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拉問:“是嗎?照你這么說,我那六夫人平日里心思確實縝密,其他房的夫人也都不待見她。可她常常賣力表現自己,其他幾位夫人對她意見較多。平日里,我對她也甚是不待見。既然,你也如此不待見她,那我便將其休了,逐回西域。那你日后將那厲銘軒忘去,我把你放心里捧著,放心底疼著。你看如何?”
楊青檸冷笑一聲回道:“讓我給你當小老婆吶?你上面還有好幾個夫人呢,我當小的不得讓人欺負死啊?”
“那可不能,由我寵著你,看誰敢欺負你。”
“那怎么不能?你寵著我,也不能天天將我帶在身邊啊!你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活,怕你一旦不在了我被欺負了可怎么辦?”楊青檸故意拖延時間跟他胡亂一通說。
“那娘子之意是要我將幾位夫人統統休了?”阿德拉問著。
楊青檸一臉正經回道:“怎么,不舍得啊?你不是見我滿是歡喜的嗎?不是要把我捧在手心里疼的嗎?你得做出一點犧牲來證明自己的心意吶。”
阿德拉一臉為難道:“可她們都是一路陪伴我的妻子吶!是我孩子的娘親吶。我怎能忍心將她們休了?”
“有舍才有得,聽說過吧?人不能太貪心,你不丟棄些什么東西又怎么能擁有更好的東西。在我們那邊是一夫一妻制,那樣的愛情那樣的婚姻純真度才高。你說說你,你嘴巴上說喜歡我,可你喜歡我的同時還喜歡其他的幾位夫人,一個人的心就那么點大怎么能裝得下那么多人呢?對吧!”楊青檸自顧自地說著。
阿德拉往后縮了縮一臉為難道:“你說的在理,那由我好好考慮考慮。”
楊青檸見他一臉慫樣,心里不禁偷樂著。
也就在這時,房門被踹開。
只見厲銘軒等人沖了進來,將床上的倆個人圍了起來。
楊青檸看到厲銘軒的那一刻,她著急從床上下來,朝他跑了過去摟著他道:“你來了?”
厲銘軒面部不作任何表情。
這時,達爾伽荷走了進來,一臉笑意道:“銘軒!看見了吧!都聽著了吧?由始至終,誰對你真心,誰對你虛情你都看清了吧?”
楊青檸一臉不解地朝身旁的達爾伽荷望去:“你什么意思?”
“你設身勾引阿德拉,還用盡辦法讓他將其他幾房夫人休去。好讓你掌管德拉整個家族。達爾青檸,沒想到你是如貪心之人吶!”達爾伽荷一臉嘲諷道。
楊青檸朝厲銘軒看去道:“沒有!沒有!不是那樣。我那是緩兵之計,我那是在延長時間等你來救我才故意那樣說的。這一切都是達爾伽荷的圈套。她是故意把我綁來,就是要把你引來。你別上了她的當。”
厲銘軒看著她問:“她綁你,她如何綁?”
楊青檸回答道:“是黑衣人,達爾伽荷派去黑衣人潛入帳營內,將我打暈并把我帶走。醒來我便就發現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了。”
“你住口!上千人的帳營,黑衣人如何潛入,那若真是黑衣人將你綁了,為何臨走前還給留下一封你親筆書信?”厲銘軒質問著。
楊青檸慌了問:“書信?!我沒有寫什么書信。也不知道什么書信。”
厲銘軒面部不作任何表情,從腰間掏出那封信丟給她。
楊青檸撿起地上的信打開。
內容:夫君!原諒我不辭而別。此番離去,便可從此不必相見。望夫君莫惦記。
妻筆:達爾青檸
看著簡單明了的古字筆跡,楊青檸傻笑了笑:“這是我的字?我古文大字不識幾個。這栽贓也要走點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