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節打扮成富家千金的模樣,丁寧村頭,叫花子睡倒在地上:“小姐,給個饅頭吧。”
商節:“你叫什么名字。”
叫花子:“問心。”
商節:“問心,你就是問心。”
叫花子拉著小姐不放手:“小姐,發發慈悲,我已經三天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
商節含淚,拉著問心走進小酒館,店家:“小姐,店里的肉吃完了,只剩下一些蔬菜、蘿卜和米粉。”
商節:“那就點一些蔬菜和蘿卜吧。”
店家進屋,捧著大蘿卜和蔬菜,放在桌上,問心舍不得吃完,藏進衣裳里,商節:“這是要去哪里。”
問心:“謝謝小姐的施舍。”
商節:“請留步,這里有一些碎錢,可以拿去用。”
問心接過碎銀,嘴角話不出聲,跑出去,進了破廟,草堆里坐著一位老婆婆:“我的兒呀,你可回來了。”
問心:“娘,我給你帶了一些蘿卜,趁熱吃吧。”
老婆婆接過,香甜的吃著:“你也吃。”
問心:“我吃過了,遇到了一個好心人,給我吃的,還給我錢,你看,這些都是,我們可以過上一段不挨餓的好日子了。”
商節走進門:“老婆婆,你的腿怎么了。”
老婆婆:“有年頭了,走不動了。”
商節吹了一口仙氣:“你,走走看。”
老婆婆放下了蘿卜,站了起來,連聲歡喜:“我可以站起來了,我的兒啊,你再也不用受苦了。”
問心高興的給小姐叩頭:“你是我娘的救命恩人吶,我給你叩頭。”
一個叩上,二個叩上,小姐扶過問心:“這是干什么呀,我是神仙,不用跟我客氣。”
問心:“神仙,你是神仙,你真的是神仙。”
老婆婆:“神仙啊,你總算來了,我們這里糟到了強盜,房屋和良田都被毀了,有力氣的逃到了外鄉,村子里只剩下一些老的走不動,還有善良的走不了的書呆子了,你快去救救他們吧。”
小姐:“帶我去。”
過了一個山頭又是一個山頭,一個山洞里,躲著七上八下的難民,小姐吹了一口仙氣,山頭變成了磊房,山洞變成豪宅,還有很多的吃穿用,河里的魚蝦多起來了,草地上的動物活躍起來了,良田肥沃的有好收成了,山上長出了藥草,難民的身體慚慚的康復了,地上鋪滿了寶石,鳥兒和蟲兒,停棲在手上,問心當上了村長,帶領全村百姓,建起土地爺,廟里坐著小姐,尊稱她叫觀音,下雨的時候,問心坐在橋頭,想著那個她,小姐站在身后,問心回身:“你,不走了。”
小姐:“想你了。”
問心:“我也想你了。”
小姐拉著問心,雨停了,老婆婆織起了毛衣,茶葉做的,樹上停著布谷鳥,說起了話,水里的魚,吐出了紙,濕潤的綻開,桂花香氣的山坳,滾下西瓜,老鼠搬著玉米,參天樹結著果實,天上云,灑下青蓮子,填滿了河塘,問心:“你要走了嗎。”
小姐揮手:“明年再回來。”
問心看著,端午的風,吹送一縷,小姐變回商節的模樣,古鎮城尋找,名家,住農牧,放牛羊,牽著馬尾辮的女子,映了出來,商節化妝成問心,上羊:“姑娘,我想討杯水喝。”
姑娘接過粗手,水碗遞過,問心:“謝謝姑娘。”
離開的背影,打動了姑娘:“唉,等一下,我這里有一些手飾,你可以拿去典當。”
問心:“我,不收錢。”
姑娘:“為什么呀。”
問心:“我有一顆感恩的回報的心,渴了一碗水,餓了一口飯,累了一個枕頭,不需要太多的身外之物。”
姑娘莫名的神情,問心偷笑,回頭吐了一個舌頭,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問心:“商…問心。”
姑娘:“商問心。”
問心:“對,商問心。”
姑娘:“你住哪里,我好來找你呀。”
問心:“丁寧村,十步街。”
姑娘:“十步街,我會來找你的。”
問心甩下一枚玉佩,身入懷中,姑娘如獲至寶,商節化妝成富商,拉著貨牛,駛進古鎮城,胖滿油耳的老壯家,店門翹腿,掉落玉石,滾至腳旁,老壯家抬腳下望,撿起一聞:“我的天,財主啊。”
出門一個跟頭:“老板,做生意嗎。”
商節:“壯老板,都做些什么生意呀。”
壯老板:“柴米油鹽,房門窗戶,家具用品,金銀手銅,凡是能想的,我都做。”
商節:“那豈不是停不下來。”
壯老板:“啊,沒想過停下來,生意直著呢。”
商節:“我做一些海草生意,你做不做。”
壯老板:“海草,這是什么生意,吃的,還是用的。”
商節:“住的。”
壯老板:“豪宅我家有五套,平房良田加起來足夠養一萬頭豬,一千只羊,一百匹馬,不缺海草房。”
商節:“老板,此言差矣,我這海草房呀,可以變出財寶,不信你看。”
拿著一顆藍寶石,閃爍光中,壯老板接過,拿出紅瑪瑙石照著看,大叫:“不得了呀,這,這都是海草房里出來的,那,說好了啊,有這種寶石,不要忘了我哦。”
商節:“怎么會呢,這顆藍寶石送給你了,我帶你去看我的海草房。”
壯老板大吼:“三頓,給我把店看好了,我去做買賣。”
三頓恭敬:“好嘞,老板慢走。”
商節前行,壯老板跳著步,說個不停:“唉,還有多遠,我身上可沒帶錢。”
商節:“快了,就前面。”
沙度海環,梅莊素園,珠光隔日,海草房里透著神霞,商節指著:“你看。”
壯老板大叫:“唉呀媽呀,這不是天界嗎,你是怎么建起來的,真是了不起呀,比我住的那套豪宅還要大,還要漂亮,老哥,給條門路唄。”
商節:“隨我來。”
進入寶石門,目不暇接的黃花,迎面撲來的尊貴,仿佛佛堂里的齋飯,大氣不失威嚴,壯老板:“哥們,我要跟你結交,現在就拜把子。”
商節笑:“老板,這些都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都從海草房里煉出來的,不必回禮。”
壯老板:“這天底下還有這么好的事,我不信,你得給我立個字條。”
商節:“好啊。”
拿出了紙筆,壯老板:“就寫,海草房里的所有一切,都是你送給我的,不得歸還,不得反悔,如若不然,天打雷霹。”
商節寫完,遞上,壯老板:“我的老弟,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呀,我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說吧,你想要什么,唉,話說前面,這天底下只有兩樣東西,你不準向我要,一是我的性命,二是我女兒的性命。”
商節:“老板,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呀,我怎么會要你的性命呢,我是一個合法的生意人,只做生意,不取生命。”
壯老板:“那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呀。”
商節:“你收了我的錢,我想跟你說個媒。”
壯老板:“好啊,你不沖我的性命,沖我女兒的性命來的,這錢我不要了。”
商節:“老兄,此言差矣,只是說個媒,我給你女兒找了一個好人家,你信不過我。”
壯老板:“出來鍘刀,你讓我怎么信的過你。”
商節:“這倒也是,要不,你隨我來,我帶你去見你未來的女婿。”
壯老板:“吶,只是見一見啊,我可沒同意啊。”
商節:“知道了,走吧。”
兩人,坐著馬車,駛進丁寧村,問心坐在地里掰毛豆,商節指著前面小伙:“老兄,你看,那位怎么樣。”
壯老板:“很普通啊。”
商節:“仔細看。”
壯老板拿出紅瑪瑙,仔細的望去,一步一步的靠近,臉貼著問心的鼻子:“這是什么,有黑頭。”
問心:“這位官人,你找誰。”
壯老板:“找你,不錯,是個好貨色,就是傻了點。”
商節切切細語:“老兄,這位可是天兵部名心里的站牌神將,有萬馬不敵之氣魄,可換萬樓城池。”
壯老板:“有這么神奇,比我還牛嗎,我不信,可否驗佛。”
商節:“請。”
壯老板說:“唉,臭小子,叫什么名字呀。”
問心:“問心。”
壯老板:“這么老土,叫問天豈不更好,今年多大呀。”
問心:“虛歲十八,實歲二十。”
壯老板:“嗯,人長的倒還硬朗,不知內力夠不夠。”
一推,倒在地上,問心:“官人,你這是作啥。”
壯老板:“只是輕輕一推就倒了,唉,你看看,這就是你給我介紹的未來女婿,不行,不行。”
商節拉著老牛:“唉,你再瞧瞧,他有氣脈。”
壯老板掰起手腕:“嗯,好像是有氣脈,需要打通。”
商節:“這個你放心,交在我身上。”
輕輕一掌,問心渾身充滿了力量,腳踐一抬,石頭裂開了,壯老板目瞪口呆:“這,這…唉呀,我的媽呀,好貨色,我力馬叫我女兒來。”
商節揮手,房屋里出來一位姑娘,叫喚:“爹。”
壯老板:“唉呀,我的女兒,你什么時候來的,不跟我說一聲。”
姑娘落落有禮:“我喜歡問心。”
壯老板:“我也喜歡,我同意你們在一起了。”
商節笑著,消失在天上:“問心,交給你們了。”
壯老板、姑娘、問心、老婆婆,送走了商節,觀音知道了非常不高興,來到廟宇前,看了自己的頭像,笑著:“這個商節,又來替我做好事。”
轉身,回到紫竹林,煙霧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