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魂之所起
- 貧窮修仙路
- 虹騎
- 5140字
- 2020-10-09 00:56:11
從前大陸上有一片沼澤,那片昭澤地人跡罕至,很少很少有人來到這里。就連一般昭澤地中經(jīng)常生活的野獸,遠處過來喝水的飛禽都幾乎沒有。那里仿佛一片死地,只有經(jīng)常在天上飄著的云朵,經(jīng)過這里,偶爾或者說時常還能停留一下。在昭澤地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國度,那里的國師并不是國王任命,而是一代一代國師相傳。每任國師,在他行末將就將要去另一個世界的時候,他會在全國中尋找一個腿上有污泥印記的人。那污泥,印記啊,用水洗不掉。用刀刮刮不掉,火燒皮都燒焦燒黑燒成碳了,還是存在。這些驗證方法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除了水洗之外,用法術(shù)清除之外,已經(jīng)沒有人再敢去驗證火燒刀刮了。那可是國師啊,在很久以前第一任國師出現(xiàn)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只是有一身潛力,但是并不強大,自從后來一代一代的國師越來越強大,導致軍隊法師全國所有人,整個大地或者外來人,野獸,或者還有偶爾經(jīng)過的傳奇生物都沒有誰能打得過他。也有野心家想要干掉還沒有接觸上任國師還是身上有污泥的是少年的時候的下一任國師。但是在國師,即使再怎么蒼老還但是他還沒有尋找那個污泥少年的時候,誰也找不到帶污泥印記的少年。貌似在有污泥印記的少年出現(xiàn)和國師尋找污泥少年之間有必然聯(lián)系。也就是說,先有國師尋找,然后才會有這樣的少年,而不是先有這樣的少年,然后國師去發(fā)現(xiàn)的。
這一年,又是一個荒年。其實在去年的冬天,國師就已經(jīng)預(yù)測今年鬧饑荒,早就讓王國儲備大量糧食。但是從國師他歷代祖師給的書籍記載來看,每次這種荒年死的人數(shù)要比原來沒有國師,來到這個國家死的人數(shù)還要多很多。原因并不是國師在實施他們惡毒的手段,要借這次災(zāi)荒來收取人民性命,實際是因為國師的到來使國家變得強大,人口變多了。歷代國師都在荒年的前一年冬天發(fā)現(xiàn)痕跡的時候,就讓國王囤糧。從那個時候,就讓全國的人節(jié)省糧食。而且每一代國師都在研究糧食快速提高產(chǎn)量的方法。但是除了第一代國師來的時候,人死亡人數(shù)要比以往慌年要少,后面每一代國師在位的時候,災(zāi)荒死亡人數(shù)越來越多。所以當代國師另謀出路,想了一個新的方法來解決這一次的災(zāi)荒年。這一天,還在春末夏初,農(nóng)田種的莊稼還在長著葉子的時候,有很多害蟲來啃食農(nóng)作物。在農(nóng)民都在放煙熏以及驅(qū)趕家禽去吃農(nóng)田里農(nóng)作物的蟲子的時候。國家軍隊正在與邪惡門派。附毒門在征戰(zhàn)。附毒門的“附”意思是附屬而不是附加,因為他們的理念在于把毒或者病毒讓他們附屬在所有生物的身上,什么時候他想要針對誰就可以控制一下它,不針對的時候只是病毒留在,只是毒素留在生物身上,一代一代傳下去,一片一片的感染。它不影響一般的勞作,也不影響反應(yīng),也不影響安樂。他們操控毒讓人產(chǎn)生各種負面效果,比如眼瞎耳聾鼻塞口腔潰瘍胃出血心率失衡失眠困倦長痘長斑骨頭脆血液精神等等幾百大類幾千上萬種病痛。他們想盡各種各樣不同的病來隱藏,防止別人發(fā)現(xiàn)他們可以用毒來暗地里操控所有人的生命。但是這并不能瞞過國師。最初他們做的很隱蔽,毒殺的人數(shù)不多或者不密集,賦予負面效果的人數(shù)也不多,但是這個操控生物生死大權(quán)違背了國王的意志,國王并不知情,但是國師拿著國王的俸祿,有一代國師去敲打過附毒門。在那以后附毒門其他流派的人物都相繼去世了,只有堅持賦予讓郎中能通過學習就能了解能解釋的病,才會讓人死亡才會讓人傷痛,這一脈附毒門的人才堅持活了下去,并壯大了附毒門。只是在這以后,連附毒門的人,甚至是長老門主經(jīng)常也會死于普通醫(yī)生能了解的疾病。原來的附毒門,不管是毒還是藥,在醫(yī)藥方面都是整個地方整個地界最厲害的,最有公信力的存在。在那以后,他們就成了醫(yī)藥類的笑柄。只是沒有人知道,自從那一番敲打之后,凡是王國國家和附屬國家有不懂事詆毀污蔑國師的人,都會不知不覺的生病。而附毒門那些暴斃的高層,生病死亡的時候也基本是附毒門比較強大,有支持他們生出野心,想要侵吞國家甚至是派出人員去了解國師的時候。
國師看上去是一個明面上的官職,應(yīng)該經(jīng)常出入宮廷才對。但國師并不是這樣的形象,他們自從還在年少時被上一任國師找到之后接任,老的國師就會自然死亡,新的國師接任以后就會披上黑色的袍子,帶上寬大的帽子,帽子并沒有綁起來,但是從此再也沒有誰能見到他們的面容。全國人都知道,國師住在皇宮后面矮矮的山坡上。他不需要仆人,也除了國王外基本不跟誰交流。上一任附毒門門主死的時候很有講究,那一天,他把他的兒子花錢塞進了皇宮后山警戒處當一個士兵。他兒子當值的當天,他就死了。好像國師一直都是對附毒門的人運用他的法術(shù)來殺,但是這一次很奇怪,國師下的戰(zhàn)書,他并沒有一開始動用法術(shù),而是國家的軍隊去剿滅附毒門。附毒門的人不明所以,但是既然國師給他們下戰(zhàn)書,他們就按照國師的意思和國家的軍隊打仗,只是他們畢竟不是專業(yè)的軍隊,很快被國家的軍隊趕到沼澤湖的湖畔和附屬國叛軍勾結(jié),想要圍剿國家軍隊。階層哪里都存在,附屬國也在鬧饑荒,他們的災(zāi)荒比王國更厲害。其實,附屬國叛軍和附毒門他們聚在一起反抗王國軍隊并不是偶然,他們早就有勾結(jié)。附屬國他們領(lǐng)頭的是叫金國,金國以前不叫金國,那個時候他們也和其他附屬國一樣那么貧窮,但是自從國師敲打附毒門之后。沒有過多少年,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們從附毒門買了一條絕密消息,從此他們橫征暴斂,國家的上層特別的富裕,他們想盡一切的辦法,讓國家高層變得更有錢,他們的信仰也在逐漸改變,崇尚金子,就連國家都改成了金國。打仗靠什么兵馬錢糧,所以即使在災(zāi)荒年代,他們也比其他附屬國家勵害席卷他們來反叛過王國。附屬國和叛軍從沼澤湖西南往西北方向經(jīng)過,附毒門門人從沼澤湖西北方向往西南方向經(jīng)過。可是即使他們已經(jīng)碰面了,按照地圖上早就該有大片的湖水,湖水還是沒有被發(fā)現(xiàn),周邊一直是湖畔的樣子,就是那種有大片的細沙好像經(jīng)常被湖水沖刷一樣細,但是不見水,反而很干燥。附屬國叛軍號稱80萬大軍,實際上遠不止如此。他們原先是軍人的,也才三十來萬,但是加上很多吃不上飯的災(zāi)民混合一起將近百萬。附毒門的人就少得可憐了,當然只是相對于幾十萬來說,他們大概3000多人。兩路人馬在地圖上已經(jīng)是沼澤湖的地方繼續(xù)前進,接近的時候他們心情是沉重的,并不因為王國那三十來萬的正規(guī)軍,雖然他們裝備精良,雖然他們錢糧充足,雖然他們信心百倍。這么說也不全對,其實王國軍隊信心百倍,和叛軍軍隊心情昏暗,連看著天空也是昏暗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以往荒年的時候也有叛軍,但是那個時候王國的軍隊主要在阻擊叛軍,而這一次他們叛國軍隊勢如破竹,最終和國師正面交戰(zhàn)。雖然手底下有很多士兵在盲目樂觀,因為國師一直都不是很殘忍的人。以前的叛軍也都是各種懷柔政策分散,政策能少要人命就少要人命,最后死亡還是因為饑荒而不是因為戰(zhàn)爭。這一次叛國主將特別的疑惑,看樣子國師好像這次沒有打算給他們活路了。直到附屬國叛軍和復(fù)附毒門匯合一起的時候,天空逐漸變得明朗明朗起來,那大片的云朵突然慢慢的變得透明起來。然后主將和他身邊的親隨,先是主將后是親隨,嘴上都露出了笑容,他們覺得這是國師在給他們預(yù)兆,是想要放過他們跟以往一樣,而不是趕盡殺絕。80將近100萬軍隊和附毒門剛剛接近會軍會師的時候,他們略有雜亂,直到主將微笑之后,立馬吩咐下去全部要妝容整齊精神煥發(fā),而且軍糧一概不能動,除了快餓死的人,其他的人都不允許消耗軍糧,要留著去面見國師,聽從國師安排。當他們一切收拾妥當,列好軍隊要去出發(fā)的時候,突然天空一下子變得明朗了起來,所有人抬頭看著天空,一片驚愕,其實天上這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云朵,就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水。在接近百萬人的驚愕聲中,王國30萬軍隊已經(jīng)在將軍的指揮下,把耳朵都堵住了,但是人能聽得見轟隆隆的聲音。其實國王早就來到了國師身邊,來到了這場戰(zhàn)爭中,他站在國師旁邊,旁邊略顯卑微,站在國師斜右方向后的地方。他請教國師說,國師啊,金國以前特別貧窮,據(jù)說附毒們了賣給了他們一條至高秘密,導致金國后來強勢無比,強盛無比,特別是金錢方面特別發(fā)達。附毒門的人已經(jīng)死絕啦,再也問不到他們了,金國高層也死絕了,再也沒有人能透出這個消息了,請求您能告訴我這個秘密,讓我們王國也能富裕起來。然后國師聽了這話笑了幾聲。大家都以為國師這樣高高在上的人物應(yīng)該是要么爽朗,要么陰沉的笑聲實際上并不是。他的笑聲,貌似有點癲痼狂。隨后,他平靜地對國王說。這條秘密并不值錢,但是我打算把他賣給你來做一項勞動來付這個項目資金。國王并沒有去向一般人客套那樣推脫,說不敢接受國師買賣的說辭趁機拍馬屁,反而很懂事的只說了一句,您請吩咐。他對國王說,要好好的,最好一具不少地安葬這將近百萬人。國王似乎早有所料,恭敬的回答是。但隨后國師一句話讓他特別驚愕。國師說,在他們的墓碑上寫上“歷史的車輪上的污泥“。“歷史的車輪”不難費解,“污泥”才是讓國王震驚的原因,因為王國所有人都知道,歷代國師都是憑借污泥印記順利接位的,“污泥”這個詞并不是侮辱而是被人們披上了一層神圣的外衣,尤其提這個詞的人是國師更顯得神圣感十足。國師這話說完之后,國王也并沒有作答,只是頭低了下去,恭敬地,侯著國師,直到國師消失不見。那個秘密國王也知道了,確實不值什么錢,內(nèi)容是“世上只有一種病,那就是‘窮’。國師在這片大地上可以說是最厲害的人物啊,但是當他消失不見的時候,居然出了紕漏。國師站的地方是在哪?是在沼澤湖的湖水旁邊,他從天上下來的時候遠遠超過沼澤湖的范圍,但是國師精準的站在了最遠的一波浪花的旁邊,浪爬到?jīng)_到他的腳下。浪里還沖出來一個人,但它并不是叛軍的人馬,也不是附毒門的人馬而是一個看起來很瘦弱,渾身是被拳打腳踢出的傷痕的女人。腹部還有微微隆起的癥狀。那個女人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了國師一條腿。這個時候,國王已經(jīng)一那副驚愕的面孔,好像定格了一樣,一直在驚愕,原因很詭異。因為國師站的時候,左腳在前,右腳在后,而那名女女人居然手在胡亂的揮舞中,一下子都沒有碰到左腿,而是一直接就抓住了國師的右腿,國師應(yīng)該天生就有防御機制的,并沒有觸發(fā),只是在被抓住右腿以后,身上冒著像污泥樣顏色的光,也不全是污泥顏色,光的外圍好像泛著金邊兒有著金色的光輝。來不及多想,國師的旁邊除了國王以外,任何人都沒有,國王的近衛(wèi)軍,國王的仆從隔得很遠很遠,因為那是國師所呆的地方。國王特別的尊敬,也不敢,也不讓其他人靠近。國王一把撲了上去,要把那女人扯開。要防止他冒犯國師。但是國師的防御機制沒有崩飛女人卻對著國王起了作用,把他柔和的掀飛到了旁邊。國師本來一直頭都是平視著前方,這個時候猛地低下了頭看著那個女人,不對,重點是看著那個女人的肚子。國王一看國師的防御機制沒有崩飛那個女的反而對那個女的有所注視,但是把他自己先飛了,他就猜到自己做錯了事。被掀飛以后立馬爬起來,向國師單膝跪地的頭放得很低,幾乎要磕到地上。本來他是想磕頭求饒的,但是國師,他是一直不喜歡求饒啊,磕頭啊之類的舉動。這個歷代國師都一樣,所以叛軍即使知道了他們是叛軍來面見國師都要體體面面的,作為軍隊該有的姿態(tài)來面見國師。國王自然也要時刻謹記,并沒有遵從心里的害怕,心里的崇敬,心里的想要磕頭認罪來磕這個頭。那個女人在抓住國師右腿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亡了,國王以為是,以為是他自己觸發(fā)防御機制震死那個女人的,其實不是她是在抓到國師右腿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了。國師抱著女人俯下身,抱著那個女人憑空消失,然后王國皇宮后山冒著泛著金色光輝的黑光,三天三夜不止,實際上也不知道是多久。反正就是先是光芒很強烈,到三天三夜的時候很微弱很微弱,就是到白天能看見一點點傍晚或者晚上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黑光的樣子,跟旁邊的黑色夜晚夜幕沒有區(qū)別。更大的不同,區(qū)別還在第七天后,大概是個下午。整座皇宮后山都被火焰焚燒,不是說山上的樹木啊,草啊,而是整座山被大火燒成了琉璃狀。整座山從此以后就是一整座的陶瓷那樣,但它不光是陶瓷,是燒成琉璃那樣漫著透明的光。期間,國師跟國王傳訊過一句話,以后再也不要等待下一任國師了。自此以后,大地上國家紛亂重新洗牌,王國也不存在啦,附屬國都打的一片稀爛跟原來的版圖完全不一樣。除了山川地貌跟原來差不多哦不同,在沼澤湖邊多了一座嗯,比原來沼澤湖邊其他山都要大的山頭,但它孤零零的好像并不是什么山脈的延伸,就是那樣憑空起的。他的山頂上有一塊像墓碑的石頭,刻了幾個字。大部分人對于說他像個墓碑都是哈哈大笑,只要世上極少數(shù)對歷史特別懂行的人聽了這些哈哈大笑的玩笑話之后,沉默不語。之后也有國家想要借前朝國師的虎皮,他們把前朝國師奉為神明立廟祭拜。被立的廟有是被敵國的軍隊拆毀,有的是天災(zāi)損毀,有的是年久沒有人祭拜,沒有人維持損毀,有的是內(nèi)部政治不統(tǒng)一,他們想要毀壞正規(guī)政府的文化,而拆毀。總之,把前朝國師作為神明供奉的廟宇全部都不剩,都記不起來好像是什么存在不同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