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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025:告訴他,你要搬去我那兒住

不但封雍不信,季家的人也不信。

所以當(dāng)黎忘憂一離開季家,幾個人就坐不住了。

首先發(fā)飆的是季泰松,他擂著桌子,雙眼瞪著愛孫:“小兔崽子!什么叫你喜歡的是男人?你當(dāng)你爺爺我眼瞎呀!你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愛的是女人還是男人?你爺爺未必看不清楚?”

季母也有點生氣:“你無非是不滿意我替你安排了相親宴,也被我們催婚催急了,所以拿這些話來氣我們,如果你真是這樣,那我以前看你談的那些女朋友都是假的嗎?”

季母又不傻,兒子以前雖然不是什么花叢浪子,但他長著一副好皮囊,頂著一流的家世,那趨之若鶩的女孩飛蛾撲火的一樣往他身上撲,他也不負(fù)“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的美名,真真假假的和幾個漂亮美眉來往過。

只不過那時他不走心,每次和那些女孩子交往沒多久,后面就沒有下文了。

這種情況維持到黎忘憂來了以后才漸漸絕跡。

他真當(dāng)他老娘瞎呀!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媽,人的性取向是可以改變的。”季紹楠應(yīng)付自家老娘和爺爺游刃有余:“被女人傷著了或者看穿了女人的真面目,我倒向男男組織是很正常的。”

看穿的女人的真面目?!你看穿了哪個女人的真面目?黎忘憂的嗎?

季母的臉都綠了——這謊話真不靠譜!

“表哥,你別騙我們了!你的性取向很正常,你是杠杠的直男!”楚醉謠也加入到抬杠大軍,很郁悶的撅著嘴說:“你前段日子都還帶著個女的去你的辦公室,說那人是你的女朋友,并且讓那女的把沈瑞雪的腳都踩傷了,如果你是個gay,這你要怎么解釋?”

她說的是季紹楠逼黎忘憂回來的那一次,當(dāng)時她知道以后,還特別的傷心,所幸季紹楠很快就撇清了和那個女的關(guān)系,并且再也沒有理那個女的,她心里才好受了點。

季紹楠卻道:“那是煙霧彈,你不必當(dāng)真,我愛好的還是男人,而且那個女的不知天高地厚,我并沒有說過她是我的女朋友,她卻自封的很過癮。”

緊跟著,他又教訓(xùn)楚醉謠:“你一個女孩子家知道什么是直男不直男?連‘性取向’這種話也隨隨便便的說出口!表哥的事你少管,你要謹(jǐn)記你是楚家的大家閨秀。”

楚醉謠只覺得心塞塞,郁悴地想去跳河!

她想吼著說:你騙鬼啊!

黎忘憂十六歲的時候,你就想吻她!

你趁她不注意,偷拍了她的好些照片存在你的手機里,沒事的時候你就拿出來看,一看就是半個小時,那樣子不知道有多沉迷!

你每每看著她的時候,眼里的深情能把人溺斃!眼里只有她,活生生在向世人昭示:這就是我心愛的女孩!

而且你還叫著她的名字自瀆過……

這一切的一切,說明什么不言而喻,你好意思說你愛的是男人?

編個謊話都不走心——怪誰不信呢!

那時候,楚醉謠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她打小就喜歡季紹楠,所以一雙眼睛總是黏在他的身上,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黎忘憂來到的時候,憑女性的直覺,她已經(jīng)知道事情要糟——她那么美麗出色,季紹楠在勸服她的過程中,對她有著異乎尋常的關(guān)心。

于是她越發(fā)得提防著他倆,唯恐季紹楠喜歡上她以外的女生。

那一天,是黎忘憂的槍傷痊愈沒多久時,她躺在季家后院的吊床上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也許是風(fēng)和日麗秋高氣爽,她不知不覺睡著了。

楚醉謠那時正要找她的晦氣,一路尋過來,不意就看見季紹楠走到了黎忘憂的吊床邊,他靜靜地凝視著她的睡模樣,然后慢慢地,慢慢傾下高大的身軀,想去吻她……

她震驚之下,推倒一個花盆弄出了大聲響,黎忘憂倏地睜開了眼睛,季紹楠才若無其事的退了開去。

后來有一次,家里舉辦宴會,季紹楠喝得有點多,他躲在休息廳里尋清靜,她找到了他,發(fā)現(xiàn)他正全神貫注的盯著自己的手機。

她想知道他在干什么,于是像只貓一樣,悄悄來到他的身后,結(jié)果讓她看到很憤怒的一幕——他正在瀏覽黎忘憂的照片,手指每滑動一下,就有一張黎忘憂的照片映入她和他的眼簾。

她那時候肺都?xì)庹耍〉讨 ?

后來,她又無數(shù)次的發(fā)現(xiàn)了這個場景,但凡季紹楠端著手機看半個小時以上,并且天王老子也引不起他的注意力,那你千萬別以為他在瀏覽網(wǎng)上的時事新聞和處理公理,他就在假公濟私,看著黎忘憂的照片……

還有一次,季紹楠發(fā)高燒,他那時候應(yīng)該是燒的有點糊涂,又被情欲折磨著,察覺到屋子里沒人,他就放肆了,嘴里同時喃喃的叫著黎忘憂的名字。

她正好去看他,在門外偷窺到了,她那時第一次知道了男人沉醉在情欲中的模樣……

臉色潮紅的他非常的迷人,磁性暗啞的喘息與低哼也叫人心悸!她的心靈受到了強烈的震撼,只可惜,他嘴里叫著的名字讓人恨之入骨!

還有,他喝醉了也會叫黎忘憂的名字,還會罵她……

這些,楚醉謠都沒有辦法說出口——因為只要黎忘憂不在,她的腦子就會正常運作,知道自己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季泰松把外孫女憋悶的樣子看在眼里,于是再一次的問季紹楠:“總之,你鐵了心的要說自己愛男人?”

季母也說:“你這是跟誰慪氣呢?瞎說些什么!”

季紹楠舉步往外走,無視三個人便秘的表情:“都決定了的事,還要怎么更改?”

“那我們季家的香火和股票呢?你就不管了?”季泰松在他身后追問。

真要等季紹楠宣布了他愛男人,季家會淪為全天下人的笑柄不說,他們家的上市公司的股票第一個就要受到動蕩——這只是錢的問題。關(guān)鍵,如果他總說自己愛男人,不結(jié)婚,他們家的香火怎么辦?

就這么斷了?

所以季紹楠走后,三個人都?xì)馍狭恕?

季泰松氣呼呼地說:“他不就是喜歡黎忘憂嗎?他以為我不知道?都喜歡的走火入魔了!”

季母嘆了一口氣:“誰不知道呢,可他們兩個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啊!”

楚醉謠沒有說話,但是她纖細(xì)的手指摳進(jìn)皮膚里,沉著臉陰惻惻地想,表哥明顯是為了黎忘憂說假話,話說黎忘憂你怎么不去死呢!

“可是不能讓他這么干呀!”季母望著公公:“爸,真讓他這么干了,我們季家不就完了嗎?!”

季家財旺權(quán)旺,唯子孫不旺。

季泰松有兩個兒子,但老大只有季紹楠這么一個兒子,老二家的,一兒一女在很小的時候就相繼出了事,后來又給季泰松追生了一個孫女兒,可那小姑娘身體超級不好,常年病歪歪的,在國內(nèi)養(yǎng)不活……

這是個很揪心的事!人老了還有什么希望,不就是希望孫子能給自己添幾個重孫,好延續(xù)自家的香火嗎!

季泰松被大兒媳婦戳了心窩……

他背著手想了想,也不顧楚醉謠難看至極的臉色,對大兒媳婦道:“紹楠他媽媽,解鈴還需系鈴人,這事,你還是找小憂談?wù)劙桑屗齽駝窠B楠,別這么固執(zhí)。”

季母抿緊了薄唇,十指把手里的珍珠包包都捏扁了——兒子這么執(zhí)迷不悟,她能不能把他重新塞回肚子?

……

外面,封雍和黎忘憂沒有管季紹楠的事,兩人快快樂樂的去挑車。

但是,車開到途中,封雍突然把車停在了路邊。

“怎么了?”黎忘憂納悶地看著他。

封雍解開她身上的安全帶,手撫上她玉雪白嫩的臂膀:“誰弄的?”

她左腕上有一圈握痕,顏色由紅在變深,他面無表情的用修長的指尖摩挲著那圈紅印,眸底一片幽深暗沉,清冷的側(cè)顏隱有戾氣。

“沒事,季紹楠不小心抓的。”黎忘憂寥寥數(shù)語。

封雍深不見底的眼里有暗芒一閃,他撇了撇唇:“他是練大力金剛爪的嗎,這么用力?”

他低下頭,深深地吻上那些痕跡,模糊不清的說:“討厭別的男人在你身上留下氣味!”以及一切痕跡!

我去!黎忘憂瞪著他,人家就抓了一下,怎么可能在她的身上留下味道?

她正要說話,包包里的手機響了。

她推了他一下:“我接個電話。”

封雍默不吭聲的把她抱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從車內(nèi)的儲物柜拿出一盒漂亮的藥膏,用手指挖了一坨氣味芬芳的凝露,替她揉在胳膊上。

黎忘憂無語地看著他,他真愛小題大做,她耐摔耐打,這點印痕對她來說鳥毛都不是,用得著擦藥嗎?

不過他買的這款凝露很好,清涼又異香飄飄,每次他倆親熱的時候,他若是不小心在她身上弄出什么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基本上用這個藥膏一搽就會消。

隨他去。

她窩在他懷里接電話,封雍用手臂圈著她。

“喂,季紹楠,你找我有什么事?”

封雍聽到是季紹楠,揉著她手臂的動作明顯慢了。

季紹楠在那端問:“聽說你們要去買車,我有這方面的熟人,我給你們介紹。”

封雍的手指此刻忽然襲擊上她的胳肢窩,并不停的撓,黎忘憂一個沒忍住,咭咭的笑了出來。

“黎忘憂,怎么了?”

封雍的手指惡作劇不停,眼睛明亮璀璨的似天上的星星,盯著她,奪魂攝魄又引人沉淪:“告訴他,買完車讓他幫我們挑睡床和一系列的家俱,你要搬去我那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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