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軒聽著楊青檸的話,回想起自己接到匿名信稱達爾青檸已前往德拉。
于是他便讓陸之麟守住帳營,他帶著少許的兵隊前往德拉府。
厲銘軒開口問著:“達爾伽荷,那匿名信是你派人給送的吧?”
達爾伽荷聽他那么一問一臉慌張道:“你莫要聽信青檸的話,我我…”
“我當初真該把你交給皇爺爺懲治。那便不再生事端。”厲銘軒咬牙切齒說著。
達爾伽荷急忙道:“不不不,不是的。銘軒,你誤會了。”
“誤會?你三番幾次搬弄是非。這次,連我都中了你的圈套。你莫要過多狡辯些什么,我余生便不再聽信你的任何一句話。”厲銘軒冷著臉說著。
說完,地窖內亮起了燈。
兩名侍衛走了進來,大伙紛紛站了起來朝他們望去。
侍衛面部不做任何表情,徑直地走到楊青檸跟前道:“我們老爺有請!”
話一出,厲銘軒瞪著眼睛看向她。
楊青檸一臉篤定看著侍衛:“你們老爺有何貴干?”
兩名侍衛話不多說,押著她就走了出去。
楊青檸朝厲銘軒投去求救的目光。
厲銘軒迅速走了過去,將他們手中的楊青檸截下道:“你們這是做何?”
“我們老爺說了,這女子日后定會成為我們德拉夫人。”其中一名侍衛說著。
厲銘軒朝兩個他們看去,接著看了一眼站著的楊青檸道:“這是我厲銘軒的妻子,阿德拉他若是條漢子便讓他出來與我單挑一場。何必奪人所愛?”
厲銘軒的這番話,讓楊青檸倍感暖心。
侍衛將手中的彎刀拔出朝厲銘軒指去:“你一個階下囚何來如此大的口氣?”
說完,厲銘軒身后的士兵紛紛拔出長劍將他們倆圍了起來。
倆名侍衛見他們紛紛圍來,故作輕松道:“你們這是做何,即使你們人多,可那又如何?要知道這地窖大約有400米,大門倘若不開啟。你們硬闖便也都逃不出去。我勸你們還是老實待著。”
說完,大伙紛紛四處望了望,其中一名士兵不屑道:“要死要活任由你們處置。我們并非是怕死之人。但是你們今日休想帶走夫人。”
厲銘軒走到他們跟前冷笑一聲:“我的女人,阿德拉也敢動?回去讓他撒泡尿照照自己。”
說完,他將楊青檸往自己懷中一拉。
身后的士兵哄笑了起來。
倆名侍衛有些憤怒正要上去,卻被士兵們往前逼近。
他們倆無奈往后推了推。
身后的達爾伽荷目睹了眼前的這一切狂笑不止道:“這如今我倒是成了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吶!”
聽見她說的話,所有人朝她看去。
達爾伽荷走到楊青檸跟前道:“好一對癡男怨女,好一對苦命鴛鴦。盡管我達爾伽荷辛苦了那么久,努力了那么多。如今,連個護著自己的人都沒有。而你達爾伽荷,你卻什么都不用做,也無需努力些什么,卻總有男人為你生,為你死。”
楊青檸不解地朝她看去。
達爾伽荷看向厲銘軒道:“厲銘軒,我達爾伽荷恐怕是花了一輩子去愛你,可無論我怎么做,怎么努力,你的眼中始終都只有達爾青檸一個人。我就想知道,我達爾伽荷就那么不堪嗎?”
厲銘軒望向她回道:“我師父常言道:善事多做,長存善念,問心無愧,理得心安。你若想被愛,就先去愛別人。你期待被關心,你便先關心別人。你若對他人好,他人必定對你好。可你細想你這一生做盡錯事。終將不會被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