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在試探他對于恕瑞瑪包括阿茲爾的記憶以及仇恨還剩下多少】
系統的回答頓時讓楊源驚了一下：‘……雖然早就知道你會猜對，但是沒想到，你猜的還挺詳細的，居然連我的臨時目的都猜到了，厲害啊！’
【這只是排除法，選定其中可能性最大的，即為正確答案，雖然也會有所偏差，但基本不會太過離譜】
楊源聽后沉默了片刻，隨后直接在心里接著說道：‘emmm！好吧！你贏了，那我也就不跟你這兒賣關子了，直接說結果吧！你覺得，這個澤拉斯怎么樣？’
【可控性不高，屬于標準狀態，后期有叛變和獨立的可能性，且潛意識保留大量對于阿茲爾的仇恨心理，這是最大的不可控因素，因此，請宿主閣下自行注意安全】
聽著系統的分析回報，楊源不由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額~你不是應該勸我直接銷毀它嗎？系統！’
【這樣太沒效率，而且，已經被召喚出來的英雄無法主動銷毀，最多只能被擊敗，然后殺死，屆時，這個英雄才會消失】
楊源微微皺了下眉頭：‘那，消失了以后會怎樣？還可以重新召喚嗎？’
【不可以，所有被召喚過的英雄都會消失在系統數據庫內，無法復制】
楊源聽后不由疑惑了一下：‘那那個原畫為什么還在？而且，召喚的英雄也跟商城不符??！這不是欺詐消費者嘛！’
【所有被召喚后無法再復制的英雄都會變換成那種黑色的原畫，且，召喚出來的英雄會受到現實規則影響，可能會發生某些不必要的變化】
‘……’
【不過大部分能力以及系統植入的人格數據不會因此而消失，就像現在的這個澤拉斯一樣，雖然已經被影響成了這種樣子，但是他的大部分魔法能力依舊還在，除了失去了飛升者的能力以外，其它并沒有太大變化，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系統植入的人格數據可能會產生不必要的突變，所以……】
楊源直接沒好氣的在心里叫道：‘說人話！’
【他的潛意識有均衡甚至壓垮對您忠誠的奴隸人格的可能性，也就是所謂的人格分裂】
楊源頓時伸手摸了摸下巴，臉上帶著若有所思的神情：‘定時炸彈！雖然自身有很強的威力，但是一個弄不好，就可能會炸到自己，對吧？’
【正解】
‘那還真是危險??！’
楊源頓時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后又伸手對著眼前一劃拉，之前被系統主動關閉的那個系統商城界面隨之再次出現在了楊源的面前。
‘要是換成其它英雄估計就沒那么多事了，比如狗頭鱷魚啥的，再不濟也來個輪子媽啊！唉~’楊源一邊無奈的在心中吐槽道，一邊蛋疼的翻看著開啟時間所剩不多的英雄商城。
【結果已經出來，不能更改，請宿主閣下不要徒增傷感】
楊源一聽，頓時搖了搖頭：‘傷感？傷感倒是不至于，就是感到有點蛋疼罷了，你就說吧！英雄貴，只能買一次也就算了，關鍵是，進來看看也得花錢，還TM剛好100藍色精粹，你這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
聽著系統那完全毫不遲疑的回答，楊源愣了愣：‘額~就算你不是故意的，可是，這個進來看看都收錢，是不是有點太……’
【這是“門票錢”】
楊源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我沒有臉，也不需要】
楊源沉默了一下，隨后一臉無奈的對著空氣擺了擺手：‘……OK！說不過你，趁著還剩幾分鐘，我還是自己再抓緊時間好好看看吧！’
【明智的判斷】
楊源面無表情的輕點了下頭：‘嗯！不過，100精粹居然只有30分鐘開啟時間，你還真是黑??！系統！’
【時間多寡，其實并沒有多大用處，畢竟，您進入商城是來買東西的，而不是來觀光的，宿主閣下】
聽著系統那跟自己辯駁的話，楊源正打算下意識的懟回去，結果，卻突然愣住了，就連那劃拉著商城界面的手也是不由得停了下來。
“額~這？”
【宿主閣下！您發出聲音了？】
楊源沒有管系統提醒自己的話，只是眉頭緊皺的看著面前的商城界面：“系統！我記得，你說過，只要被召喚過一次的英雄都會變成黑的，而沒有的則是那種斜杠，對不對？”
見著楊源完全不顧自己的提醒，依舊在那里正常說話，系統便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多余的話，直接就楊源的問題做出了回復。
【是的】
“那…這又是怎么回事？”楊源說著，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面前商城界面的右下角，在那里，有一個與周圍的斜杠英雄原畫完全不一樣的英雄圖畫。
那是一個顏色十分鮮艷，看起來就跟游戲里的英雄商城一樣，只不過沒有價格，也沒有周圍那些英雄原畫的斜杠的英雄圖畫。
【正在查詢中……】
【嘀嘀嘀~~發現未知錯誤，系統邏輯紊亂，立即重啟】
隨著系統一連串的警報聲加提示音響起，原本掛在楊源眼前的英雄商城界面直接瞬間消失不見，片刻后，又再次重新出現。
楊源見此，眉頭微微挑了挑，然后伸手上前對著重新出現的商城界面劃拉了兩下，結果卻發現，之前那些商城里明顯與眾不同的英雄原畫（商品），此時卻是不知為何，全都消失不見了。
就連屏幕右上角顯示的總商品數量也是出現了一些小規模的浮動變化，要不是因為楊源觀察仔細，恐怕還注意不到這一點。
楊源的眉頭頓時皺了一下，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系統，這是怎么回事？”
【發現未知BUG，目前已修復】
聽著系統這明顯像是搪塞自己的回答，楊源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bug？你跟我說這是bug?”
【是】
“……那你倒是跟我說說，這到底是什么bug？”
【嘀~權限不足】
楊源的瞳孔瞬間一陣緊縮，嘴里低聲呢喃著這個意義特殊的詞匯：“權限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