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軒推開她問:“你為何在這?”
達爾伽荷害羞道:“夫君這話問得臣妾無從回答。”
厲銘軒見她這樣說,他無奈嘆了嘆氣,接著起身下床。
紫宴閣
楊青檸怒火大發(fā)吼道:“厲銘軒,他安的什么心?一早清早的讓我去看到那辣眼睛的畫面。他哪來的自信,以為讓我看到他們倆睡在一起就能刺激到我了?真是夠夠的了?!?
見她生氣,蘇小小在一旁默站著有些不敢上前。
楊青檸心里越想越氣憤,隨后朝著蘇小小望去:“幫我收拾東西。我要回西域了,這破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這…”蘇小小一臉為難。
楊青檸見她一臉為難的模樣,氣火燃起,急忙要出門。
正當門一打開時,只見厲銘軒站在門外。
正氣在頭上的楊青檸看見厲銘軒更是怒火攻心。
厲銘軒走進屋內,蘇小小見況識趣地離開了。
楊青檸不給他好臉色問:“干嘛?”
厲銘軒得知她不高興,他露出溫柔的微笑道:“你,你…不開心?”
楊青檸瞪著他看了看,眼淚瞬間決堤:“我沒有不開心,你自己開心就好了,犯不著管我開不開心?!?
說完,她揚手抹去淚水。
厲銘軒把她往懷中攬了過來輕聲道:“對不起!我并非故意的。”
殊不知,當所有的憤怒,所有的委屈遇到對方那一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煙消云散。
楊青檸在他懷中一臉委屈著。
大道理我們都懂,但我要的不過只是你的安慰罷了。
半晌后
厲銘軒看著她說道:“聽我說,昨晚夜里,伽荷往我屋內送去驅蚊蟲的香爐子,最后我是如何躺下睡著,我一點記憶都沒有。并非如你想的那一般…。”
楊青檸推開他擦了擦眼淚道:“厲銘軒,你是當我剛過三歲生日嗎?那么好騙?”
厲銘軒舉起手發(fā)誓:“我發(fā)誓,倘若我剛剛所言有半句虛言定天打雷劈?!?
楊青檸冷笑:“好!你發(fā)誓我信你。那你一大早叫我過去干嘛,去看你們抱睡在一起嗎?厲銘軒,你哪來的自信以為那樣就能刺激到我了?”
“叫你過去?我可從沒傳話讓你過去。這…”厲銘軒眉頭一皺不解。
楊青檸無可奈何道:“行了行了,你的事我懶得管。你愛誰誰?!?
厲銘軒見她那番說,一把把將她擁進懷中輕聲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錯了?!?
無奈,她卻無法抗拒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和擁抱。
她不太明白自己為何如此這般生氣,甚至拒絕看到他和別的女人過于親密的舉動。
幾日后
厲銘軒出征去了緬甸,這一走就走了三個月,遲遲不知歸期。
楊青檸第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去想他,像瘋了一樣。
過于想念,偶爾會出現(xiàn)幻覺,見他一身戰(zhàn)服門開房門走進來嘴里說道:“我回來了?!?
夢中,他血戰(zhàn)緬甸,一臉英勇帶兵上戰(zhàn)。
看著那夏季退去,秋意甚濃,卻遲遲等不到他的歸來。
楊青檸每日都會去那城門外等候,即便一次一次的失望而回,等不到他的歸來,也沒有他的音訊。
她天天都會在城門口坐著等。
那日,蘇小小實在看不下去說道:“公主,別等了。世子該回來他便會自己回來,你何苦要苦苦守在這城口。”
楊青檸傻笑道:“你說,他會不會是死了?”
“公主,莫要是這樣的話。不吉利。”蘇小小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