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軒昂頭看著她神情疑惑不解道:“高考為何物?”
楊青檸哈哈笑道:“高考類似于你們這個年代的考舉狀元吧!大概是一個意思。”
厲銘軒抓起她的手腕輕舉道:“你莫要否認愛我,你若不是因為愛我,為何深夜以送宵夜為由來我屋內?”
“大哥!麻煩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楊青檸是誰,什么型男帥哥我沒見過,什么明星大腕沒看過?就你這樣子的,我還真沒有什么心思特意接近。”
“楊青檸?”厲銘軒問著。
楊青檸一臉不自然的表情樂呵樂呵一下回道:“什么楊青檸,我說的是達爾青檸。是你聽錯了。”
“為何你語句句句怪異不常,為何,你婚后性格突變過大?能否給我解釋一番。”厲銘軒面部不作任何表情問著。
楊青檸試圖從他的手中掙脫,沒料他加深了力度,緊抓著她的手腕有些生疼,她嘶嘴喊道:“疼,疼,疼!你弄疼我的手了。”
厲銘軒這才意識到自己緊抓著她的手腕已經勒出紅印,他松開手轉身走到矮桌旁擺開裙袍坐了下來。
楊青檸揉了揉手腕嘴巴里埋怨道:“這神經病,不僅僅自戀過度,還有輕微的暴力傾向吧?”
厲銘軒拿起書籍,認真看著。
楊青檸瞪了他一眼,走向一旁的架子上取下她來時穿戴的斗篷,正當要披上之時便聽見:“你這是要走了?”
楊青檸停下所有的動作站著問道:“不走留下來等死啊?你自戀不說,還有暴力傾向啊!跟你這種人待在一個屋檐下,我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厲銘軒朝她望去看著她一身素衣清顏,消瘦的身子道:“夜深了,屋外正下著雪。長明閣與你那紫宴閣稍有些距離,你今晚就在長明閣住下吧!”
“住下?!在你的破書房住下,你在書的海洋找知識,也不至于拉著我吧?”楊青檸自言自語說道。
厲銘軒指向一旁的門道:“那旁有床,我幫你把暖爐供上,你便可睡了。”
楊青檸墊起腳尖朝他指的門看去,弱光下那里確實是有一張床,床上鋪著厚厚的被褥。
她咧嘴笑著,隨后心里一想:“憑什么他要我住下,我就得乖乖住下啊?他算老幾啊?”
她一臉得瑟站著不動。
厲銘軒見她不動于衷,起身向她走去。
見他向自己走來,楊青檸急忙比劃著拳頭示意不然對方靠近自己道:“你別過來,我可是懷孕了。你要是敢亂來傷了我不打緊,傷了孩子算誰的?”
厲銘軒不聽她言說過多,橫抱起嬌小玲瓏的她徑直朝床方向去。
個子嬌小的她,厲銘軒抱著不費力氣地走著,她在對方懷里莫名的覺得踏實心安。
把她平放置床上,給她蓋好被子道:“給我安靜老實的待著。”
楊青檸傻愣地望著他看去,厲銘軒轉身搬來爐子,往里面添了些燃好的木炭。待他弄完后,接著回到桌子前坐了下來低頭靜靜看著書。
楊青檸望著他那有些孤獨的背影心里暗道:“其實,厲銘軒也沒有那么討厭。他不是不善良,他只是把誤把你當成了壞人而已。”
三月的雪,屋外大雪紛飛,屋子外鋪天蓋地,雪茫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