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軒看向她接著往床上躺著的孫彬望去道:“你放心,他會好起來的。”
青木子牽強地笑了笑點點頭。
明知道那是很牽強的話,厲銘軒卻實在是找不出可以安慰她的話了。
厲銘軒帶兵來趕到,特慕依等人已經打了進來。
厲銘軒駕著馬向他們沖去,看見厲銘軒的特慕依,手持利器騎在馬背上向他沖來。
倆人在馬背上過招,特慕依見他來勢洶洶,嘴角輕輕上揚道:“我猜你此刻心底,一定是恨極了我。因為,你的得力干將不出兩日便會毒發身亡。”
厲銘軒咬著牙,握著長劍朝他刺去。
特慕依低下腰躲過他的長劍,手持鐵棍搶朝他馬背刺去。
馬兒慌亂蹬起了雙腳,險些把馬背上的厲銘軒甩下馬背。
遠處的趙東平見況騎著馬向他們倆飛奔而來。
厲銘軒待馬兒站穩時,只見特慕依持那鐵棍搶朝他刺來。
厲銘軒從馬背飛起,躲開他的棍槍。
趕來的趙東平,他手中握著那瓶裝著百草枯的毒藥。
他并擰開瓶蓋對著跟前的特慕依灑去并大喊著:“特慕依狗賊,拿命來。”
隨著他那么一潑,那綠色的藥水灑在特慕依的衣背之上。
特慕依回頭看著身后的趙東平,他下意識持起手中的鐵桿槍朝對方刺去,棍槍直穿他的心臟部位。
厲銘軒呆滯地看著跟前的一幕,接著他迅速一腳將坐在馬背上的特慕依從馬背上踢下。
他順著落到趙東平的跟前,將他扶起嘴里說著:“沒事兒,沒事兒!”
趙東平吐了一大口鮮血朝厲銘軒看去道:“將軍!日后屬下怕是不能伴隨您上戰殺敵了。請您恕罪!”
“不!我命令你不可以死。趙東平,本將軍命令你不可以死。你若是死了就是違抗軍令。”厲銘軒對著他說著。
趙東平微微笑著道:“對不起將軍!屬下從未失職,也從未為抗軍令。但這一次,恐怕不得不違抗您的命令了。”
厲銘軒大吼道:“不!為抗軍令是要受到軍法處置。因此,你不可違抗軍令。”
趙東平看著他道:“將軍!屬下無能。望將軍恕罪。倘若,你回到中原,見到我娘之時,務必幫我轉告于她老人家:孩兒不孝,未能在有生之年孝敬她老人家。若有來世,我定還給她當兒子并好好孝敬她老人家。”
聽著他的話,厲銘軒淚水濕了眼眶,接著點點頭。
趙東平見他點著頭答應了,他露出微笑,接著眼睛一閉手順著掉下。
特慕依落馬后看著口吐鮮血死去的趙東平的大笑道:“你們死還得排著順序死,先是孫彬,再是你的副將軍。接下來,就是你厲銘軒了。”
說完他起身,忽然面部猙獰道:“我的背!”
厲銘軒知道他背上的百草枯毒性已發,他起身走到特慕依跟前冷笑道:“特慕依,你的死期到了。”
特慕依表情極為痛苦問:“你你…他他他在我身上潑的是何物?”
厲銘軒過起嘴角道:“百草枯,這毒藥甚比你那靈魂禁欲之毒,還會讓人痛苦一千一萬倍。你做盡一切壞事,這是你應有的懲罰。”
“你你你,厲銘軒你才是做盡一切的壞人。你殺我妻兒,你濫殺無辜。你才是那罪該萬死之人。”
“我沒殺你的妻子,那日我軍的確實是在途中抓獲載著你妻子的馬車。我并非有要殺你妻子之意,并且我見她快要臨盆,我當時是有救她之意。可誰知她一心怕我將她抓去當成人質威脅你。于是,她趁我不備搶去我手中的長劍割喉自殺。”厲銘軒誠懇地說著。