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現在怎么辦?”
唐星臉色很是難看,咬了咬牙,突然道:“要不,你拿著我的請帖進去吧,反正我也不需要參加金陵詩會,只不過,我怕你進去之后,那宋銘依舊會找你的茬。”
唐星一直想的都是讓余墨拿到金陵詩會的會帖,其實,他一直都想參加金陵詩會,畢竟這可是最能出風頭的盛會,但是為了余墨,他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給忽略了。
余墨搖搖頭,他倒是還算沉得住氣,主要是,他一直隱約覺得,這里面的事情恐怕不簡單,首先,作為連中小三元的案首秀才,居然連一張入場請帖都沒有,這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先別急,事情尚未有定論,咱們先不要自亂陣腳!”
秀才點點頭,跟著分析。“不錯,長東說得對。這里畢竟是沭陽,那宋銘背后勢力在大,在這沭陽,也無法一手遮天。”
余墨卻沒這么樂觀,他倒是覺得,事情現在已經很清楚了,他們根本進不去,宋銘既然敢當眾夸下海口,就說明他有著絕對的把握。余墨之所以還想試試,只是想把事情落實了,有些事情,雖然雙方都懂,但還是要做。就像籌碼,只有擺在明面上了,雙方才可以下注互搏,要不然,連牌桌都上不去。而且,他也不怕把事情鬧大,有著系統和數萬虛擬幣在,他現在是底氣十足。斗不過禮部侍郎,斗一個官二代還是有希望的,畢竟唐星也是官二代,雙方差距不是很大,也就是詩會,如果換一個場合,唐星肯定不怕宋銘!
“星星,你先說說那個宋銘的情況。”
不管怎么鬧,知彼知己才是關鍵。
“宋銘的老爹宋禮是金陵禮部侍郎,掌管著嘉禮、軍禮及管理學務、科舉考試事。金陵詩會一直都是有他爹籌辦。禮部侍郎這個職位,在平時權利不算很大,因為江南一地的科舉都有朝廷直接派人監察,禮部多為擺設,但是在金陵詩會上,他們幾乎可以一手遮天。”唐星對這些都很熟悉,對余墨也沒有隱瞞,基本上把知道的都說了。“至于我和宋銘,那是私人恩怨,有一次逛青樓,因為些許誤會,我把它給打了,讓他出了不少丑,從那以后,我倆就成了生死仇敵。”
“生死仇敵?”余墨搖搖頭,也沒當真,事情絕對不會這么簡單,唐星和宋禮都是官家子弟,絕對不會因為打鬧斗氣而變成生死仇敵,這里面肯定還有緣由,但是唐星沒說,余墨也沒問。
“那禮部尚書呢?”
“禮部尚書是個不問世事的老好人,平時基本不出面,禮部的權利,幾乎都被宋銘把持著。”
余墨心中一動,可能是小說看多了,他似乎聽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東西。
“走,咱們先進去試試。”
既然敵強我弱,余墨也換了路子,這時候,絕對不能蠻干,就算是要鬧,也要先把理給站住了。
說罷,余墨就率先帶人橋上走。
秀才緊隨其后,唐星和老虎擔憂的對視一眼,也急忙跟上。
“站住,你們有請帖嗎?”
石橋前,兩個捕快分別站立左右,將余墨等人攔下。
居然是捕快守橋!
余墨心中更是謹慎。
“自然是有!”
余墨給唐星一個眼色,唐星立刻會意,上前一步,掏出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