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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酒中誤杯

凌香公子圍著白靈蛇在鳳嶺找到了白凰,白靈蛇與白凰對戰,白凰落敗逃進了川山,凌香公子引萬蛇在川山尋找白凰,終于在鐵樹花中尋得線索,按照日滿月盈的規律,凌香公子飛出了白靈蛇,在冰湖底將白凰打死,白凰化為一只花瓶,白靈蛇竄進了花瓶里,花瓶飛出了冰湖,凌香公子手拿著花瓶,在花瓶里倒進了冰水,花瓶被冰封在手心,慢慢的融化,直到花瓶完全消失,凌香公子靜靜地看著冰湖,冰湖也靜靜的看著凌香。

闖王在華鄶向書城進發,鬼王得到了闖王的號召,南林王別木耳已經鏟除了全部的皇親貴族,景王背信棄義,結束了于三王的聯盟,山城指日可待,花城里的誰主,等候冬天,只要大雁北歸,花城六十萬大軍直取三郡,景王在秋分發起了對山城的總攻,山城被景王攻陷,山城城主公子羊跳井自盡,同年十二月,闖王雁丘、鬼王襄修、南林王別木耳會師書城,書城被三王之亂攻陷,皇上帶著靜妃逃至護龍山莊,一月,誰主率領鐵騎四十萬,輕步兵三十萬將書城包圍,闖王雁丘、鬼王襄修、南林王別木耳大軍三十萬全軍覆沒,誰主成為代國新任的皇帝,景王孤守著山城,集結二十萬收復三王地界,這時的景王擁兵不到十萬,土地已達八十萬九千里,景王依靠收復的土地快速增兵,短短三年擁兵達到一百二十萬,景王率領百萬之眾西出陽平,東進北弘,南伏蠻驀,于燕麥收割之季,于誰主一決生死,誰主兵敗,落荒而逃,景王帶領二萬輕騎將誰主引入軒朗,誰主奮起一搏,萬箭穿心戰死于石碑旁,景王實至名歸,收復花城,同年三月十八,榮登帝位,取國號燕,景王在位兩年,共生有四子,景一掌管華鄶,景二掌管左陵,景三掌管山城,景四掌管花城,身在魯國公府的姚少保,得知景王登位,送信祝賀:皇帝在上,姚某在下,姚某不才,背代至魯,夢想回代地葉城,葉城仍在,身在他鄉,不由感嘆,思恭親事變,三王郡起,花城兵敗,景公位列群雄,姚某身表涕淋,特書信一封,祝吾皇萬歲無疆。

身在護龍山莊的皇上,得知景王登位,氣極而亡,靜妃說:“皇上,你怎么可以先我而去。”

魏鹽說:“娘娘,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便吧。”

靜妃說:“狗奴才,誰說皇上死了,皇上只是睡著了。”

靜妃狠狠地給了魏鹽一腳,魏鹽從地上爬了起來說:“娘娘,皇上死了,我們該怎么呀。”

靜妃說:“我要陪著皇上,皇上馬上就會醒過來的。”

魏鹽說:“娘娘,我們走吧。”

靜妃說:“我能去哪呀,我可是娘娘呀,你自己去吧。”

魏鹽說:“娘娘,我們可以去找姚少保。”

靜妃說:“姚少保,對,葉城的姚少保去哪里了,我怎么沒見到他呀。”

魏鹽說:“娘娘,姚少保在魯國公府。”

靜妃說:“什么,你叫我去魯國,我才不丟這個臉呢。”

魏鹽說:“娘娘,魯公地方雖小,可也是一個國呀,娘娘到了那里,依然是娘娘呀。”

靜妃說:“娘娘,對,我要保住我的地位。”

魏鹽說:“娘娘,只要娘娘身在魯國,總有一天,我們還可以再回來的。”

靜妃說:“對,我要回來,我一定要為皇上報仇。”

魏鹽說:“娘娘,那皇上怎么辦。”

靜妃說:“就地埋了呀,還能怎么辦。”

說完,娘娘命人把皇上埋在了無名地,立了一塊簡單的石碑,魏鹽說:“娘娘,護龍山莊不能留給那些亂臣賊子啊,燒了吧。”

靜妃說:“多好的山莊呀,就這樣燒了,太可惜了吧。”

魏鹽說:“娘娘,想想皇宮,這里頂多算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荒郊野外,不值得娘娘為它可惜。”

靜妃想了想說:“燒了,燒了吧。”

魏鹽帶靜妃離開的時候,命人把護龍山莊燒了,大火整整燒了四天四夜,魏鹽帶著靜妃和殺出皇宮的隨從,大隊不過一萬,朝魯國前進,魏鹽說:“娘娘,路上風大,多穿點衣服,注意保暖。”

靜妃說:“鹽鹽,魯國還有多遠呀。”

魏鹽說:“還有五十里。”

靜妃說:“開快一點,我有點困了,先睡一覺。”

魏鹽說:“哦,娘娘睡吧,路上有我呢。”

靜妃說:“鹽鹽,我想吃芒果。”

魏鹽說:“是,娘娘,停車。”

魏鹽下馬,走到了馬廂后的行禮廂里,拿出了已經發霉的芒果,魏鹽拿著芒果,狠狠的咬了一口,隨后上了馬車,給娘娘送去了芒果,靜妃說:“鹽鹽,芒果,怎么少了一塊?”

魏鹽說:“車廂后有老鼠,偷吃了一點,不過沒關系,我已經幫娘娘,都殺死他們了。”

靜妃說:“好的,還是鹽鹽對我好,這個芒果,還能吃嗎。”

魏鹽說:“娘娘,放心吃吧。”

靜妃說:“鹽鹽,我,是不是做錯了。”

魏鹽說:“娘娘,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呀,你是娘娘,死了也是娘娘,天錯地錯,錯就錯在那只老鼠。”

靜妃說:“老鼠,你說的是恭親王嗎。”

魏鹽說:“還能有誰,都是那只臭老鼠,才把娘娘趕出了皇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靜妃說:“可是,我也有錯啊。”

魏鹽說:“娘娘,你是主子,以后再也不能說自己錯,讓他們去承擔吧。”

靜妃說:“鹽鹽,我有時候真想殺了你。”

魏鹽說:“娘娘想殺就殺,反正我的命是娘娘的。”

靜妃輕輕的說:“殺了你也沒有什么用呀,留著也沒什么用啊。”

魏鹽說:“娘娘,快到魯國了。”

娘娘說:“終于到了。”

魯國公府里,姚少保面見了昔日的代國靜妃,姚少保說:“靜妃,別來無恙啊。”

靜妃說:“少保,你也是。”

姚少保說:“皇上呢,怎么不見皇上。”

靜妃說:“皇上重病身亡了。”

姚少保說:“皇上,仙逝了。”

靜妃深沉地說:“嗯。”

姚少保說:“魯國公還在開會,待會就出來了,我們先坐一會兒吧。”

靜妃說:“嗯。”

姚少保看著一旁的魏鹽說:“你,怎么還沒死啊。”

魏鹽說:“我要保護娘娘,責任在身。”

姚少保輕輕在靜妃耳旁嘀咕起來,靜妃惡狠狠地看著魏鹽,魏鹽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跪在地上對靜妃說:“娘娘,我對娘娘的忠心,天地可見呀。”

靜妃說:“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不過,我想問一下鹽鹽,皇上到底是怎么死的。”

魏鹽說:“生重病死的呀。”

靜妃說:“好呀,為什么姚少保說,是被人用毒毒死的呢。”

魏鹽說:“這純屬信口開河,冤枉啊,娘娘。”

靜妃說:“好吧,就算是冤枉你了,那馬車上的毒粉又從哪里來的,是不是你也想毒死我呀。”

魏鹽說:“娘娘,我哪敢呀,馬車上的毒,是用來毒老鼠用的。”

姚少保生氣的說:“你看,那是誰。”

內堂里出來了代國皇上,皇上兇狠的看著魏鹽,魏鹽跪在地上,又是磕頭又是流血,這時,內堂里出來了魯國公,魯國公說:“魏鹽,現在你可認罪。”

魏鹽說:“我認罪。”

皇上說:“拉出去,五馬分尸。”

魯國公、靜妃、姚少保都沒有吱聲,靜靜地看著魏鹽被拉了出去,馬場上,五匹軟弱的小馬,靜靜的等待像是在等待死亡前的靈魂,靈魂不會飛遠,就在這馬場上,五匹小馬把魏鹽扯開了五瓣,五匹馬兒后來也死了,做成了糕點喂了豬,代國皇上說:“多謝魯國公,讓我報了這個失國之痛。”

魯國公說:“不必謝,皇上,以后應該怎么辦呢。”

代國皇上說:“我對皇權已經厭煩,想過一些清淡的日子,如果魯國公不嫌棄,我愿成為魯國的一個合法的公民。”

姚少保跪在地上說:“皇上,圣明。”

靜妃也跪在地上,輕輕的說:“皇上,萬歲。”

代國皇上拉著魯國公的手,走進了內堂,外堂的靜妃對姚少保說:“少保,皇上,甘愿做平民,你就不攔著。”

姚少保說:“皇上,始終是皇上,我愿意常伴皇上左右,靜妃你呢?”

靜妃猶豫了一下說:“算了,我也不要什么地位了,隨你們去了。”

姚少保高興的說:“這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

靜妃說:“少保你也真是的,我還以為皇上死了呢。”

姚少保輕輕的說:“靜妃,如果皇上真的死了,你會在魯國怎么樣喲。”

靜妃說:“實話告訴你,如果皇上死了,我一定想方設法的成為魯國的皇妃。”

姚少保說:“好啊,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呀,我算是服了靜妃了。”

靜妃說:“怎么回事,我怎么有種被忽悠的感覺。”

姚少保說:“其實,皇上真的死了。”

靜妃說:“哦,那剛才的那個人是?”

姚少保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只是一個假皇上而已。”

靜妃說:“啊,你用一個假皇上,五馬分尸了魏鹽。”

姚少保深沉地說:“不是我,而是靜妃你呀,一個好好的代國,就這樣被你玩死了。”

靜妃說:“我也不想啊,我只是一個弱女子,哪里知道什么國家大事。”

姚少保說:“天下大事,匹夫有責,魏鹽是為你而死的。”

靜妃哭了起來說:“少保,你好狠的心吶。”

姚少保說:“靜妃,你還不是一樣,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少保了,你也不是以前的靜妃了,容我最后叫你一聲靜妃,告辭。”

姚少保起立,離開了魯國公府,靜妃靜靜地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發起呆來,內堂里出來了魯國公,魯國公對靜妃說:“靜妃,你怎么還不走呀。”

靜妃說:“我能走哪里呀,國公。”

魯國公說:“天下之大,想去哪里,去哪里,何必躲在這里,怕見人嗎。”

靜妃說:“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突然想去河邊。”

魯國公說:“河邊,是想去見屈原嗎。”

靜妃說:“你怎么知道的。”

魯國公說:“實話告訴你,屈原其實沒有死,只是到了一個地方,做了一個平凡的人而已,靜妃,你也可以的。”

靜妃站了起來說:“告辭了。”

魯國公看著遠走的靜妃說:“不遠送。”

靜妃沒有去河邊,去了馬場,開始學會了騎馬,一個人騎著馬離開了魯國,靜妃這是想去哪里,靜妃想去追一個人,一個遠在天邊的人,姚少保回到了魯國公府,魯公國說:“靜妃走了,騎著馬走了。”

姚少保說:“這樣不是很好嗎。”

內堂里出來了代國皇上,皇上說:“走了,好。”

姚少保說:“皇上,你就這么恨靜妃。”

代國皇上說:“本來恨,后來不恨了。”

魯國公說:“皇上,靜妃,會不會回來。”

代國皇上說:“不會回來的,他去找他的老師了。”

姚少保說:“哦,靜妃還有一個老師。”

代國皇上說:“一個,我一直想見的人。”

魯國公說:“那個人,一定是皇上敬佩的人吧。”

代國皇上說:“一個我想殺殺不了的人。”

姚少保說:“這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世外高人,真叫人心寒呢。”

代國皇上說:“有,總比沒有好吧。”

魯國公說:“皇上,這步棋太兇狠了。”

姚少保說:“我怎么看不懂呢。”

代國皇上說:“以后,你就懂了。”

姚少保說:“外面風大,我們回屋吧。”

魯國公說:“是啊,皇上回屋吧。”

代國皇上說:“嗯,回屋吧。”

皇上坐在床上,魯國公坐在床上,兩個人秉燭而眠,雖然隔著一墻,還是能聽得到彼此的說話聲,皇上說:“國公,睡了嗎。”

魯國公說:“還沒呢。”

皇上說:“我也沒睡呢。”

魯國公說:“皇上,有什么想說的嗎。”

皇上說:“想睡了。”

魯國公說:“要不要給你數羊羊啊。”

皇上說:“好啊,就數單數吧。”

魯國公說:“一,三,五,七,九。”

皇上說:“二,四,六,八,十。”

魯國公說:“一百零一,一百零三,一百零五。”

皇上說:“六十八,六十九,七十一。”

魯國公睡過去了,皇上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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