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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意外的坦白’

時光,兜兜圈圈,似乎又將我丟在了原點,那是一周后的下午,忽然想喝點酒,便一個人騎著機車出了門,當然,還是去老地方,因為,老地方有朋友,也有~回憶。

這里,依然是光彩未變,我不知道這里是不是失意者的天堂,但它始終和外面是不同的世界,剛走進去,就看到一些熟悉的朋友,當然,也包括阿豪這個痞子。走過去后,許久未見得朋友都很意外我怎么回來了。

阿豪笑著推了我一下說道:“你小子,還舍得回來啊,出去這么久連個電話也沒有,以為你蒸發了啊?!?

這不是回來了嗎!我笑著說道。

喂喂喂,小雪,去點幾首歌阿楠平時唱的拿手歌。阿豪沖小雪嚷嚷著。小雪笑著點了點頭。

瞬間,DJ停了下來,歌曲的前奏音緩緩放了出了。怎么又是(沒說的話)啊!我不接的沖小雪喊道。

小雪笑著說:“是啊,這是你拿手的啊,后面還有呢?!?

我笑了笑便熟絡的唱了起來。幾分鐘后,又是(傷心酒吧街)~(天高地厚),最后,小雪和我又合唱了(你給我的愛還在不在)。

音樂能使人麻醉,亦能使人陶醉,小雪點的曲目唱完之后,DJ又開始了起來,對了一直忘了介紹,

阿豪,典型的富家子弟,仗著家里有幾個錢,是個整天無所事事公子哥,我的鐵哥們之一。

小雪,酒吧駐唱,對愛情極度崇尚,但又恨透愛情,喜歡和我兄弟姐妹相稱,

孫子軒,社會人,混過幾年社會,講義氣是他的口頭語,當然,這個人也的確夠義氣。

其他人就不一一介紹了,

酒,能使人麻木,也能使人興奮,我看著眼前的一切,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種有過開心,有過絕望的感覺,瞬間而來。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是可馨打來的。

楠,你在哪呢,怎么還不回家?電話里,可馨笑著說道。

我出來玩會,晚一點在回去,你要不要來,我讓朋友去接你。

電話里,可馨似乎沉默了,但又笑著說:“好啊?!?

掛掉電話之后,我將小雪叫到近前說道:小雪,去幫我接個人,

是李倩嗎?她知道這里??!小雪疑惑的問!

不是,你開阿豪的車,你去我家接一下,我帶著醉意又說道。哦,好的,說著她便走了出去。

20多分鐘后,小雪帶著可馨走了進來,姐妹,隨便玩,走近我后,小雪對可馨笑著道,阿豪走開了。

楠,你不是不喝酒的嗎?怎么今晚喝酒了,可馨擔心的問。

沒事,平時很少喝的,偶爾喝一點沒關系,別擔心,來,做我這里。我笑著說道,順便將她拉入了懷里。

喂喂喂,這丫的又是什么情況??!阿豪大大咧咧的沖我喊道。

我笑著看了看可馨,便說,我女朋友,可馨。

然而,阿豪繼續醉洶洶的說:“我靠,你小子真會玩,今天這個,明天那個,整天三妻四妾的,當心沉船啊,哈哈哈哈……”

可馨不解的看著我,但她什么也沒說,此刻的我,或許已經醉了,只是,還有幾份清醒保留著,聰明的可馨或許要該猜到一些事,或許是她不愿相信,或許是他選擇沉默,我看了看她,拿起酒瓶,猛喝了幾口,伸手去拿煙時,卻被可馨擋住了。

她平靜的說:“楠,你不要抽煙了,也別在喝酒了好嗎?”我笑著沖她點了點頭。

對不起,或許,你不該愛上我這種男人,我離婚了,前幾天一起吃飯的那個李倩,是我在寶雞的女朋友,你知道嗎?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對她說這,可能是真的有點醉了,心里的事裝不下了,

突然,她哭了起來,哭著說:我知道,,但我不后悔,我只希望你不要在被過去牽絆,不要抽煙喝酒,好嗎?

啊~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我驚訝的說道。她看著我抽泣著說:“阿姨告訴我的。”

原來如此,我瞬間明白了,笑了笑,擦掉了她臉上的淚水,便起身拉著她走向了演繹臺,點了首(不該愛的人)熟絡的唱了起來。可馨哭了,她抱著我狠狠的哭了起來。

這世間,最殘忍的愛,不是已失去,而是從未得到過,我不是不愛你,而是我的心已經被捅的千瘡百孔,我連自己的心都難以修復,那我該如何愛你。

酒吧里有陸陸續續離開的人,也有不斷進來的人,這個時候,該來的人終會來,不該來的人也來了,李倩穿著一身緊身衣走了進來,看到了演繹臺上的我和可馨,她的腳步頓住了,但她還是走了進了,她臉色平靜的坐了下來,一直看著上面的我和可馨。幾分鐘后,我拉著可馨坐了下來,剛坐下來,便看到了坐在對角處的李倩。她很平靜的沖我笑了笑,什么也沒說,臉上的表情,并不能表示此刻的心情,或許,此刻的她,內心早已驚濤駭浪。

看來,她都看到了,或許,是到了將一切坦白的什么了,我沖可馨笑了笑,便拉著她起身又坐在了李倩的那邊。

李倩,我有事給你說。我低著頭說道。

你還能有什么事,說吧,她平靜的說。

我~我……我……,可是,我,始終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你大爺的,我我我什么?。∷懔?。別說了,說這,她又看了看可馨,笑著說:“你是阿楠的表妹吧,來,表妹,咱倆喝一個?!?

明明都看到了,卻依然裝傻,可見,李倩此刻的心是多么的矛盾。

可馨看了看我,便拿起了酒杯。兩人一飲而盡。說好的喝一個,確成了一杯又一杯。

這局面,讓我瞬間難堪了,我想攔,可這女人賭氣喝酒,那攔得住啊!可馨不停的沖我嘿嘿笑,

而李倩,則時不時的指著我罵道:張楠,你這個混蛋!你還我的愛情!

什么還你的愛情,你是~誰,阿楠是~我的~男朋友!可馨忽然口齒不清的說著。

旁邊的阿豪笑著走過來坐在了我旁邊,看了看一邊正在邊喝邊爭的李倩和可馨,嘿嘿笑了笑說:“怎么了,沉船了啊?!?

我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看了看她們說,急著對阿豪說:“多點想法子,用最健康的辦法讓她們倆停止?!?

阿豪幸災樂禍的說:我可不趟著渾水,你自己看著辦吧,哈哈哈哈!大哥,你快想想辦法吧,別逗我了,我著急的說著。阿豪思索了一會便說,你等一下,我去找小雪,讓她過來處理,

不一會,小雪走了過來便說:阿豪說你什么沉船了,什么情況啊楠哥!

你看她們倆,

小雪看了看一邊的可馨和李倩便笑了,然后打了個電話,一會,幾個女孩子走了過來,

一會,我送可馨回你家,讓李倩今晚現在酒吧后的住所和我這些姐妹住一晚。怎么樣?小雪笑著說道。

沒問題,可以,趕緊搞定吧。我急著說道。

說著,小雪和幾個女孩子圍了上去,拉拉扯扯的將她們倆分開,李倩被帶到了酒吧后的住所,小雪便帶著可馨去了我家。

原來愛,有時候也是一種傷害,就像一座圍城,有的人,進去了,有的人,出來了,難以出來的人,選擇傷害自己,那叫真的愛了,牽絆別人的人,那叫殘忍。而我,或許就是那個掉進了圍城之中,無法逃脫,確選擇對他人殘忍的人。

凌晨一點,我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酒吧,阿豪等朋友也走了出來。阿楠,我看你喝的也有點多了,別回去了,去我家吧,要不我去給你開個房,你明天再回去。阿豪抓著我說道。

我轉身笑了笑說:“沒事的,沒喝多,好了。都快回去吧,拜了?!逼鋵崳沂呛鹊挠悬c多,但感覺沒事,和以前差不多,也就沒在意,想了想,就跨上了機車,疾馳而去,突然,覺得這個夜,變得異常憤怒,極速的公路上,幾聲嘶吼之后,讓迷失的靈魂,在這迷失的夜里,突然顯得有些詭異,我不怕生活的苦難,因為生活本就是一種磨煉,怕只怕,那多情的感傷,讓自己無路可逃。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帶傷的人,真正能治愈自己的,只有自己,或許,太感性的人總會處處受到傷害,一句話,一個行為,一個熟悉的地方,可能都會讓其疼起來,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還是學會了,學會了一邊受傷,一邊替自己療傷,但始終無法替自己療傷,因為,在這個社會上,有些東西,還是要還回去的,而最難還的,是情,而我,剛好碰上了,我也自私了!殘忍了!最后還是自己難受了!

夜,像一個空洞的隧道,不知道是不是風的影響,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大腦開始變得不在清醒,機車跑了好久,我停了下來,漆黑中,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沖著夜空嘶吼了幾聲,有跨上機車,向前駛去,只是,突然,隨著哐當一聲,我連人帶車摔倒在了路邊,好痛,真的好痛,我慢慢站了起來,打開手機燈,看了看四周,左邊是山,右邊是懸崖,這是什么地方,我胡亂的叫嚷著,(此刻的我,是真的斷片了)。不知道你撥通了誰的電話,傻子似的說著自己找不見回去的路了,電話里的人急切的問我在哪塊,而我,只是胡言亂語的!也不知道是誰,在電話里說讓我打開位置共享,我便迷迷糊糊的打開了位置,接著,我靠在山角下便胡亂嚷嚷了起來。

一個鐘頭過去了,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了幾輛車停在了不遠處,然后。阿楠……阿楠……阿楠……

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又胡亂嚷嚷了起來。之后,自己迷迷糊糊的被帶上了一輛車。

第二天醒來后,已經是早上十點多,睜開眼,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哥哥,姐姐,表哥,阿豪,還有坐在床邊的李倩和可馨,而她們兩似乎哭過,眼睛紅紅的看著我,我嘿嘿笑了笑,想起床做起來,可是,哎吆,瞬間痛了一下,我的胳膊怎么了,我叫喊著道。沒有人回答我,之后,姐姐說話了,她生氣的說:“張楠,你多大了,能不能讓人省點心了,你不為自己想想,也為身邊的親人想想行嗎!”我沒說話,低下了頭想,想起了昨晚走出酒吧之后,但是,只記得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山路邊,其他的一概想不起來,唉,看來,眼前的這些人,是因為找我,而一夜未睡了,是啊,我是真的不讓人省心啊。我苦笑著說道。中午后,家里的人基本都有了,可馨一直坐在我旁邊,當然,李倩還有沒走,她看了看可馨,笑著對我說:“張楠,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了。”

什么?什么解釋?。课夜室鈫柕?。當然,我明白她的話意,但我也能裝傻充愣。

李倩呵呵笑了笑說:你還要裝嗎?好,你不說,我來說,她看了一眼可馨,又說:你沒去外省之前,我們一直在一起,你是我男朋友對吧,但最后你要去外省,我沒攔你,因為我知道你想換個環境來忘掉你的前妻,我也不怪你,但現在,你回來了,確又帶回來一個女朋友,呵呵,我們分手了嗎?你把我當什么了!

我沒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李倩發火,

可馨說話了,她平靜的對李倩說:“你說的對,但你也不能算都怪阿楠,對,阿楠只前和你在一起,但他離開寶雞后,你沒在她身邊,所以她又和我在一起了,所以說,現在到底她是你的男朋友,還是我的男朋友,那就看你我的心態了,或者是阿楠自己的決定。”。說著,可馨看了看我。

這一刻,我的確不知道說什么了,與其這般沉默的尷尬,還不如耍無賴,想了想后,我坐起來說道:“你們說的都對,李倩呢,的卻,和你是在前,可馨,是相識在后,只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做決定,要不這樣,也不做任何決定了,你們倆都做我女朋友吧。哈哈哈……”剛說完,我突然笑了起了,因為我突然覺得自己耍的這個無賴,也有點無恥了。

可馨白了我一眼笑了。而李倩:張楠,你這個混蛋。無恥!她說著,就將手上的包扔向了我。

沒有什么結論,更沒有什么決定,我沒有做任何解釋,因為我的解釋,只會傷害了別人。

半個月之后,身上的傷漸漸好了起來,可馨一直陪著我,而女漢子李倩,也會時不時來看我,只是,彼此之間,多了幾分尷尬,當然,她或許不覺的有什么,笑著對我噓寒問暖,這,讓我的內心,依然無法平靜,

又是一年的夏天,可馨在寶雞找了工作并上了班,而我,并沒有急著去工作,不是因為不想,而是,這幾年一些在外省,突然回來在本地工作,就瞬間迷茫了,不知道干什么了,另外,這座城市,始終對我是個陰影,我似乎還是無法擺脫那些過往的曾經,像留聲機,像排在空氣中的電影,像……

八月的天,整個城市,像似被裝上了空調一般,也是,到底是到了露腿的季節,大街上,美女如云,一個個挺胸露腿,是走秀?還是賣弄風騷?想到這里,我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李倩小雪等人,這不都是如此嗎!呵呵呵……

兩天后,一個人在家無聊,便出了門,看了看幾天前朋友幫我拖回來的機車,已經被蒙上了一層灰,簡單的清洗之后,我便跨上它,疾馳而去,我不知道自己想去那,不知不覺,確到了高爾夫外面,將機車停在了路邊,看了看四周一乘未變的建筑,心確……

婚姻,就像一座城池,結婚時,它是一座有夢的城,離婚時,確成了一座圍城。以為逃了出去,就沒事了,只是沒想到,離開了這座城,確依然會想起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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