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們一定得要專門的制服嗎？”亮司問道。
“當然，議會的成員都需要這么一件黑袍，這間黑袍凝聚了魂靈者的最尖端的科技，可以保障你的安全，讓你不會受到槍擊刺刀，乃至小功率爆能武器的傷害，它也有光學迷彩設置，可以模擬周圍環境達成隱形。”邊上的白衣科學家說道，“最大的亮點在于它內部有空間傳送機能，可以完成三次瞬間的空間傳送，空間技術可是我們最為強大，可怕與值得驕傲的地方了。”
“我記得，那幾位議會的大人們好像都不怎么穿黑袍的吧……”莉子提出了她的疑問。
“你們現在不必用敬語了，我們是同一等級的同僚。”一個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
“斯莫格曼大人……”
斯莫格曼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這樣。
“我們五人議會的成員都有這么一件黑袍，用于隱匿，撤離以及防御……”斯莫格曼點燃了一支煙然后說道，“實際上這玩意我們這個級別的人不是很需要，一般的攻擊傷害不到我們，你們說不定還會用到，所以你們必須穿著那玩意……”
“我能選擇別的款式嗎？或者直接改我身上的衣服？”亮司看著白衣科學家問道。
科學家沉默了一陣，似是在低頭思索，他看了一眼斯莫格曼，斯莫格曼對著他點了點頭。
“可以啊。”科學家說道，“你只要把你要改的衣服給我就好。”
亮司脫下來風衣，小心地疊好，遞給了科學家，莉子也遞給了他自己的皮夾克外套。
“明天就可以來取，順便來做個記憶恢復。”科學家說完，兩人與他道別，轉身離開，斯莫格曼看著科學家，微瞇著眼睛，深邃的雙眼給了那個中年科學家一個眼神，科學家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
斯莫格曼并沒有尾隨他們很久，很快便離開了，回到宿舍后的亮司立刻掃描了一遍宿舍內部的每個角落以及自己和莉子，確認沒有任何監控設備之后，才長吁一口氣。
“斯莫格曼沒察覺到我們的偽裝吧？”亮司活動了活動肩膀，“和這家伙對視有種他能把我的內心看透了的感覺。”
“應該沒有，你說異端真的靠譜嗎？”坐在亮司旁邊的莉子輕聲問。
“我們只能這么靠近斯莫格曼了，走一步看一步，所以我說此行甚是兇險，稍有不慎便是有去無回。”亮司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就算死在這里也要讓你能夠離開……”
“如果我一個人活著離開而讓你一個人死在這深海中，我一個人活著又有何意義呢？”莉子轉頭看著低著頭的亮司說道。
“是啊……我不會拋下你……”亮司過了一會又說，“斯莫格曼很謹慎，那個科學家很顯然是他的心腹，他明天應該會對我們做些手腳。”
“那怎么辦？白羽能夠及時替換記憶嗎？”莉子也有些擔憂地說道。
“斯莫格曼并沒有想讓我們真正地成為議會成員，那只是他用來一石二鳥一箭雙雕的計策。”亮司拿出了褲子口袋里的完美核心，就這么低頭看著，放在手里把玩，“斯莫格曼的野心不會讓他做出分割權利的事情，所以說那句話實際上只是為了激勵改造人們抓住臥底而已，就算真的抓住了也正中他的下懷。”
“如他所言，魂靈者內部在議會只剩下他一人時便變得不太平了，大家指責斯莫格曼一人獨裁，雖然斯莫格曼很強大，但是內部不滿他的人的力量聚攏起來也不是他能承受地起的，剛好利用這次機會，讓他扶持上來幾個傀儡，讓反對他的閉嘴，權利依舊在他手上，魂靈者也變得統一。”
“和我想的差不多，斯莫格曼想把我們變成他的傀儡，同時鎮壓住反對的聲音。”莉子點了點頭，“斯莫格曼不需要我們有神智，只需要他在發表什么話語時我們能夠附和他就可以了，剛才我們也勉強打消了他的疑心……”
“不一定，斯莫格曼是一個和大首領一樣謹慎到可怕的人，雖然不如后者實力恐怖，隱忍度與耐心，但是他的心思依舊無比縝密，他應該一直在試探我們……”亮司說到這里，又左右看了看，“我覺得他從來沒有打消過對我們的懷疑，試想，假若‘天野亮司’就這么被我們這兩個‘無名小卒’擊敗抓住了，這本身就很可疑，他會懷疑我們是‘亮司’的伙伴。”
“所以他還是一直在試探我們嗎？”
兩人沉默。
“總之，既然發給我們議會的職位，我們就要盡可能地不讓他產生懷疑。”亮司說完，重新連上了白羽的頻道，“怎么樣，寫好了嗎？”
“啊啊？亮司啊，我寫好了，已經替換到你們名下的記憶庫里面了。”白羽的聲音傳來，哧溜哧溜的聲音不時從對面傳來。
“我覺得斯莫格曼會對我們進行洗腦，所以請你還要幫忙替換一下這個基地的洗腦程序……還要，你在吃啥？”
“泡面啊，說到這個呢亮司，記憶庫是可替換的，可是照你這么說你們逃不掉了啊。”白羽放下了手里的杯面，“魂靈者的洗腦程序是外在獨立的，沒有數據庫，它儲蓄在實驗室的 U 盤或是別的數據載體里面。”
亮司又一次沉默了，事情變得復雜了起來，看來這次刺殺并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
不過也對，刺殺這種謹慎而多疑的大人物，怎么可能會容易呢？
“怎么辦呢……要想接近斯莫格曼就必須被洗腦……”亮司煩惱了起來，“怎么破解洗腦程序呢？”
“等等……說不定……可以這么做？”亮司若有所思，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計劃。
然而莉子聽到他的講述之后，極力反對這個計劃。
“你這也太……萬一沒有擋嚴實怎么辦？我們不就變成真正的生物兵器了嗎？”莉子并不覺得亮司的計劃有多靠譜。
“我就是這樣才有現在的，我能擋住一次那就能擋住第二次。”
拗不過亮司的莉子最終也只能妥協。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