎn),手中軟劍宛若游龍穿梭,挽出陣陣劍花。

漸漸地,劍越舞越急,虛幻的劍影在眾人眼前晃過。

寨子里的土坪上,眾人眼中流露出一絲敬佩,還有一絲懼怕。

見威懾已夠,鳳傾妝唇角勾起一絲滿意的笑,輕喊道:“行了。”

銀箏會(huì)意,收劍停下,軟劍再次纏回腰間。

“你就是他們口中的大當(dāng)家。”鳳傾妝高昂著頭,自有一股威嚴(yán),看著鄭天虎問道。

鄭天虎呆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完成被銀箏剛才那一套行動(dòng)流水的劍法折服。

“我問你,幾日前你們可有綁著一名昏迷的黑衣男子上山。”鳳傾妝眼中迸射出厲芒,聲音清冷如霜。

“黑衣男子,什么黑衣男子?”鄭天虎烔烔圓目浮現(xiàn)出茫然。

聞言,鳳傾妝眉頭輕蹙,銳利的眼眸好似一道冷箭射向二當(dāng)家秦梅,身形一動(dòng),快如閃電,一把拎過秦梅,扔在地上,逼問道。

“說,那名黑衣男子你藏到哪里去了?”

這個(gè)秦梅與鄭天虎本是表親,除了有幾分姿色外,還有一點(diǎn)三角貓的功夫在身上,所以才成為這個(gè)山寨的二當(dāng)家。

“秦梅,是不是你見色起心,將黑衣男子給藏了起來。”鄭天虎與秦梅相識多年,對她也算是了若指掌。

“虎哥,你別聽他們胡說,我見都沒的見過他們口中的黑衣男子,怎么可能將人藏起來?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栓子,他可是日日夜夜都與我住在一間屋子,怎么可能讓我藏一個(gè)男人在屋里。”秦梅坐在地上,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rèn)。

栓子,就是山下與梅梅假扮夫妻的那個(gè)粗漢子。

“栓子,到底有沒有?”鄭天虎到是個(gè)正直的人,轉(zhuǎn)頭看向栓子,大眼一瞪,倒也有幾分威懾。

栓子猶豫了一下,搖頭道:“沒,沒有。”

“再給你一次機(jī)會(huì),若是還不肯說實(shí)話,我肯定會(huì)讓你死得很難看。”

鳳傾妝面罩寒霜,意念一動(dòng),從墨隱云鳳中取出一把寒芒閃閃的匕首。蹲下來,漆黑的眼瞳迸射出絲絲寒芒,冰冷鋒利的匕首抵在秦梅的下巴處,陰惻惻地說道。

“你不是想要?dú)业娜荩晃蚁茸屇銡菰囋嚳矗俊?

話落,鳳傾妝手中的匕首一轉(zhuǎn),匕首鋒利的刀口輕輕地刮著秦梅的臉龐,力道很輕。只是讓秦梅感受那匕首的冰冷剛硬。

“我說,我說,他被我塞在了房間的床底下。”秦梅眼中流露中恐怖,老實(shí)交待了。她可不想被毀容。

“你的房間在哪里?”鳳傾妝神情寒冷如霜,幽深的眼瞳宛若一汪寒潭,冰冷徹骨。

“那。”秦梅指著靠后的那一棟小樓說道。

“算你識相。”鳳傾妝收起匕首,足下一踏,整個(gè)人飛身而起,直接朝著那棟小樓快速掠去。

緊接著,銀箏和錢滿貫二人也施展輕功,跟了過去,留下寨子里一眾人立在原地。

“哇,那位姑娘好高的武功啊,一下子就飛到了二當(dāng)家住的小樓外。”

人群中,一名男子羨慕地夸贊道。

“你們說,二當(dāng)家藏了他們的人,他們武功如此高強(qiáng),會(huì)不會(huì)找我們算帳?”

此言一出,眾人臉上涌出擔(dān)憂,紛紛指責(zé)秦梅。

“都怪你,要不是色心大起,怎么會(huì)招來禍端?”

“行了,大家別說了。我瞧著那幾人也不像是不講道理,亂殺無辜之人。我過去瞧瞧,你們都各自散了回去休息吧。”鄭天虎說道。

眾人滿目擔(dān)憂地散去。鄭天虎則朝著秦梅的房間走去,臨去前,還不忘拉上秦梅,“那幾個(gè)人一看就不知道是好惹的,你趕緊去給他們道個(gè)歉,求他們饒恕。”

小樓外,鳳傾妝一腳踹開房門,目光環(huán)視了一下,直接朝著臥房的大床走去。

彎下腰,就看到巫驚羽雙手被反綁,雙腳也被捆了起來,蜷縮在床底下,只是他的雙目依然緊閉。

“巫驚羽,你怎么樣了?”

喚了一聲,沒有聽到回答,鳳傾妝趕緊將雙目緊閉的巫驚羽從床底下拉出,解開他身上的繩索。

瞧著巫驚羽俊美如廝的面容泛著一絲潮紅,再一摸他的額頭,好燙好燙,身體也是滾燙滾燙的。

這時(shí),錢滿貫和銀箏也進(jìn)來了。

“錢滿貫,你看一看巫驚羽是不是發(fā)燒了?”鳳傾妝提起內(nèi)力將巫驚羽平放到床上,焦急地說道。

“我瞧瞧。”錢滿貫走過去,伸出三指搭在昏迷不醒的巫驚羽的脈上,眉頭蹙了蹙,啟唇道。

“秋夜寒涼,表哥被塞在床底下的確是中了風(fēng)寒。不過,他的體內(nèi)被下了藥。”

“什么藥?”鳳傾妝急切地問。

“催情之藥,不過好在藥量下得不重。”錢滿貫?zāi)樕系谋砬橛行┕殴值卣f道。

“既然藥量不重,為何一直昏迷不醒?”鳳傾妝眼中浮現(xiàn)出一縷疑惑,清悅的嗓音透著一絲擔(dān)憂。

“他被點(diǎn)了睡穴。”錢滿貫淡淡道。說完,手指朝著巫驚羽身上一點(diǎn)。

片刻后,巫驚羽睜開了眼睛,當(dāng)鳳傾妝擔(dān)憂焦急的容顏映入眼簾之后,他簡直懷疑自己在做夢,眼睛眨了又眨。

“妝兒,真的是你嗎?”

似乎不敢相信,不確定地問道。而銀箏和錢滿貫則直接被無視得徹徹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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